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远的心思还拴在北京,舒云知道,但是他也同时在享受,名义上的“同居”生活。
陆方远重Cao旧业,在上海当上“广告小王子”,拍摄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泡在里家看电影,联系新的经纪人,投简历,找机会。
舒云和陆方远毕竟已经是走在路上会有几率被认出的程度,两人的交往也转到小公寓内部,通常是陆方远忙了一天回家,舒云画完画,两人吃一顿晚饭。
舒云拥有网络名气后,梁弘毅对他非常殷勤,两人开始尝试合作。
陆方远用自己的经验反复告诫舒云:“有些部分,你跟他还是要分清楚。”
舒云总安慰他:“我也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至少我了解他,他了解我,没事的。”
陆方远内心愈发嫉妒,直观反映在对舒云高涨的情欲上。
两人在低谷互相扶持过,如今处在蜜月期,更是把对方当做黑暗中的一束光。结果就是,舒云时不时断更一次,陆方远经常陪舒云做饭,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
舒云看陆方远年纪小,一般都让着他,宠着他。
陆方远恃宠而骄,欺负他,占有他,贪恋他。
周末,陆方远偶尔骑着那辆浮夸的摩托车,两人戴着头盔,开去郊区放松一下心情。
尽量给予对方快乐,也渴望从对方身上索取快乐。
舒云是9月底出生,天秤座的。
生日那天,陆方远神神秘秘收了一些快递,还不让舒云看。
舒云猜想应该是他买的礼物,刚洗完澡,穿好居家服,坐在床上耐心吹头发等他,刚放下吹风机,只感觉眼前一黑,陆方远从背后把他眼睛罩上了。
“?”
直到被陆方远按按在床上吻,舒云都是懵的,吻完后,双手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绑在胸前,挣动了一下,好像是陆方远的帆布皮带。
舒云哭笑不得:“干什么呢你?”
“生日快乐。”陆方远咬他的耳垂。
舒云敏感地哼了一声,觉得好笑:“然后呢?你要送我什么?”
舒云平躺在床上,不挣扎。好像听见什么塞子“砰”的一声响,然后是ye体碰撞玻璃器皿的声音,接下来,陆方远扶住舒云起身,口腔里一股脑灌进来好多ye体,舒云被按着脑袋一口气闷了,剧烈咳嗽:“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烈的酒?”
刚抗议完,陆方远又逼着他闷了一杯。
再次被推到在床上,后脑勺在床垫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
舒云眼前一片漆黑,意识开始涣散起来,高纯度烈酒,整整两玻璃杯——他的身体,马上就将不受理智驱使了。
陆方远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安排”得当,刚洗过澡的男人穿着白色恤,黑色短裤,浑身散发着沐浴ru青草的淡淡香味。蒙着眼,捆着手,两条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曲起,一副等待着被玩坏、被弄脏的样子。
陆方远不脱舒云的衣服,只把舒云的恤卷到下巴,露出ru头;睡裤褪到膝盖,露出小腹和Yinjing,他要让舒云体会被Cao控的羞耻:“哥哥,我还没模你,你上面下面已经硬了。”
舒云最受不了他叫哥哥,难耐地扭动着屁股。陆方远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俯身舔他的敏感带,从脖子到ru头,从小腹到Yinjing,甚至到毛发覆盖的囊袋都不放过。
“嗯嗯慢点,太刺激了”
舒云控制不住地呻yin出来,失去视觉的人通常会拥有更敏感的触觉,何况现在酒Jing已经让舒云亢奋至极,所有舒爽都是加倍的,舒云大腿紧绷,身子不住抖动,脚尖都是麻的。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陆方远埋在自己腿间帮他口交,然后一边吸吮他的ru头一边揉他的Yinjing,舒云哼了一声,竟然射了。
“这么快?”陆方远趴在舒云耳边,shishi嗒嗒地舔他的耳廓。
“明明是酒Jing太猛了”舒云又羞又耻,抽泣起来。
陆方远坏笑着把他流到耳鬓的眼泪擦了:“害臊什么,就是要让你高兴的。”
陆方远还是不给舒云摘眼罩,抱着哄了一会儿,又拿了润滑剂过来。舒云醉了酒,又刚射过Jing,浑身无力,任由陆方远用两根手指模拟性交的方式插他屁股,没过一会儿,又硬了。
“你怎么还不进来?”舒云厚着脸皮,用头轻轻蹭了一下陆方远的胳膊。
陆方远拉开床头柜抽屉,舒云以为他拿安全套,咬着嘴唇,耐心等他,没想到被一个触感陌生的东西抵在了xue口,那东西比陆方远硬,他的后xue被撑开,艰难地吞吐了一个头进去,舒云越想越奇怪,磕磕巴巴道:“那是什么?”
陆方远:“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其实,那是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陆方远送给舒云的神秘礼物。
舒云过去在性事上比较保守,哪尝试过这种东西,登时就红了脸。
按摩棒全捅进去后,把舒云塞得满满当当,他心理有点排斥,勉强配合着放松肌rou。
陆方远旋转角度,在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