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边境上最后一拨披甲的狄人被俘虏时。
宽大的衣袍再也遮不住辛年的小腹了。中原士族男子衣袍需要系腰带,可怀孕六月的小腹系上腰带,生生添了些不快的束缚感。燕王寻来一套女子的衣物给他,他推脱着不想穿。
辛年愈发不愿看镜子,镜子里的人胸脯鼓胀,挺着个孕肚,再没有半点男子的模样。倒像个偷穿夫君衣袍的骄纵孕期宠妾。
他寻来布条,想束缚住饱满的双ru,谁知只裹了一层,nai水便溢了出来,白色带着nai香的汁水打shi了束胸布。辛年惊慌失措地想要止住nai水,谁知越擦流的越多,小小nai孔仿佛取之不竭一般。
辛律进来时,便看见双颊通红的美人手足无措地流着泪,看着自己的ru。
他赶忙上前,挨个吸吮,将香甜可口的ru汁卷入腹中。
“嗯”辛年舒服地呻yin,男人的吮吸,缓解了近来涨ru的难耐感,仿佛堵塞已久的水龙头终于被打开一般。
终于止住了nai水,辛律拿出两个漂亮的银质梅花,下端是细长的银针。他小心地将银针送进美人的ru孔里,堵住随意溢出打shi衣服的nai水。
美人的ru珠本就因孕期而涨大了一圈,加之这些日子辛律的宠幸疼爱,十分成熟艳丽,此时小小的银质梅花在ru尖更显的可爱美好。尤其周围还有男人残存的唾ye,晶亮着。
“唔”堵住nai孔的感觉很奇异,酥酥的麻麻的,辛年小声地呼出声。
辛律隔着衣物抚着美人的肚子,白嫩的肚皮被那孩子撑的很大,看得他心疼极了。
辛年又拿过裹胸布,辛律好笑地止住他的手:“何必?”
挣脱开,辛年继续执着地裹起胸来,男人就看着他手下的动作,看着他受刑似的用力束缚双ru。
美人额上冒出汗来,看着怎么都没法束的平坦的胸膛,委屈地哭了:“呜呜怎么还是这么大”
“没事的雀儿,哥哥喜欢你这般大”
“呜呜不要,好奇怪,丑死了呜呜”
辛律好笑地摇头,这就是他的小雀儿啊,执拗得很,怎么都要穿男装,说什么也不肯碰那些明明更适合他的女装。双ru和小腹都把衣服撑起来,根本就穿不出一丝高洁雅正的模样,反而叫人想扒了他的衣裳一探究竟。
拿出一套宽松的衣袍,辛律哄着他:“雀儿,这是草原上少年穿的衣服,他们不束腰,衣裳也宽松。”
辛年看着那宝蓝色的衣衫,点点头,辛律便小心地替他穿上。纵然是还是有些痕迹,到底还是比中原服饰好多了。若只是一晃眼,却是看不出他身体的异样。?
“雀儿觉得如何?”
镜前的美人咬唇点点头,辛律从身后抱住他:“那雀儿今晚好好疼疼律哥哥好不好,嗯?哥哥都好多天没碰过小雀儿了”
镜中人不点头也不摇头,这在辛律眼里就算是默认了。
贪婪地亲着怀里人的脸颊,全然不顾怀里人紧绷僵直着的身体,舔舐着他的下唇,呢喃着:“雀儿,让哥哥亲一亲唔”
他很听话,从来都懂事乖巧,张开唇,shi滑温热的舌头便伸入其中,寻了他的舌头,交缠起来。男人温柔吮着他小巧的舌,很是愉快。
只是号角声很快就从远方传来。
燕王手下的士兵隔着帐子:“王爷,长安的军队来了!”
辛律松开怀中人,看见辛年有些惊惧的眼神,他总觉得他神色里有些期待。
辛律有些烦躁,走出军帐,便往前线走去。
辛年在他走后,轻轻掀开帐帘,帘外守着的士兵立刻垂首拦住他。他便只在帐中远远看着,风夹着冰雪的冷气吹到他的脸上,外面仍是一片冰雪世界,可气候显然比几个月前要温暖许多。
春天要来了
“哎”辛年侧身问拦着他的士兵:“京城的军队来了,你们不怕吗?”
士兵红着脸,瞟了眼这个穿了一袭蓝衣袍的美貌佳人,低头梗着脖子:“不怕,燕王爷会胜利的。”
似乎想安慰帐中人,那士兵低声道:“夫人也不必担心,务必要相信王爷。”
辛年的脸瞬间冷了,撑着帐帘的手迅速抽开,厚厚的帘子重新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来到镜子前,抚着自己的脸,仔细端详镜中人,看了许久,终是别过头去。
傍晚时分,辛律才回到帐中。
辛年正捧了本话本,打发时间。见他回来,也不上前迎接。
辛律走到他身边:“雀儿不看看哥哥吗?”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眼辛律,又垂下头。他衣衫很整洁,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什么血迹。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交战一般。
?
“雀儿希望今天谁赢了?”
辛年像个木偶一样,也不回复,铠甲还未褪下的男人有些动怒,捏着他的下巴便把他脸转向自己:“说话。”
辛年摇摇头:“不知道。”
辛律粗糙的手指划过他的唇瓣,显出一道暂时性的白痕:“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