的话问道:“说起阿瑱,阿瑶,近日里你可有见过阿瑱?我已是几日未曾见到他了……”
这厘瑶一闻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对曰:“你都未曾见过阿瑱,我又如何能见到他?话说这准新郎亦是三不着两的,大婚在即,自己反倒跑的没了人影儿了……”
那厘瑶尚还唠唠叨叨,这老板娘却不自觉停下手中活计,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三王子正从旁留心她二人言语,不料正值此时,一行领路的厌火国人便已寻到目标,前来告知三王子。这厌火国人亲戚一家正居于这鎏金错落附近,离此处不远,只被这武器店宽大的店面掩盖而难以目见。
只他们这一呼唤,正引来武器铺旁闲聊的老板娘的注意,她方才看见停留在此的异国之人,随即微微俯下身来,宛如投来一片Yin影,面向三王子等人,宛如泰山压顶一般,开口问道:“尔等可是外来之人,在这般时候,来此做甚?”
这领路的厌火国人见问,方用跟三王子学来的通用之语生涩地答道:“鄙人等正是来此投奔亲戚的,他留下此信,指引我等来此……”说着又伸手指向武器铺之后一排不起眼的矮小房屋接着道,“羊皮上所示正是在那一带,只如今却是人去楼空,房中亦未曾留下只言片语,不知去了何处……夫人既是此处之人,可知居于此间的厌火国人之下落?”
那妇人闻言,抬首望了一眼那厌火国人所指方向,答了句:“搬走了,自出了那事之后……”
三王子从旁听罢,敏锐地觉察妇人话中蹊跷,随即开口问道:“老板娘可否告知‘那事’是何事?”
然此番不及那老板娘作答,便觉大地震动,令人险些站立不稳,与三王子一道的厌火国人等皆已东倒西歪。随后又闻见不远之处传来一阵阵脚步之声,声音之大,听在耳中只如雷霆万钧。三王子直觉此乃一队夸父国人到来,同时又见那老板娘亦噌地立起身来。
果不其然,只见一队身着藤甲的夸父国士兵行至此处,来到众人跟前停下,说道:“国主接到守城将士通报,有枭阳人等进入冀城,遂命我等将疑犯带至国主跟前,国主欲亲自审问。”
此番三王子等人尚且不明发生何事,亦不及申辩,便闻那老板娘率先开口说道:“左都尉,此间可是有那误会?这干异国之人刚至此处,怎的便被当作了嫌疑犯?……”
那左都尉听罢却是冷哼一声说道:“便是厘瑷你与厘瑱之事为国主多加关照,此番对国中大事亦不可多问干涉,有那闲心,你便思量思量自家亲事的好,据闻厘瑱这几日亦是不见人影……”言毕,那左都尉将手一挥,令道,“将人带走!”
正值此时,便见云永忽地掣出画戟,身形一闪,躲开那干夸父国巨人的缉捕,跃至一旁,大声说道:“大陆不拘何国,皆不可失一理字!我等初来乍到,贵国便不分青红皂白将人拘捕,是何道理?这便是贵国的待客之道?!”
那左都尉闻言对曰:“我国对外来之民向来礼待,人尽皆知,若非尔等异国之人在我国犯下重罪,我等又如何会如此行事?何况尔等一行人中,尚有那枭阳国人,更令人难以姑息!此番我等宁可错杀一千,亦不欲放过一个……”
云永听罢这话则道:“岂有此理,你国还有王法可言?即便异国之人有罪,亦当据实缉捕,有的放矢,怎可胡乱拘捕,令无辜之人遭殃?……”言罢,云永手擎画戟,摆出架势,一副欲与左都尉等人拼个你死我活之状。
那左都尉见状亦不答话,惟对云永一招手,云永见左都尉挑衅,只觉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将画戟撒了一回路数,面对高出自己许多的左都尉迎面而上。未想那左都尉不躲不闪,见云永袭来,不过将一双巨掌一挥,云永只见头顶黑云压城,眨眼之间自己便被那双巨掌禁锢,动弹不得。
那左都尉狞笑说道:“小子,还以为你有天大的本事,不过蝼蚁一般,碾死你便如碾死虫子……”
一旁三王子见罢此景,登时步至那左都尉跟前,拱手求情道:“左都尉大人请息怒,大人方才道是此番是为审讯异族之人,乃令我等前往面见国主,我等初来乍到,一向奉公守法,不惮于国主跟前自证清白!还请大人网开一面,放过云永!若大人因此耽搁公务,岂非得不偿失……”
左都尉闻三王子这话说得彬彬有礼而又入情入理,心中怒气方才平息几分,说道:“不错,算你识相。”随后将两掌松开,云永从半空之中跌落在地。
三王子上前扶起云永,云永一面喘息着道句:“多谢殿下相救,这干夸父国人真不讲理。”
三王子则低声说道:“你我自问清白,便不惧前往国主跟前对峙讲理,更无需在此与这等官兵冲突,毕竟你我来此亦是有求于人,正事要紧。”
随后只听左都尉下令,三王子一行人等跟随这左都尉,一道前往位于冀城正中央的王宫。
第109章 壹零玖 祭日大典
冀城中心,伫立着一座巨大的夸父石像,顶天立地、高耸入云,与了周遭一众房舍相较,可谓是鹤立鸡群,任何人初入冀城之时,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