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清楚吧?你还要装?”
嘉晖挑眉看灼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坏笑道:“说。”
在一旁旁观的灼华突然被点名,面露不喜,不耐烦地说道:“我见他第一面是两年前,其它我不知道。”
“两年前?”嘉晖含笑摇头,“想不到你如此有魅力,刚来就被死死盯住不放。”言罢,他收敛笑容,“他骗婚伤人的事本王会派人查明,绝不轻饶!”
还没等三人的心安稳落地,嘉晖又说道:“所以你来这是为你二姐鸣不平,受伤讨公道的话都是骗人的?”
第56章 第 56 章
董传林踌躇一阵,斟酌开口,“我……”他刚出声就被身旁的人打断。
“他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男子能将姐夫的魂儿勾走,我特意托尹掌柜带我们来见见世面,没成想能凑巧遇上。”
韩松正色道:“谁人还希望自个无故受伤遭罪不成,王爷您多虑了。”
简单两三句话,既把来这儿的目的说的有理有据,还将受伤这件事掩盖过去。并且再次强调童蒙的浪子之心,侧面烘托他的无可奈何。
这真可谓是将语言的艺术发挥到淋漓尽致。
重回读书时做理解的感觉,董传林不觉苦闷,反倒心中不由升起一番骄傲感。
武能斗野猪,文能打哈哈。
就知道!他选的人差不了!
嘉晖听完大笑两声,狭长的眼睛眯成缝,“你俩是兄弟?”
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尴尬,连董传林本人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兄弟……也算吧。毕竟他天天都喊韩松哥,虽然不是同个娘胎出生,但异姓义结金兰称兄道弟的人也不少。
可光说兄弟他又不甘心!手拉过嘴亲过,连窝着他怀里睡觉的事都干过,说是兄弟太憋屈。
偏偏他俩干过这么多亲密的举动,却没有一丝名分在里头。酸甜苦辣咸,除了老天只有他俩两人知晓。
虽说他不想让旁人掺合进来,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韩松回答的好奇。
平常说两句软话哄他开心都能别扭得要死,今儿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糊弄”过去。
董传林正陷入遐想,脑补韩松的各种说辞时,右手倏地被大掌捞走紧紧握着。
这还没完,大掌的主人貌似觉得光牵手不够明显,扬起两人蜷成团的手球,不要脸的说道:“王爷您现在看清了吗?”
看清什么?!
我们两之间藏都藏不住的jian情吗?!
身处旖旎的青楼,董传林没因这儿充盈的各种羞耻之事感到羞涩,反而因为韩松一句很正经的问句闹个大红脸。
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撞僵硬了身子,撞红了脸蛋。董传林难为情的低头,被紧握的手忍不住去扣他手心。
真不要脸!他同意了吗就乱牵手。
韩松没董传林想得复杂。王爷问,他便答,值得高兴的事儿没必要瞒着掖着。
回答落落大方,没有能找茬的地儿。
嘉晖又捡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询问后,下令让随从将童蒙带走关押,黑衣灰衣男子做为从犯,一并留在春风阁不能走动。
夜已深,审讯判刑不差一时。
嘉晖面带疲倦摆手让他们先退下,说是会将人压至县衙,让县老爷妥善处理此事。
话已至此,董传林也不好再提要求,只得先回家候着等消息。
谢过尹掌柜,三人分别。摸黑回到董家时,众人已睡下,只有董传林的房间还留着一盏微弱的油灯。
两人简单洗漱,小心翼翼地生怕扰人休息。这段时间大伙儿都太累了,脑海中的弦绷得紧紧的,一丝都不敢懈怠。
如今童蒙被关押,加上王爷亲口承诺会妥善处理,董传林紧皱的眉头终于可以安心舒展。
劳累奔波一天,躺下后他很会入睡,窝在韩松怀中似一只乖巧的猫。
翌日,早饭后董传林提起童蒙的事情,省略过程的曲折,他重点讲了王爷的重视和事情的转机。
话落,众人久久不语,只有不知事的小侄子扬着小rou手,发出软糯的咿呀声。
良久,董光承长舒一口气,重重拍着董传林的肩头,叹道:“你俩辛苦了。”
这一声叹像是一道闸门,倏地打开董传芳的泪泉。她双掌遮脸,肩头不断颤栗,豆大的泪珠顺着指缝流落,难掩呜咽之声。
小侄子耳尖,听到姨姨的哭泣后他不甘落后,四肢挥舞着哇哇大哭。
董传芳抽噎的声音大些,他哭闹的声音便更大些。不知事的小娃娃似乎想用自己薄弱的声音,掩盖住她的难过。
好在母亲就在身边,她们用指腹为孩儿擦去泪水,用细臂揽住抖动的肩,用薄弱的身躯传递力量。
哭泣声渐停,屋外暖阳升起,一切美好如初。
王爷不仅平易近人,办事效率还特别高。早饭后不久,屋外传来马蹄声。
照大夫吩咐吃药治疗后,董传芳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