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安静的室内,银白流光的睫羽微垂,秀美的青年看着他怀中的女子,神情柔和,若有所思。
这唤郁禾的女子极合他心意,不论是名字、样貌,抑或是性情。只这般看着她的睡容,心中也有种久违的平静。
姑娘蜷偎在侧,呼吸轻浅绵长,许是倦极,从窗棂外透进来的几束日光也未能将她吵醒,照得腻白的脸颊一股粉意。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虚空中一划,便见重帘下卷,暗影沉沉。鄢郦在许多个夜里闭目难眠,此刻长臂一揽,抱着怀中温顺柔软的女子,嗅她颈后幽香,倒渐渐睡得酣畅。
良久之后,天青色的帷帐微微晃动,素白的纤指轻轻勾开一侧,从里探出一截玲珑如玉的足腕。乌发流云散般铺满了薄削的肩胛,偶有几缕调皮撩过秀致的锁骨。
浅樱色唇瓣上还残留着一枚艳丽的咬痕,阿禾鼻尖沁汗,两颊轻染胭脂薄红,素来寡淡的茶眸中隐有几许未尽的shi润水光。
光洁额下黛色眉梢轻拢,她垂眸看了一眼帐中熟睡的青年,这才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
光影斑驳,地面衣衫凌乱交叠,身子光裸如初生羊羔的女人赤足踩在柔软的绒毯上,颤着眼睫拾衣蔽体。
阿禾在云母屏风后缓缓滑坐下来,茶褐色的眸子定定看着暮光中的微尘。
身子酸软乏力,遍布青紫痕迹,她于昨夜和鄢郦有了夫妻之实。今后,要如何是好?是留在这鄢府当他的夫人,还是带阿玖离开,另寻藏身之处?
阿禾咬唇,心头茫乱,连身后何时立了个人都没发现。
夫人藏在这儿看什么?鄢郦语声柔和,俯身揽女子入怀,薄唇贴近她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姿态暧昧又狎昵。
阿禾僵了身子,微微侧头,垂眸看着衣裙下摆处的天青色绣纹,低叹道:鄢公子,你别这样
呵,夫人倒是有两副面孔,昨夜贪欢今日便不认账了。身后那人淡淡地嘲弄,冰凉长指轻轻捏起她下颌,迫她看向他。
银白衣襟叠着雪白外袍,青年姿貌端华,灰发浅眸,穿上衣服的样子实在很像位不食烟火的仙人。
我阿禾樱唇微张,却说不出矢口否认的话,遂只顺从安静地看着眼前人,微微晃神。
阿禾说说,我是你的谁?嗯?清冽的气息靠近,那人挑起她颈侧的几缕乌发在指间把玩,像卧于雪山休憩的雍容银狐,慵懒而不乏危险。
是我的恩人,我的夫君。纤长的眼睫微垂,阿禾端坐于地,素白的手轻轻覆上他冰凉的手背,一双茶眸清晰倒映出青年温柔的笑影。
夫人再说一遍,我没听清。鄢郦装模作样,伸手搂住柔软的腰肢,不容怀中女子躲避。
夫君。阿禾脸颊微红,情态柔媚而不自知。
鄢郦轻笑,将人横抱起身,于此时心头愉悦,未曾消却的欲念也跟着烧了起来。
轻纱帐内,女子螓首微垂,素手交叠放于膝上,任由青年白皙秀丽的长指轻轻扯落衣带,露出柔美的肩颈线条和一对香艳软雪。
鄢郦哑声低笑俯身含了羊脂玉白的耳垂轻咬,而后shi热暧昧的吻痕一个一个从纤美的颈侧绵延到了ru白深邃的雪沟处。
一滴白汁从被嘬得肿翘的樱红中溢出来,沿着雪软半圆缓缓往下流,满含了情欲的香气,至半途被男人shi热的舌温柔舔尽。
端坐的女子不堪他调情的手段,忍不住轻颤,如骤雨初歇后的一支荷,柔韧而引人摧折。
夫人好yIn的身子,未曾生育,就先有了nai水。他于床榻间喁喁私语,冰凉的手捉住一只香暖的ru,缓缓收紧。
阿禾眉间微蹙,素白的指尖攥着裙角,泛起樱色。
内媚之体极易产nai,动情后尤甚,她也不想如此。
饱涨的软雪禁不住男人的手劲,yIn靡白汁从樱红ru晕中喷溅,勾人的气味渐浓,他引颈相就,叼住只嫩nai,用灵舌利齿咂吸成了笋尖。
另一只nai儿也被大手握紧,催ru似地揉弄,男人吃得远比饿极了的阿玖力气要重,最后更是含住两颗樱果一块儿吮,吮得她衣裙shi得浸透。
噷你停嗯轻喘声起,旖旎不息。
真可怜,这里的花儿都肿了。秀丽长指探入曲径,青年眸色幽深,玉白的下颌抵着女子颈窝,尾音似笑似叹息。
唔鄢郦阿禾敏感得蜷起了玲珑趾足,被温凉难受的感觉磨出了眼角泪滴。
夫人乖些柔软微凉的唇瓣亲了亲她额发,又吻去她眸下珠泪,怎么就生得这般娇气呢?他轻叹,手下动作却越发孟浪,也不反省自己昨夜是如何肆意欺弄这嫩处儿的。
噷嗯压抑的媚yin被男人的玩弄给欺了出来,橙红的霞光中可见方才从幽径里抽出的那截玉白长指上裹满了清亮的xue蜜儿。
这蜜真甜,阿禾也尝尝青年凤眸轻挑,唇畔那抹笑意显得分外慵懒华丽。
不可怜女子话音未落,便被禁锢在那人怀里,连慌乱间垂下的螓首都被他笑着捏起,而后迎面便是狂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