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了吧,现在我要送你去死。”
女人眉目紧皱,薄情的唇吐出不屑的话:“就凭你一个小妖怪?金丹修士也惨死我手里,就连元婴在我这里也讨不到好处,即便是你的师父,只要我不想,他也很难寻到我,你哪来的自信?”
宿郁不知他哪来的自信,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这女人与他身上奇怪的黑气可以相融,即便他斗不过许多修士,但在这个世上,最强的妖怪在他眼里也如同蝼蚁一般。
并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宿郁出手便是招,歇斯底里的黑气气吞女人。
等俞良笺来到此地的时候,刚好看见宿郁迷茫地站在那,只看见他回过头:“师父?”
俞良笺抱住宿郁,紧张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宿郁皱了皱眉,刚好消化了那个女人,只是好像有东西冒出来,声音软软糯糯的:“师父,我好像吃错东西了,有点热。”
俞良笺忙松开宿郁,低头一看,心脏骤然一紧,此刻的宿郁就像在勾引他一眼,双眸含着泪花,眼角微红,头发被他揉得有些凌乱,因为热一直在那扯着衣服。
“你怎么了?给为师看看。”俞良笺轻微地滚动喉咙,压下欲念探向宿郁的脉搏,皱起眉头:“你吃了什么?”
宿郁神色闪躲,“很奇怪的东西,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俞良笺沉默半晌,声音沙哑道:“情药。”
“什么是情药?”宿郁问道,只是还没等到俞良笺的回答,就自己亲生感受到了。
一股强烈的欲-望在腹下三寸站起,那感觉就像是曾经和宿尘躲在被窝里偷偷做的事,只是这次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强烈。
不知是因为情药还是害羞,宿郁满脸通红,看起来诱人极了,抓住已经恍惚不知道想什么的俞良笺的手,探到他的腹下,眼泪婆娑道:“师父,摸摸,帮我摸摸,摸摸就会好了。”
“小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井下如同静幽幽的浓夜,俞良笺已是洞虚之修,自然在夜色中能够看得清宿郁此刻的模样,他在渴望,渴望得到触摸,得到安抚。
两人相距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俞良笺的欲-望轻而易举地被宿郁带动起来,哑着声音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宿郁只以为俞良笺不愿意帮助他,金豆子就像不要钱一样掉下来,娇嫩的声音在此刻透着微微情意:“师父,帮帮我。”
俞良笺迟疑了一会,下一刻再也忍受不了心里欲-望的折磨,低头向宿郁那求助的嘴上咬去,两人的唇碰在一起,不知是单方面还是双方,立即引起了更情-色的欲-望。
宿郁显得很生疏,试探的伸出舌头想从俞良笺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水渍,滑溜溜的两条交缠在一起,使得俞良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搂起宿郁就是抱在自己的腰上。
宿郁的双腿被俞良笺引导盘在他的腰上,位置的冲突,俞良笺身下硬成铁块的东西立即引起了宿郁的注意,知道俞良笺也是愿意的,宿郁再也毫无顾忌,抓着俞良笺的手探向自己腹下。
“先帮我摸摸。”明明是命令,却让俞良笺甘之如饴。
俞良笺声音磁性,此刻显得性感,笑着问道:“舒服吗?还要吗?”
宿郁皱起鼻子,毫不害羞:“还要,还是很难受。”说罢屁股扭了扭,俞良笺被他引起天勾地火,也知道这情药可能是雌伏,试探地向宿郁禁区探去。
得到的是宿郁又是惊呼又是不言而喻的声音。
俞良笺头一次有些慌乱,把宿郁抵在墙上,强压欲-火,低头向宿郁轻声道:“为师想要你,你想要为师吗?”
宿郁张嘴:“要。”
没过多久,俞良笺便探进一处温润的地带,或许是因为情药,宿郁并没觉得痛苦,更多的是欢愉的叫声,随着水渍声一浅一深。
远处,万仞群山,环立如障若断若连。
宿尘背靠在岩石边,忽然感到头上一片凉,原来是对面的女人把一支树杈扔在他头上来了。
宿尘颇为不耐烦地看向女人,声音丝毫没有他对宿郁的温柔:“你干什么?”
女人体态丰满,蹲坐在对面,抱着腿,衣裳半掩半开,迷人的声音说出的话却不让宿尘待见:“你是不是男人啊!”
宿尘气愤,回骂道:“我怎么就不是男人哪?”
女人双目的瞳子如同又黑又大的葡萄,“我冷。”
宿尘指着他们中间的火堆,对于女人的问题感到不耐:“这火不就在你旁边吗?再说你是妖怪怎么会冷?”
女人只觉得宿尘虽然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有着她倾心的气势,但为人相处起来却尖酸刻薄。
“你神经病啊!没看到我想要你抱抱我吗?我好好一个大美人站在你旁边你就这样对待!?”实在不怪女人如此急,只因这一路来宿尘的不解风情都快把她折磨得快怀疑他不行了。
要不是因为有一次看见宿尘自亵,让她有些动心,她是狐狸Jing,自然对这种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