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律怎么会放了他,一下一下刮蹭那充血肿胀的唇瓣。
美人腰肢难耐的摇摆,辛律甚至伸了一根手指进那shi润紧致的小xue,一同抽插起来。
美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太涨了要坏了呜呜”
“嗯?辛厉平日里这般宠你?”男人加快了速度,身下人的水实在是又多又黏。没想到只是这样玩弄,他便一副支持不住的样子。辛律很是满意,他与辛厉不同,算是个风流子弟,平日里玩弄小倌ji子,很是有些心得体会。
“小浪货”辛律笑起来,把玩着美人涨起的ru:“跟了辛厉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是的呜呜律哥哥放了我好涨啊”
辛律加快频率,紧紧箍着美人的纤腰,将白浊全部射入,就着欢乐后的余韵,又插了美人好几次,几乎将美人插的抽搐。
辛年摸着肚子,流下愉快又难耐的泪,眼睛里,那紫黑的柱体从自己体内抽出,带出一阵阵水ye,脸变得更红了:“律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雀儿怀孕了会死的呜呜”
辛律捧着他的脸,他下巴尖尖的,脸颊却饱满又光泽,寻了那因不住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口,便将舌头伸进去与之交缠,温柔而细致。辛年觉得整个口腔都是二哥哥的气息,他快要沉迷了
仍是惯性地抽噎,辛年不由自主地回应起这个热烈而绵长的、充满了爱意的吻。他暂时性的忘却了一切,只想与眼前人缠绵,他又些累了,又委屈又痛苦地环着男人的脖子,身体温暖的接触会让他觉得幸福。
片刻温存,男人又恢复了元气。一双手不由分说地温柔抚摸起美人肥嫩的ru来,轻生调笑:“雀儿怀孕了?”
辛年咬唇遏制住甜腻的呻yin声,用鼻腔发出“嗯”的一声。
“怀的是谁的孩子啊”手上力道加重,将美人双ru挤出一个深深的ru沟来。
“呜呜是皇上的”
“嗯?皇上是雀儿的什么人啊?”
“是是雀儿的厉哥哥”
“怀了自己亲哥哥的孩子,雀儿怎么这么yIn浪下贱啊嗯?”
辛律重新去玩弄他一片粘稠脏乱的xue,几根手指沾了花xue的yInye,往后面那干净整洁的菊xue插去。
“呜呜不是的律哥哥,不要再嗯孩子会痛的”美人眨着迷离又沉浸于欲望中的美眸,羞怯地痴痴看着辛律。
辛律重新将他按回轿厢柔软的铺着兽皮的地上,唇角显出一丝嘲讽的笑:“雀儿肚子里怀的又不是律哥哥的种,律哥哥可不疼惜你。”
“啊不要好痛啊”
两根手指插进美人紧致的菊xue里,深深浅浅地搅动。美人只剩了痛苦,紧紧蹙着眉头,双手胡乱地拍打身上的男人:“痛律哥哥不要呜呜”
“辛厉没玩过这里?”辛律见他反应,迟疑又惊喜地问道。
美人摇着头,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兽皮毯子上:“呜呜没有律哥哥不要碰那里啊”
男人忽的兴奋起来,将他下身托起,牢牢放在自己腿上,再将两只白嫩的大腿撑开,仔细看那惹人爱怜的紧紧闭着的菊xue。颜色与前面红肿yIn乱的花xue不同,呈现着微微的粉色。此刻由于花蜜的沁润,微微的泛着光泽,十分惹人爱怜。
“哥哥疼你,爱惜你孕期的身子,可是哥哥也难受啊”男人掩饰着内心的喜悦,趴在美人耳边蛊惑:“哥哥这次不玩雀儿的花xue了,雀儿放松,把小屁股张开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美人用力地推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哪有什么力气,男人重新绑了他的手,轻声哄道:“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哥哥待会儿就让你爽的叫出声雀儿乖一些嗯?”
结尾的那个嗯,已是带了些强迫威胁的意味,男人一手用力按了按美人仍旧柔软的小腹。美人只得流着泪,张开腿,
腰肢被抬起,辛律握着自己的Yinjing,上面还沾着美人花xue里的水渍,他用了些力往里插去,只浅浅插入了一半的gui头,美人便痛的浑身僵直,白腻的腿rou簌簌发抖。
还是太干涩了,辛律抽出,仔细就着花ye将菊xueshi润了个透,又伸了手指,好好做了扩张。这次才勉勉强强整根插进去,被温暖肠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辛律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
辛年只觉得整个人快被撕裂一般,他不知道为何律哥哥有这样奇怪的癖好,菊xue首次开发的痛苦,较之十五岁那年太子哥哥强要了他身子,要痛太多太多了。
辛律箍着美人的腰肢,开始缓慢而享受的抽插起来,脆弱的肠壁被迫承受这样鲁莽的插入。
“啊”还是太痛了,美人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痛苦的呻yin令人不忍:“律哥哥好痛”
辛律纵是不忍心,也没有放弃动作,他吻去美人的泪珠,咸咸的眼泪让他更兴奋:“雀儿乖一些很快就不痛了哥哥不会害雀儿的嗯雀儿的后庭比花xue要暖shi多了,夹的哥哥都快射出来了”
辛年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抽噎着呻yin。
辛律痛快地大力抽插着,这是辛厉没碰过的地方,这块处女地是自己先占领下来的。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