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凝在喉间,化作一缕轻颤的闷音。
唇间的柔软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凌烛忍不住在上面辗转厮磨,但这般动作远远缓解不了内心极升起的躁意。
他眼神暗了暗,手掌落在沈言束的腰肢,稍用了些力,轻轻捏了下。
下一瞬,怀里的人身体轻颤,乖乖张开了嘴。
凌烛微阖着眼,心满意足。
他按住沈言束的后脑,指尖划过柔长的青丝,将人抵在石壁上,低头肆意掠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按住后脑的手才松开,沈言束侧过头,大口呼吸着空气,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薄红。
凌烛眼神深幽,仍未松开禁锢沈言束的手,将他按在冰凉的石壁上,嗓音极低极沉的逼问:“这下,师兄愿意承认了吗。”
发带不知何时断了,墨发散乱的轻坠肩膀,将沈言束俊美的脸庞隐了半边,遮住脸上神情。
“我说了,不是。”
“因为天道么。”凌烛突然沉声道。
沈言束表情一僵,倏然睁大眼眸,凌烛见状,眼角微敛,“看来我没猜错,”
师兄初次在他眼前从小灵兽变成真身时,有惊雷劈下,不过被他挡住了,他渡劫时师兄不愿伤他,天雷再次袭来了,眼下明明是艳阳天,仙府上空却是雷声阵阵,再联想师兄听见雷声便变了的脸色。
“你不想如此对我,但天道在威胁你,所以每次帮我时都以灵兽的模样出现,对吗?”
沈言束一阵心惊,没料到凌烛竟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没答话,凌烛却低笑了声,按住沈言束的手微紧,伴着仙府外漫天的雷声,嗓音低沉的响起。
“我明白了,”他说,“我来帮师兄好了。”
凌烛话音落下,沈言束尚未反应,便被搂着腰,带到宽敞的锦榻,按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他有刹那的不知所措,“凌烛,你做什么。”
“帮师兄解决麻烦,”凌烛摁住沈言束挣扎的手腕,一手落在对方束紧的腰带,缓缓拉开了。
他欺身而上,拽掉了师兄的衣衫,在雪白的肌肤落下轻浅不一的咬痕和吻痕。
“天道伤你不伤我,所以师兄,”他一顿,扣住沈言束的腰身,俯身轻咬对方红的近乎滴血的耳垂。
缓声,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冷硬,“你要沾染我的气息,从内到外。”
吾乃反派大师兄(八)
嵌在石壁的灵石散着白润光泽, 照亮仙府各处。
锦榻上的两人青丝交缠,身形高大的人将身下轻颤之人紧紧锢住, 在凝着薄汗的白皙肌肤留下一抹抹红痕。
若有若无的低yin轻喘,混杂在灼热的吐息间, 动人心弦。
不知何时,乌泱泱的云散了去, 一轮明月高悬天空,在仙府外披了层银纱。
“宗主!宗主!”新任的南峰长老连喊两声,才将大殿之上的宗主唤过神来。
凌烛撩起眼皮,“何事。”
南峰长老道:“北玄即将招收新弟子, 宗主以为往日考核内容是否需要修改。”
凌烛稍作沉yin, 道:“一切照旧。”
南峰点头应是, 拱手还想说什么, 凌烛眸光一凝, 发现除南峰外, 其他几名长老也蠢蠢欲动。
他赶紧摆手,“若关乎宗门生死存亡,你们便开口, 若不是就闭嘴。”
众长老齐齐一噎,把话咽了回去。
“既然如此,我走了。”凌烛眉梢轻挑, 袖袍肆意一甩,在长老们十分憋屈的目光中,消失在原地。
踏入仙府, 凌烛先在石壁上摘了一串翡翠色的果子,才赶到一泓冰凉的清泉前,目光落在趴在凉石上,摊着毛茸茸四脚的小身影。
“师兄。”
沈言束抬眸,懒洋洋的瞅了凌烛一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师兄还在生昨夜的气,”凌烛绕过凉石,将春生果放在手掌,递到沈言束嘴边,“师弟知错了。”
他说着知错了,但声音带着莫名的雀跃,“师弟昨夜不该将下雨天的雷声当作天道,更不该在师兄说轻点时继续······”
凌烛一顿,唇角扬起莫名的意味,缓声道:“不该继续欺负师兄。”
沈言束眯了眯眼。
夜间。
凌烛望着在榻上,欢快打着滚的雪毛团子,委屈的唤了声:“师兄。”
沈言束耳朵轻动,歪头愉悦的眨了眨眼,在凌烛躺下后,慢悠悠爬到他胸膛上,终于得了一夜安宁的酣睡起来。
尝了甜头,仙府中从此多了个抹雪白的身影。
众人发现宗主近来心情欠佳,日常坐在大殿之上,斜支着下颌,微撩的眼皮透着打扰必亡的不悦。
长老们大气不敢出,好在新弟子考核结束,不用再每日心惊胆战的面见宗主。
新弟子入宗,沉寂已久的北玄鲜活起来,走到路上四处有欢快的交谈声。
沈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