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要是有人告诉医生她会成为一个兔奴,她一定会觉得这家伙脑子进水,需要进行全身医疗检查,顺便通知对方的医疗保险公司,保费需要上涨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目前果然是啪啪打脸。谁能想到一本正经的貌似禁yu派的医生ai兔ai到痴迷,连上班都要揣着兔兔,在空闲时飞快地捧起毛茸茸的兔兔狠狠的x1了一口。
要说为什么宣扬“我没有照顾弱小的圣母癖好”的医生如今出尔反尔,自然是因为自家的兔兔太可ai了。看着就让人想吃。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想吃。不过自家兔兔嘛,小家伙昂贵又娇气,就算是有人不明所以,建议医生多养几只,医生也不打算让别的动物来分一杯羹的。
抚0宠物据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解压方式,毛蓬蓬的兔兔缩在腿上,小鼻子一跳一跳,喂了很久也不见长重量,还是小小的一只,一只手就能大致拢住。下方尽是兔毛柔软蓬松的触感,兔兔感觉到医生的抚0,微微偏头,轻轻抖了抖耳朵,然后蹭蹭t1ant1an医生的手指。
医生貌似淡定地看着手上的病历本,脑袋里只剩一个该si的黏黏糊糊的念头——兔兔真可ai。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小型宠物值得主人的宠ai,嗯,这么说吧,你家兔子既会卖萌又会暖床吗?并且也不是所有医生有这样好的运气,捡一只幼年态的草食x动物就解决了终身大事的。
如果工作能更清闲些就更好了……医生如是想着。医生继续边撸兔边写病历,小兔子历来安静,从没弄出过什么岔子,就算有也是甜蜜的负担。
午休的时候,医生将兔兔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方便小家伙午睡,自己仍然和各种案例奋斗。
兔兔刚醒,三瓣嘴动了动,刚想打个哈欠,就发现一阵酸软蔓延开来,紧接着身下的小口不断翕张,吐出一汪水来。医生发觉它略有些惊慌,于是起身查看。医生因为担心微微簇眉,低声道:“哪里不舒服,先变回来我看看。”小家伙于是舒展身t,变成一位红眼少nv,如果不是下垂的兔耳暴露了她的身份,很难看出她的原型。因为种族的差异,兔兔要b医生更为娇小,站起来大概只到医生的x口。
兔兔抬起眼,无助且又诱人。q1ngyu似乎b刚才还凶猛,让她几乎全身都软的不能动弹。本想走过去,热乎乎的身t直接整个贴在了医生身上。
医生考虑着先帮她纾解一次,先往手上涂了些酒jg免洗ye,很快酒jg挥发,大概算初步消毒完毕。于是把兔兔抱进怀里,亲吻她耳朵内侧0露的肌肤,安抚的0了露出来的长耳朵,然后手掌按着她的背脊。然后像拆礼物一样剥去皮毛化出的外衣,坦露出青涩的x脯和软绵绵的肚子。许是有点冷,兔兔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直将人心火g起。
两根手指着0索着两片nengr0u,又揪又拧,弄的x心又酸又麻,控制不住地又吐出一gu水来,沿着指尖流下。小兔子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脸埋起来,软neng的x脯却激动的挺起,在白大褂上磨蹭。“别急…”医生吩咐她。拨开晶亮的ixue,以自己的手指填满。xr0u热情地绞紧入侵的异物,又吐出一gu水来。但是不够,这次情cha0来的又急又猛,仍不餍足,想要更多。
兔兔整个人都蜷缩在医生怀里颤抖着,持续但微弱的麻痒感使她有些焦躁不安,脸被q1ngyu熏红,张着嘴急促地喘息,下身掩着皮毛幻化的衣服,部分被绞在腿间摩擦着。sheny1n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不够,远远不够,她感觉几乎要热si在这。只能本能地相信主人,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衣襟,细声呜咽着。医生本以为这些甜头已经足够贪婪的小家伙品尝了,按理来讲应该很被安抚了才是。只是见小家伙的反应,才发觉此次的不同寻常。没办法,将人推倒在沙发上,皱着眉伸出红yan的舌尖t1an了t1an那流水的xia0x。味道b想象中的好,汁水又多又充沛,还带着gu草食x动物特有的青草香,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就这样先让兔兔ga0cha0了一次,眼看着那ixue的汁水好似源源不断,无奈之下医生ch0u出自己常用的手绢,塞入内部,免得淌得到处都是。sichu娇neng,小兔子哼哼唧唧的叫唤了几声,表示不舒服。被医生告诫的拍了拍tr0u,不疼,就是很羞耻。于是乖乖的夹紧腿,免得手绢掉出来。
这里实在不是好的疏解环境,医生草草拟了份请假报告,顾不得病历,抱起小兔子,拿外套一罩就离开了实验室。为了避人耳目,还特地选了无人的员工电梯下楼。将人绑在副驾驶上,归心似箭的提高悬浮车车速。
就在兔兔迷迷糊糊的时候已经到了家,医生估计了下目前的状况,眼看着兔兔还处在兴奋期,神智都快要不清醒了。于是雪白修长的指尖顺着环扣轻巧的解开安全带,偶尔不小心触碰到,就听见兔兔轻轻的“嗯……”了一声,可ai到不行。下车时腿都是软的,还好被医生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
纠缠着推开房门,一齐倒在大床上,医生也露出了掠食者的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