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了内裤的腰带,露出紫红色的头部。
“真的好大……”迟忘舔着唇角,居然有了想要给贺与行口交的冲动——赶紧打住!他可是金主,哪里有金主给自己包养的男人口交的道理!
贺与行听到了迟忘的感叹,居高临下地看着迟忘氤氲着情欲的脸,不知不觉就红了耳尖,心里想压倒迟忘的冲动也越发强烈,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迟忘没有指示,他不能擅自妄动。
贺与行不出声,迟忘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色情狂一样,轻咳一声掩饰住不合时宜出现的羞耻感,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润滑剂,扔给了贺与行,“会做扩张吗?”
“会……吧。”贺与行不太敢确定,虽然作为一个正常的大学生,他在宿舍中也和室友一起看过毛片,具体的步骤是知道的,但迟忘是男人,是否可以像女人一样扩张,他也拿不准啊……
“会就好。”迟忘再次躺下,张开了双腿,再警告道:“不准把我弄痛了。”
“我会小心。”贺与行认真地答应下来,又坐回了迟忘的两腿之间,只是这次坐姿显得有些别扭——他还硬着,很硬,甚至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痕迹。
迟忘装出一派轻松的模样,心里却越来越紧张,特别是贺与行的指尖沾着润滑剂,抵在他闭合的后xue上时,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眼神中一闪而过了恐慌。
这在贺与行看来自然是不解其意的,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做错了吗?”
“没……没有,你继续,润滑剂有点凉,不舒服。”迟忘随意糊弄过去,同时软下了身子,方便贺与行按摩着他xue口的皱褶,然后轻轻探入一节指尖。
“嗯……”未被入侵过的甬道感受到了异物,立马收缩排斥,过于紧致的甬道让贺与行不敢再强行突破,用眼神询问迟忘是否还要继续,却只看到了迟忘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带着本不该属于迟忘的脆弱。
这一刻,贺与行的心中有什么东西被种下,然后开始发芽——譬如说,破坏欲。
这样脆弱的迟忘实在让人太难以温柔,让人只想不怀好意地狠狠弄坏。
所以,不顾迟忘的感受和意见,贺与行的中指强行破开了迟忘后xue的甬道,感受那温热内壁的疯狂挤压,忍不住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这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如果进去的是自己的性器……这样的想法让贺与行的额角沁出了汗ye,他拿过润滑剂,在手指和rouxue的结合处,挤了更多清透冰凉的ye体,为的就是快速给迟忘扩张完毕,自己好真枪实弹地干他。
“啊——唔……嗯……那里……啊——”可能是天赋异禀的关系,在贺与行毫无技巧、甚至略带粗暴的扩张之下,迟忘居然渐渐感受到了快感,还开始浪叫着指挥起了贺与行的动作。
“是这里吗?”扩张的手指已经被贺与行加到了两根,但这还不够,还需要更加松软一些才行……在那依然挤压吮吸着自己手指的甬道之中,贺与行摸到了一块柔软的凸起,刻意刺激之后,迟忘果然更加激动。
“啊——就是这里……还要……啊……好棒……”迟忘早已沉沦在欲望之中,忘了羞耻为何物。刚发泄不久的疲软rou棒又渐渐硬了起来,而后xue更为糟糕,居然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黏ye,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随着贺与行手指的抽插,顺着股沟流了满tun,打shi了身下的真皮沙发。
这时候,贺与行已经将扩张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当感觉到抽动已经毫不受阻时,他将手指全部撤了出来,脱下内裤,用沾满润滑剂和迟忘yInye的手随意撸动了一下rou棒,哑着嗓子问:“可以进去了吗?”
突然被问到,迟忘从欲望中回神一秒,看着那抵着自己毫无经验的xue口的粗壮rou棒,霎时感到了一点胆怯,但贺与行没有给他开口叫停的机会,用炽热巨大的gui头摩擦着迟忘还没有合上的粉嫩xue口,让他的身体更加渴望比刚才还为激烈的快感,“进……进来……”于是,迟忘开口邀请。
“啊——”真正被巨大的凶器入侵时,就算已经做足了扩张,迟忘依然痛呼出声,他想推开贺与行,贺与行却已经先他一步更加深入了。“贺与行——Cao!痛——啊——”迟忘叫骂起来,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一动,后xue出撕裂的疼痛便更加强烈。
“没事的……第一次……都会疼……”迟忘痛,贺与行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他也是处男,第一次进入狭小紧致的甬道,性器被夹得生疼,但他想,自己的情况应该比迟忘好很多,所以他现在还忍着难受,温柔地哄着迟忘。
哪知道迟忘并不领情,一听到他说“第一次”,便像被戳中了痛脚,立马反驳:“你才是第一次!我有的是经验……嘶,你轻点,妈的没见过技术比你更烂的!路边的公狗都比你技术好!”贺与行一动,迟忘就觉得自己的后xue都要裂开了,嘴上自然没有了好话。
贺与行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迟忘这比较真有意思,他又没被路边的公狗上过,怎么知道路边的公狗技术怎样?
当然,贺与行只敢在心里这样吐槽一下,他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