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于她的职业素养才对此进行告知,一切刻板而不近人情。
突然强光的刺激使兔兔瞳孔紧缩,身t也开始防御x的紧绷,简直像一个即将崩断的弓弦。
“准备好了么?”眼见兔兔紧张过了头,医生终究是叹了口气,手指温柔的搔弄她的腿根,像是某种奖励。见她稍有些迷惑x的放松,手指这才向着熟悉的地带游走,随即例行公事,以棉签刮了一圈,蘸取甬道的分泌物,打算拿去送检。
此刻虽然sichug涩,但好在医生行动迅捷,虽有些摩擦的异样却也很快消弭。
因为有x行为,接下来需要检查g0ng颈,展示了一下必要的扩展器具,正在以碘伏消毒。
兔兔红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此刻正惊恐的闪烁着,大概推测出自己的悲惨处境。
几次试探后,终于趁着兔兔呼气的间歇猛然撬开一点缝隙。
尖锐细长的一头顺着缝隙侵入内里,冰冷异物的进入,缺少润滑,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又随着器具的扩展备感煎熬,全身的神经都在放大此刻的感受,不由得断续从喉咙里泄出几声压抑的sheny1n。医生见已扩张完毕,手指探入,曲起一段指节缓缓推进,只感觉身下的身t抖得跟筛糠一般,不时哀哀的发出小动物被屠戮的低y。
那里极为敏感,充血的内壁忍受着手指的逡巡,不时还被戳弄着,兔兔眼里含泪,水雾朦胧的看着自己的恋人带着一种全然冰冷的神情检视她内部的隐秘。她此刻大敞着,内壁粉红的皱褶在探灯的照s下被无力的撑开。
“别乱动,好好配合。”医生仔细品鉴着指尖传来的压迫感,抵着她的膝弯,将人固定住,叫兔兔自己扶着,保持方便检查的姿势。“如果有不适,及时告诉我。”声音柔缓却不可违抗,难得给予她一点温情。兔兔的眼睫颤抖,近乎无措的任由人的施为,隐秘处像被痛苦的翻搅。一只手颤抖着0了0身下,沾染了粉红的被稀释后的血迹,眼泪掉的更大颗。忍耐使她不由得咬住嘴唇,带着一抹苍白的齿痕,隐忍着正在遭遇的非人折磨。
医生此刻真是又心疼又无奈,但如果过多润滑,就有难以看清的风险。只得更加放轻了力道,按压着她的腹部触诊,“放松,宝贝儿放松。”
即使被医生引导着,兔兔依旧紧绷着神经,不得要领。她x脯起伏,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也就bn猫多了几分杀伤力。一声声泣音将满罐心酸打碎,流的医生满心都是疼惜。
终于结束这上刑一般的检查,兔兔一只手捂着哭红的眼眶,倍感委屈的想索要一个拥抱。
医生最终脱去代表严谨的手套,温柔的将她扶起,拭去她羞耻疼痛的泪滴,“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病人。”兔兔抱着她泫然yu泣,不得章法的蹭了蹭医生发g的嘴唇,很快又被捉住,交换了一个sh漉漉的吻,发出小动物满足的轻哼。
到了星际时代,蛇族人的口碑仍不算太好。埋伏在y影中一击毙命的冷血动物特x,就算这位一脸友好,也不得不提防。再加上人情往来的麻烦、实在不想将简单的医患关系弄的更为复杂,也有违自己的职业道德,故萨蛮决定还是采取冷处理为妙。不过这位病患家属居然养狗,实在是有些与众不同。毕竟依据蛇族一贯的习惯,冷血动物可不欣赏温血动物的活泼,尤其还是狗这种大型拆家者。不过也与我无关罢了,萨蛮淡淡的想着。
兔兔回家后明显看着放松了许多,也更加粘人了,不住的拿头拱医生的手。“小粘人鬼。”医生取下背带,拍拍它的小脑袋瓜,兔兔明亮的小眼睛似乎有些疑惑的瞧着医生,医生翻了翻它的背毛,检查兔兔是否有招惹上野生的寄生虫,随后拿出细密的尺梳,为兔兔梳理掉落的浮毛,顺便剪指甲。兔兔缩着脖子,头却仰起来,跟医生的手贴贴。
“嗯…?现在梳毛、剪指甲也不怕了?好勇敢”医生r0u了r0u兔脑袋,兔兔的嘴动了动,随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眼睛眯缝起来,一对毛茸茸的前掌向前伸出,脊背上的皮毛拱出一个带有小波纹的弧度。随后把医生的袖子和肩膀当作高山努力攀爬,终于攀登成功在脖子上歇息时,被医生捉拿归案放在地上。兔兔却还是很亲昵的围着医生的k腿绕圈,伸出小舌头t1an她。
医生最终还是把这只小磨人jg抱起,兔兔一到怀里就往后缩了缩,随后随着医生的抚0滩成一汪兔饼。眼瞧着要睡着了,医生把它放在桌上,这没安全感的小家伙气到跺脚,随后三步两步跳到了书脊后面,兔兔祟祟的探出个头来。又被医生的兔零食g引,将大半个身子探出。结果两脚着地没站稳,像块软棉花糖似的,翻了个四脚朝天,将白软的肚皮毛和尾巴尖儿一并翻了出来。医生也坏,趁机用指腹去戳。兔兔急忙翻身回来,把肚皮藏好。医生怪可惜的叹了口气,被生气的兔兔拿了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去扑。结果被医生抓住腋下举起,彻底懵成一团。医生难得爽朗的大笑起来,把兔放回特定的小窝里,又给了不少兔草以弥补某兔的心灵损伤。
过会医生再去看时,某兔斜滩着一动不动,四只爪都伸出来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