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简单而直接。而一个妇人兴许要复杂得多,不过有人为了得到最终的那一刻渴望,或许也敢做出有悖常理的事来。
张宁无法回答她为什么如此作为,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但后一个问题,他答道:“不会有什么代价,你做的,也是我想要的,所以代价我来承担好了……罗幺娘是我很早就像得到的女子,可惜她当初是杨士奇之女,我只能以姻约的方式争取,结果还是没成。而现在你看她喝的药发作了,恐怕难以抵抗。”
董氏嫣然一笑:“这么说,我还做了件好事?”
张宁道:“当然,于夫人成人之美。不过这样一来,罗幺娘碍于名节束缚,便不会再想着她喜欢的于廷益了,于夫人也不必再担心她抢走你的名分,这不也正是你所想的?”
董氏红着脸道:“我真的快忍不住了,这世上,恐怕只有你才会赞同我的胡闹。”
俩人正说着话,罗幺娘才真的忍不住开口骂了起来:“jian夫yIn妇!张平安,你要是敢乘人之危,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谁想着于廷益了,你们休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张宁并不争锋相对,和妇人斗嘴显然是自不量力。董氏也不是会骂人的人,她大胆地当着罗幺娘的面依偎过来,轻轻说道:“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会求你辱她。”
张宁听罢顿时兴奋起来,目光落在罗幺娘那圆的翘的tun上,看起来如此饱满有活力,便出言调戏:“当年我与罗姑娘从南京去京师,同乘一马,我坐在后面隔着衣服都忍不住投降,能叫人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多。”
“你别过来。”罗幺娘羞急,“难道你想当着别人的面做那猥亵之事?”
这时张宁确倒有些犹豫起来,其实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对待罗幺娘,若真的想得到她,是可以用别的方式施压的,比如政治手段。
董氏颤声道:“有人观赏还好了,难得Jing彩的时刻,无人欣赏岂非太孤单了点?”
张宁略微一琢磨,回头笑道:“看来我确实没真正了解过于夫人,一个女人就如一本书,不是那么快就能读通的。”董氏高兴道:“湘王日理万机,真的愿意花心思来在意我?”
“愿意。”张宁道。他沉yin片刻,转头一看棋案上放着围棋、象棋、叶子牌等玩物,便叫董氏去拿三张不同点数的叶子牌过来,说道:“咱们先玩个游戏如何?嗯,要是太费脑子了罗姑娘此时恐怕也没心思,最简单的,翻牌比大小。”
董氏柔声道:“有什么彩头?”
“脱衣服。”张宁道,“点数最小的就脱一件衣服,脱光为止。”
罗幺娘红着脸道:“我才不和你玩。”
张宁道:“刚才我也在寻思,杨士奇是我最尊重的学者大臣,我不该这样对待他的养女,违背罗姑娘的意愿强取巧夺;但事已至此,我要是做柳下惠是不是太假惺惺了?因此有些犹豫,那便叫这小小的叶子牌决定好了。如果罗姑娘不是最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我保证不动你丝毫,如何?机会还是很大的。”
罗幺娘有些犹豫,没好气地说:“我就算最终赢了,但不能每次都赢,总是要去掉一些衣物,都被你看光了!”
“这有什么?我不是早就看过了,罗姑娘难道不记得了?”张宁道。
“你……”罗幺娘瞪了他一眼,又很生气地瞧着一旁兴致勃勃的董氏。真没想到,堂堂于大人家的夫人,平素那个规矩的,竟然有如此荒诞作为。
张宁又诱鼓励道:“看一次是看,看第二次也是看。罗姑娘赢了就可以安然无恙,能损失什么?”
其实罗幺娘此时脸红耳赤,应该很难坚持的。张宁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如果此时只有他和罗幺娘两个人,再加一些甜言蜜语,她估计就不会如此强撑了……而现在这番光景,她多半主要为了什么清白,而是脸面,有旁人在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人之作为,一个人做的事、两个人、三四个、抑或一大群人集体的行为方式,是完全不同的;张宁很了解这种东西,因为他这几年常常带兵,你可能煽动起一大群人为了虚有的大义荣誉狂热不惧死,但很难单独影响一个人陷入那种情绪之中。
张宁把叶子牌覆好,胡乱地和了一遍,说道:“罗姑娘,你先抽?”
罗幺娘不置可否,歪在湘妃椅上没动手,但目光还是被叶子牌吸引了,她还是没放开。张宁只好说道:“于夫人先来。”董氏倒也不客气,依言选了一张,接着张宁也选了一张,说道:“剩下的最后一张是罗姑娘的。”
把牌翻过来时,董氏的两点最小。张宁便笑道:“赌桌如战场,令行禁止不能耍赖……而且我们事先说好的是衣服,发簪头饰和玉佩都不算。”
董氏低头抿了一下唇,遂轻解腰带,将上衫袄衣退了下来。这件是最厚的衣服,脱下来就只剩白棉料子的窄袖中衣了。初春的天气虽万物复生,气温还很低。张宁忙起身过去把炉子炭盆一起挪近了一些,烤起火来,顿时卧房里更加暖和了,他穿得厚还有点热。
第二次,最小的还是董氏,她的运气真是有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