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辛年觉得腿间很不利索,懵懂地褪下亵裤查看后,才发现自己腿心干涸的一片白渍,刚想擦拭,太子便推门而入。
辛年忙不迭地拿被子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下体,羞红了脸看一眼太子,生怕太子见了自己刚刚荒唐的动作,只是太子哥哥还是一副冷冷的面庞,似乎没注意。
辛年松了口气,再抬首,太子已来到自己床边,一脸严肃:“宫女说你昨夜似乎呻yin了许久可是身子不舒服?”
面对太子的关心,辛年还是紧紧地拢着被子,不住的摇头。
“可是做什么噩梦了?”太子明知顾问。
辛年迷茫地回想起昨夜的梦境,他尚不清楚男女之情,只回忆起昨夜那梦似乎是无限旖旎的,想着,他腿心又难受起来,他紧张地夹紧了双腿。
动作在薄被之下被太子尽收眼底。
“雀儿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只觉得是有些是有些难受的”美人咬着唇,轻声回着兄长的关心:“不过现在已好了”
“好了?”太子玩味的看着身子尚青涩的美人,一把扯过薄被:“那让哥哥检查检查”
“不要!”
娘亲走时曾叮嘱过,不要让任何人看了他的身子,可他哪里能扭得过太子。
锦被被扔在地上,太子刻意忽视了美人未着寸缕的纤长双腿,装模作样地从脖颈开始检查,到胸脯,再到小腹:“唔雀儿到底是哪里难受了?”
美人浑身都在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太子拉扯开他的双腿,他连忙伸手去挡自己的花xue。
太子低声一笑,拉开他的手,借着日光仔细看着美人青涩粉嫩的xue:“雀儿可是这里难受?”边说,便伸了一指触碰娇嫩的xue口。
美人一阵轻颤:“不要太子哥哥不要看呜呜”
“回答哥哥,这里难受吗?”太子用了些力道,沾着缝隙里溢出的yInye,轻轻将一段指节送入xue内。
美人簌簌发抖:“不难受,哥哥,哥哥不要再碰了啊”
太子将食指整根插了进去,咕唧一道水声:“不难受?那是舒服了?”
“不呜呜不是太子哥哥不要再啊~”太子的指头开始深深浅浅地在xue里抽插起来。
“雀儿怎么生了个花xue?”
“不、不知道太子哥哥唔哥哥没有吗?”
“哥哥可没有。”
只有你这天生该被男人Cao的勾人小妖Jing有。
亵玩了片刻,美人已经哭花了脸,太子抽出手指,又是一阵咕唧的水声,似是小xue不想让它离去一般。
太子将手指放入口中,轻笑一声:“雀儿长大了”
辛年委屈地合起腿,满面飞红,见太子没有继续的动作,连忙穿起亵裤。
“为什么为什么那里会流水”他怯怯地问面前看起来值得信任的兄长,他害怕自己是生了什么怪病。刚刚的感受与昨夜旖旎梦境的感受神奇的相仿。
太子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因为雀儿长大了啊!”
长大了,该乖乖张开腿挨男人的Cao了
“雀儿今日随哥哥去学骑马吧。”太子轻笑。
辛年如往日一般乖巧地点头。
马场,太监都被支使走。
空荡荡的场地只有一匹马上骑了两个人。
太子双臂环着身前的美人,拉着缰绳驾驶着这匹骏马。
马跑起来一颠一颠的,辛年跨开的双腿,以及紧紧贴着马背的腿心不断地被刮蹭,抬上又落下,这感觉十分奇妙。
身后成年男子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和耳珠,他脸羞红了一片。
太子的手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胸前,与腰间,惹得他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好热啊,明明是马在费力的奔跑,偏偏是骑马的二人流了许多汗。
美人鬓角碎发粘在一起,呼吸急促。
太子索性驾着马直接回了寝殿,将他扶下马,命宫女即可烧一桶热水洗浴。
辛年腿却软了,太子将他一把抱起,抱回寝殿内。
“雀儿与哥哥一起沐浴吧。”
“不雀儿去自己房里便好了”
太子不由他反对,直接开始解美人的衣衫:“乖,和哥哥一起洗”
两个小太监抬着木桶进来,恭敬地放下后便垂首离去。
太子关好寝殿的门,将门闩插好,眸色一黯,看着抓住这片刻穿衣的美人。
“雀儿别穿了。”太子有些粗暴地一把扯开美人的衣衫,贪婪地抚着这具光洁无暇的白净身体,抱起放入了水桶。
美人捂着胸脯,又捂着下体,急的双目盈泪。他知共浴总归是不好的,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般。
太子片刻后也除去了自己的衣裳,半勃起状态的阳物已大得骇人,辛年瞥见,立刻羞得闭起眼。
太子钻入桶中,将美人放在自己身上,滑腻的背在水中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自己的阳物便挤在他的tun缝之间
辛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