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发硬发热的rou棒。
“迟忘——”贺与行叫这声名字的时候,已经顾不得迟忘金主的身份,而咬牙切齿了。
真的就那么欠Cao?被Cao了两个小时了还要给自己灌药继续?那今天就Cao死他好了!
贺与行抓住迟忘扭动的腰肢,在他反映过来之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迟忘已经快失去弹性的xue内。
“啊——”迟忘惊愕地叫了一声,但早已食髓知味的后xue立即习惯了贺与行粗暴的Cao干,孟浪的呻yin随即而出:“贺与行……就这样……啊……Cao死我……啊——好爽,还要——啊……就是那里……”
“怎么那么yIn荡!”迟忘的放浪简直让贺与行诧异,他恶狠狠地低骂,抽插的动作也遂了迟忘的心愿——Cao死他!
“因为……太舒服了……啊——贺与行,你的鸡巴好大……啊……还要……快不行了……啊——又要出来了……啊——”一声长长的呻yin之后,迟忘的性器又流出了Jingye——已经无法射出来了。
因为迟忘的高chao,贺与行也被夹得舒爽难耐,可是他吃了药,没有那么容易射出来,于是也不给迟忘喘息的机会,在迟忘身后躺下,抱起他一条腿,从侧后方顶入。
“嗯……啊……啊——”迟忘已经被玩弄成了一个只知性爱的破布娃娃,他甚至连yIn浪的叫床都不行了,在过于汹涌的快感之中,他只能本能地发出呻yin。
就这样,持续到了他再一次流出Jingye——纵然是迟忘,也感觉自己体力到了极限。
“贺与行……不要了……”他喃喃着要贺与行停下来,可贺与行被他硬生生灌下了两粒Sildenafil,怎么可能现在就停止?“贺与行!停下!我命令你啊——”疾言厉色也无法阻止情欲上头的贺与行,甚至换来了他更狠厉的顶弄,让迟忘的命令只能化作一声急促的呻yin。
迟忘开始后悔没个轻重地给贺与行灌药,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他也无力改变,而且——真要动手,贺与行怎么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点,迟忘打算使用暴力脱身,可他刚一挣扎,贺与行便更加用力地顶弄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腰际瞬间没了力气。
而此时,贺与行也发现了迟忘的心思,立马用力钳制住他,嘴唇贴在他的耳廓,沙哑又狠决地说道:“要给我下药嗯?不就想被我Cao死吗!Cao死你——Cao死你这个浪bi!”
“啊——贺与行……你——啊——”自食其果的迟忘,只能敞着腿让贺与行继续Cao弄,“你……你给我等着……啊——”
贺与行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哪里还会将迟忘的威胁放在心上?甚至比迟忘更加凶狠地还嘴:“你最好在这之前没有被我Cao死。”
“啊——嗯……”迟忘体会到了自己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吃瘪,可是此时他已经没有心思计较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yin与喘息,在暧昧的橙黄灯光下回荡,久久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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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一身黏腻,他想起身去清理一下,却因为腰酸腿软无法动弹……昨晚真是玩得太疯了啊,整个下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两股之间更是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迟忘不得不感慨自己的自作孽不可活——本来贺与行已经被他压榨得求饶了,他却还不放过贺与行,自行骑到贺与行腰上,强行给贺与行灌下了那两粒Sildenafil。
于是乎,他亲身体会了两颗Sildenafil的药力,贺与行硬生生又做了四个小时才软下来,那时候向来对自己体力感到自傲的迟忘,也强撑到了极限。
妈的,他以为就算贺与行药效还在,他只要不想做了,也能轻而易举脱身,哪料到贺与行情欲上头居然可以压制住他的反抗,然后不顾他的命令,强行压着他做了个够。
迟忘扭过头,看到贺与行趴在不远处,睡得正香……Cao!他这个金主当得,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唔……”在迟忘恶狠狠地注视之下,贺与行也渐渐转醒,“早……”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干涩地可怕,声带震颤都带来隐隐的疼痛。
“已经下午了。”迟忘的声音同样沙哑,他勉强撑起上身,就着茶几上的琉璃水壶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水。
沁人的凉水划过食道,才稍微缓解了喉头的干涩和疼痛。
“还有水吗……”等他放下了水壶,他身后的贺与行才有气无力地问道。
“还有一点。”迟忘算是恢复了一些力气,又重新拿起水壶,转身递给贺与行,并叮嘱道:“喝完去把水壶洗干净再放水。”
“嗯。”贺与行应了一声,仰头将水壶中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此时,迟忘已经站起身,无所谓自己浑身赤裸,遍布着青紫的情欲痕迹,坦然地往自己房间中走去……只是脚步的虚浮,无论他如何强撑掩饰,也暴露了出来。
“你想吃什么?”贺与行作为一名合格的“禁脔”,喂饱了金主下面那张嘴,还惦记着喂他上面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