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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引诱圣子。他还在分泌体ye,甚至都闻到了从接合处传来的甜腻的气味,他有点反胃了,闻到自己的体味总不是让人愉快的事。
圣子明显情动了,这回却不似之前那样消极抵抗,他还无力地瘫在地上,白皙的大腿却慢慢抬起来;紧皱着眉,眼睛也死死闭着,如果不看脸上再次浮现的情动的粉红,颇有骄矜严肃的高贵感;大腿撑起,完全地展示着自己,那根慢慢挺翘的性器一览无余,毛发稀疏,颜色幼嫩,挡住了后面鼓胀的小腹;肚子随着呼吸,起伏越来越急躁,胸膛的ru头还直愣愣地发红冒尖。同样毛发稀疏干净的是下面的Yin户,只是现在却一直浠浠地流着魅魔留下的Jing水。
金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太yIn荡了。他调整好坐姿,却见那双白嫩的长腿向他勾来,悠悠地夹着他的腰。
只能装傻。金盯着那张脸,嘴里还在漫无边际地胡诌,一边继续用尾尖敲打圣子的xue壁,两边被夹得越紧,他就动得越悠闲,反之亦然。
终于看见能冬脸上难耐的神色,喉中掐着不满的呜咽。金再次抱起能冬,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刚拉近距离,圣子就收紧了缠着他的双腿,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颊侧。金感觉腹部被shi润的一根东西蹭着,他被勒得很紧,生怕这圣子蹭着蹭着就直接射了,马上钳住他的腰,不让其乱动。
能冬急了。金听见圣子喘着气在他耳边说:
“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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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没干他。这很不男人,但是从长远来考虑,这是很值得的。他也有点憋火了,欲火和怒火皆有。
圣子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去他是殉道者,以痛苦来换取安心;现在用媚态和低贱换取欢愉,像只发情的狗一样讨巧。这个人类的目的只有自己情感的满足,把外界的感情吞蚀殆尽。
金直接把能冬推开了,人类又如初遇时跌坐在地。金觉得自己也被着女人一样的圣子大人传染了癔病,纷乱的思绪就像他那双腿一样缠上来,捆着他,他被这个人套上了圣子的押解,帮他走完剩下的不归路。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关系的不对等,金认为干他事大,其他事小;而神威的圣子认为被干事小,自己最大。他莫名其妙地背负上角色心路变化的担责方,却从始至终被当做一个道具或者说背景。
“回答我。”
能冬被推坐到地上,心里也火燎,直接顶回去:
“我真不知道做出这个幻境的人竟然如此无聊透顶。”
难怪。
难怪?
这位圣子的脑子到底多复杂多天真?
太可笑了,怜悯的本钱原来全已被当做石子打着水花飘走了。
他是逃避现实?
还是自作聪明?
是自己自作多情,拿乔逾矩。
怒火越烧越高,以至于想发笑,太久没有正常的社交,他越来越像一个公主,等着旁人迎合自己。
既然觉得这是幻影,那就索性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