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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冬被魔物按在地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终于把嘴闭上了,只是动作粗暴了很多。
结冰的气氛,因为压迫的姿势,呼吸触及的肌肤和交织的气息,让冰层下的火苗开始舔舐出暧昧的交界。
金冷冷地看着再次发情的圣子,把他翻了个面。
圣子被压着腰跪趴在地上。
能冬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勉强撑开眼只能看见晶体映射出的破碎光斑,肩头似重千斤,他要抬起tun部才能避免胸口撞到。
能冬正欲抬起手把自己撑起来,金就钳住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就算不看也知道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辱,能冬发现现在他的怒火更胜一筹,迟迟得不到发泄再加上还要忍受这头发疯的畜牲,他要失控了。
金刚把人压下,能冬就开始挣扎扭动,圣子不管不顾地乱蹬,摆动腰肢。金同样怒火中烧,根本懒得再去做些热脸贴冷屁股的蠢事,蜷着尾巴撸了两下就直接干进去。
能冬刚歇下来的地方直接闯进了火热粗大的物体,他哼一下身子软了。虽然有些羞于启齿,但比起黏滑的鳞片细密的尾巴,他更钟情这根充满情感的火辣雄伟的阳具。一回想被这根性器侵犯的感觉,他下身的Jingye就淌得更快了。
圣子突然发现了这个姿势的好处,他可以埋下脸,看着恰似迷蒙星空的圣堂,什么都不想,只用体会唯一温暖之处被热切地拷责,等待再次受孕的幸福。
接着他被提了起来。
他抬起头想往后瞪,却被周围直直盯着自己的人震住了。
为什么自己的人会在这?
拥有圣洁之躯的圣子正敞着衣襟,浑身chao红地卧在魔物身上,魔物筋rou虬曲的深色双臂紧紧的钳着他的大腿。它站着,能冬悬吊在它身上,害怕掉下,他死死向后挤着魔物,低头抓着它的手腕稳住身体。顾不上大腿会不会被掐出青紫的印记,他浑身紧张,看向自己脚背绷直的曲线,他要抽筋了。
能冬马上就费尽了力气,吐出憋的气,这一点细微的摩擦马上被放大到插在他屁眼里的Yinjing上。能冬没想到被进得这么深,这两下直接让他瘫软在这根阳具上。
圣子的眼光无神涣散,他窝在魔鬼的胸膛里,被魔物的Yinjing架起,最大程度地打开、展示。
魅魔动了,两只手摸到他的的Yin唇,将本就合不拢的入口完全扒开,里面血红的xue壁被黄白的Jingye半遮半掩。能冬被它刺激,下身收缩,它就趁机大力Cao他的后xue。
他被顶得前倾,只有抓着的手还有tun部还能着力。
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能冬觉得自己像极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一时为这个荒yIn怪诞的想象情迷意乱。身下有Jingye荡出他的身体,夸张地甩在身周一人的脚边。他能听到那些人龃龉的争论,怀疑的窃笑。而自己在窒息中看到寂静被机械的喘气碾碎。
幻境和现实在动摇中吸引。能冬不确定是否只因自己动摇,那些窸窣的嗡鸣声在任何的时间空间回响。
好近,太近了,那些人层层叠叠地围起来。喧扰将一切扭曲,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将冰冷的凝视冻结在他身上,笼入圣殿光明下的Yin影。
他听见魔物的声音,它呼出的热气拂过了头顶。
“看看你自己,他们在抱怨,一个怀着魔鬼后代的女人,怎么还敢做个高高在上的圣子呢?”
“多么下贱的女巫,夹着恶魔的Jingye,还高傲得像个贵族少爷。”
“这个荡妇是怎么求着魔鬼干她的?”
“那身圣洁的白袍,是不是沾满了您自己的排泄物?”
“那我们尝尝您的滋味也无妨吧。”
单词在能冬耳中敲出“笃笃”的动静,明明是不急不缓的语速,却和他的疑问一起如箭阵挤簇飞逝。
假的?
是真的?
为何要是假的?怎么能是真的?
能冬有强烈的排泄欲。
魅魔把他拉回来,又有Jingye滑下,被重新捣进他的屁股里。它的尾巴游上了他,盘亘于上。自己像被占领了,是一个俘虏,一份战利品。尾尖还在向下,能冬本以为会更下,Yinjing愈加硬了,结果它只停在他的小腹上,沾着从他后xue里带出的肠ye,在他的肚子上轻柔的抚动,就像——
“感受到它了吗。”
能冬猛地抬起头来。
“——轮到你了。”
魔物的体型太过高大,只能看见它的下颚和似带笑意的侧颊。
它在与黑暗对话。
真的。
真的。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