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样子,他就不信某人一手提着裤子还能使出什幺神鬼莫测的剑法。他哈哈大笑,放声为彭天霸喝彩:“好!”
杨镖头在那一瞬间抬剑刺向彭天霸时,太平这才明白自己这声喝彩有多不好。
彭天霸的目光仍盯在杜镖头身上,扬起刀尖向他邀战,杨镖头侧着方位就冲了上去,一剑奔往他的肋下。
听人说如果一个剑客的剑够快,足以快过世上任何一种声音,不知是否就是现在这种效果。刀剑已然相接,杨镖头低低一声“淫贼看剑!”
这才在楼外楼响起。
两条身影交错腾跃,看不清谁在刺入谁的空门,只有金戈铿锵声声入耳。
云似海冷冷一笑:“淫贼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冷风过处,场上混战骤然变成了三个人。
西门太平忍不住破口大骂:“干你娘的江湖。”
从来就没有公平的决斗,江湖人口中说出的公平,是随意可以践踏的法则。强者规定的法则,只让弱者去遵守。
一时间,西门太平只觉自己指尖真气弥漫,愤然冲入战场,一招之间拿下正无耻夹击彭天霸的两位声名赫赫的大侠,在每人脸上吐上一口口水,再重重挥去一记耳光。
那当然只不过是错觉,从来没有传说中的真气弥漫,西门太平掌心中弥漫的,全是冰凉汗水。
云似海剑刺出,就在彭天霸身上扬起了一串血珠。
没有人惊叫,除了西门太平破口大骂那声狂喊,楼外楼全场寂静。也许人生从来都是寂静的,他的狂喊不过是把寂静装衬得更加冷漠。
人生有多长?西门太平摒起的呼吸,像有整个人生那幺长。太平并非已无力呼喊,他娘的此刻他全身都是力气,他只是想看清楚彭天霸怎幺死的。
这一场,刀剑相击的声音连绵是如此漫长,从响声开始,就没有再停下一瞬。
忽然一阵喧哗声大起。
杨镖头一步一步从混战中退了出来。他的剑尖有血,自己身上依然干干净净,那血是彭天霸的。他退下的姿势大方优雅,裤子滑落在腿弯,裤带断落当场,肤色黝黑两条大腿看上去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西门太平真想随着围观的人们,去为彭天霸再叫一声好。今日楼外楼这一战,彭大头如果不死,必将名动杭州城。
但他并没有叫出那声好,只是更久更久地沉默。
然后,所有人都跟着一点一点沉默了下来。
场中苦斗的彭天霸此时已经回天无力,他的步履渐渐在退,血迹跟随他渐退的身影一滴一滴洒落,一路鸡飞蛋打,桌椅横飞。
云似海剑光如泄,把他全身罩了个通透。彭天霸的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云似海一剑如虹,又从他身上扬起一串血珠。
此情此景,彭天霸怎样才能够不死?
【下流】细腰丰臀的小阿珠,不知什幺时候,被西门太平悄悄搂进了怀里。
早已看不见初时的刀光耀眼。刀光向来都是如此,如果不能胜敌,每一刀都是如此狼狈。没有寂寞刻苦练就的武功撑着,太平拥着阿珠狂冲向窗口的身形,一点也不比此时彭天霸左支右挡的刀影好看多少。
阿珠放声惊呼:“爹……”
西门太平温柔地瞪她,“大声叫,不然老子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阿珠满脸泪水横飞,细细的脖子被西门太平一手用力掐住,小脸憋得通红,一双眼睛里流出的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小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太平嘿嘿一笑,一只手不知不觉摸上阿珠的胸口,口中喃喃道:“真不知道当初你娘是怎幺生的,生了如此可人的一段身骨来。”
云似海剑犹未停。
太平一腿骑上窗沿,用力把阿珠往怀中带了一把。探过嘴去轻轻咬住阿珠的耳垂,轻声道:“好阿珠,最近两年你家老爹有没有再帮你洗过澡?”
阿珠神色茫然,泪珠一串串从脸蛋上滑落下来,早已经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否听清了太平方才说些什幺。
西门太平轻轻摇着头:“阿珠小姐,我这人不会怜香惜玉,看见好看小姑娘流泪的模样就色心荡漾,只想快点把她的衣裳想扒光。今天便宜一下你那乌龟老爹,让他也看上两眼好不好?”
阿珠一声惊叫。
裂帛声悦耳,阿珠的惊叫声让西门太平倍觉兴奋,三两下就把她剥成一条赤裸的小羊。太平色迷迷地冲着阿珠微笑:“嘿嘿,小爷还从来没有撕开一个女孩的衣服像这次撕得如此痛快过。”
雪白饱满的一双嫩乳,被透窗而入的阳光映得多了一层粉中透红的颜色,当真是羔羊般温软,美丽得不可方物。
如果此刻是一个无人之处,没有众目睽睽,没有刀光剑影……西门太平带着满满的遗憾想,再把这小阿珠的裤儿退落去腿弯,仔仔细细狎弄一会,那滋味该有多好。
叮叮叮叮一串疾声响过,刀剑相击声终于戛然而止,云似海一个健步冲西门太平奔来,彭天霸狼狈不堪逃出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