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妈的,退出去。”
管越刚挺进一点,徐宁就扒拉着往外推开他。他手里蕴了真力气,管越毫无防备,差点被他推到床底。刚进去的一点“噗嗤”一声全数退了出来。
“你发什么神经?”管越话里罕见带上火气。
“我不想做了。”徐宁已经勃起,脸色却变得比天更快。他飞快起身,去捞沙发上自己的衣服。
管越截住他,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徐宁吞下一口气,像在哽咽一样:“我不想做了。”
事情为什么荒唐到这个地步。两个人一夜情之后,管越牛皮糖粘上了徐宁,徐宁冷言冷语了一个学期,牛皮糖太过高质量,硬黏住徐宁不放。徐宁不胜其烦,时间久了,管越那张脸到底是烦人还是顺眼,他也模糊不清了起来,索性拉住管越问:“你是不是想打炮?”
管越挑眉:“怎么?”
“别废话,缠这么久,你没其他人找了?”
管越嘴角扯出一个笑来,不轻不重地回:“你说对了,你给我破的处,负个责吧。”
“那快打,”徐宁不耐烦地摆手,“打完了赶紧走。”
两个实践派飞速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安了几颗星的酒店,三小时近千,管越掏出一张黑卡,徐宁眼睛也一黑。
可以,他想,嫖资充足。
两个人一开门,立即滚作一块。门被管越脚踢上,徐宁上次醉得半梦半醒,这次接吻的真实触感让他几乎战栗。管越对他托着他的脑袋,轻轻地放在枕头上,一边细吻他一边替他脱衣服。两个人磨磨蹭蹭近半个点,才进入正题。
就在这电光火石一瞬间,徐宁想起来了。
想起来这段时间在大流传的八卦。
八卦是通过钟林传到徐宁耳朵里的——大校花猛烈追求管越,当众表白,听说管越笑得不甚温柔,俨然一副答应的表情,大有史以来最般配情侣就这么诞生了。
徐宁听说的时候一声嗤笑,心里还感谢了校花一句。
两个月后的今天,管越突然想到这个八卦。
为什么突然想到,也许是管越自上而下看徐宁的眼神太过专注和温柔,也许是荷尔蒙作祟,也许是清晰的触感加上快感让徐宁错觉了一些事情。
总之在管越快进入他的时候,徐宁不乐意了。
他飞快套上来时的恤,一只脚蹬进裤子里,背后的管越声音冷到冰点:“耍我玩呢?”
徐宁无话可说,抓起包,大步离开了房间。
自那以后,管越再也不贴徐宁了。徐宁照样没心没肺地看心情来上课,回家昏天暗地打游戏。大课上偶尔碰到,管越总是托着一张脸,永远不朝向他这边。
这就对了,徐宁想。
再过那么一个月,徐宁在学校林荫道上看到了管越和校花并排走着。
徐宁正塞着耳机听一首比较抒情的歌,心脏顿时猛抽了一下。管越身高手长,骨架长得很好,肩膀上就是大似乎怎么都不会变色的绿色树叶,头发剪得很短,所有一切都与徐宁短暂交错。
发小评价徐宁是陷入爱情里了,徐宁不以为然。
徐宁向来对爱情不屑一顾,他不觉得自己爱上了管越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人物。更何况,管越下半身思考,满脑子黄色废料,对他的兴趣来去汹涌,徐宁直觉这是一个伤财害命的买卖。
徐宁回到家里,忍不住去翻了自己的历史战绩。他玩了太多把,曾经跟管越的交集就像一把金色的沙子落入大海里,了无痕迹。
徐宁人生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认识到惆怅。
这种惆怅很消极,他一边不去理,觉得荒谬,一边又被它堵住,每天都过得不是很痛快。
管越站在台上致辞的时候,徐宁觉得惆怅马上要将他淹没。管越穿得正式,高出麦克风不少,人群里澎湃着对他的赞叹和爱慕,徐宁觉得很不是滋味。
徐宁在大会结束之后截住管越。
管越正夹着资料往外走,看到路中间的徐宁,略微惊讶地顿了一下,随即与他擦身而过。
“要不要继续上次。”
还好徐宁不太在乎自尊这个东西。
管越转过身,问:“还想搞事?”
“这次是真的。”徐宁毫无惧色,“不行就算了。”
所以两个人又来到了当初那间房间,又开了三个小时。管越的力道带上了粗暴,一边扯他衣服一边低声说:“你真是欠的,我不去找你,又他妈来惹我”
徐宁一边啃管越的脖子,一边恍神原来这个人也会说脏话。
两个人滚做一团,徐宁的手被管越举到顶端,他一只手攥住徐宁的两只手腕,一只手去撸徐宁的Yinjing。
“快射,射了后面才软。”
不是处男吗,徐宁在汹涌的快感里默默地想,懂得怎么这么多。
徐宁偏不射,惹得管越又一阵猛撸,最后逼得没法了,蹲下身去舔徐宁下体。
徐宁被搞得强烈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