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声地说:“笑一笑嘛。”
“我,我不会照相。”白闻生为难地道。
“喂,你们在说啥呢,快点!”苏时婷有些不耐烦地道。
周习坤将白闻生一搂,望着相机那边笑道:“好了好了。”
“一,二,三!”苏时婷端起了相机,有模有样地叫了起来。
白闻生往后退了一些,还有点回避,周习坤的手却突然朝他腰上挠了一下,白闻生瞬间变了色。与此同时苏时婷也按下了快门。
“哈哈哈。”苏时婷看到如此模样的阿生顿时大笑了起来。周习坤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两声。白闻生急道:“以后这照片得还给我。”
“怎么?想毁尸灭迹啊?”周习坤乐问。“就不给你,我得好好珍藏了。”
白闻生憋红了脸,恨恨剜了眼前人一眼。
“阿婷,阿生他可生气了。快给他道歉”周习坤边说边笑着去抓白闻生的手。
苏时婷下巴一抬:“你才道歉。阿生,别理他。”
听于此,白闻生忍不住地扬了嘴角,握了握周习坤的手又松开。虽然这是在苏时婷面前,没有什么需要提防的,可是这是在街上必须得有所顾虑。
收了相机,三个人又去西餐厅里吃了一饭。周习坤似乎和苏时婷颇为投机,白闻生感觉自己带了两个孩子,不由得连连地叹气。可心里倒是挺舒服的。
苏时婷在狼吞虎咽了一阵以后,终于鸣金收兵,将肚子一挺伸手使劲揉着:“哎呦,哎呦,衣服它太紧了。”
周习坤偷偷笑道:“是你肚子太大。”
“啊!该不会要和姐姐一样了吧!”苏时婷惊讶地叫道。
周习坤被噎了个半死,乐呵呵看向白闻生道:“倒像真是那样。”
“诶,你别胡说了。”白闻生连忙道,他站起身牵起苏时婷:“你就是贪吃的。起来走走就没事了。”
周习坤忍着笑,再后面结了帐,跟着那两人出了西餐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邋邋遢遢的小孩子向他冲了过来,把一张纸条交到了他手上就跑了。
周习坤不明所以地将纸条一展,可就看了一眼,他就立马把那张纸揉搓了碎。
“怎么了?那是什么?”白闻生回过头来问。
“没事。小孩子的恶作剧。”周习坤将碎纸放进了裤口袋,若无其事地说道。
白闻生垂下眼,目光看向他的裤口袋,点了点头:“没事就好,诶,对了,上次说的贷款到底什么时候放?”
“休息的时候别谈这些。”周习坤分了心神随口答道。他哪里还有功夫再陪他们逛下去。下午准备看电影的安排也被取消了,三个人直接就回了家。
到了苏公馆后周习坤第一件事就是往苏时征呆着医院打电话。他本来以为那字条只是别人想要借这个事要挟他。可这么一问医生,他这才知道苏时征居然早已经偷偷从医院跑了。他登时火大,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
苏时征跑了!苏时征还想见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周习坤虽然没打算杀他,可是让医生在他的药剂里加了至幻的成分,外加上吗啡的作用,怕是没有几月自己就可以将一个疯子教到苏成泰手里了。他是做了万全的打算,却没想到拖泥带水夜长梦多,果然惹出了货来。
可稍稍平静了以后,周习坤又觉得未必如自己想得那么糟糕。再如何,苏时征也不会知道药里的手脚,也许他就是寂寞了害怕了才溜出来的。
一切猜测都是无用,只有等见到了苏时征才能清楚。
时间是在三天以后,周习坤若无其事却内心忐忑地过完了这段时间。终于到了那天,他一早便出了门,上午的时间是东游西逛地打发了,到了中午才去了约定地点,一所天主教堂。这简直有些装神弄鬼的成分了,他嗤之以鼻,在他的心里上帝早就死了。
这个时候,教堂里空空寂寂,周习坤的皮鞋踏上台阶都发出清楚的声响。高大的石门里面,是恢弘的主厅,阳光从镶嵌的五彩琉璃穿透进来,投射在圣台之上。在一排排陈列过去的长椅中,他见到了苏时征。其实在第一眼看过去时,周习坤都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他。因为那人从背后看着就像个小和尚小尼姑。
“三弟?时征?”周习坤站在座椅的最后头,用试探口吻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起来。
过了一会,在前方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才慢慢地转过头来,看了周习坤一眼。周习坤这才确定了这果然是苏时征。只是他神情恍惚,注视了良久以后才咧嘴微微笑了笑,轻声道:“姐夫…。”
周习坤也跟着笑了,他点点头,一步一步地直到走到了苏时征身边,又认真审视了他一边后才道:“怎么这个样子?”
苏时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伸手挠了挠自己光头说:“反正我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怎么会呢?不过你头挺圆的,倒是什么样子都好看。”周习坤放松了些,就如平常温柔随意模样。“不过你怎么不在医院,溜到这来玩了?”
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