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出趟门,约莫着要小半个月。”齐铮收拾妥当,单膝着地蹲跪在床边,对边舒说话。
“啊?”边舒趴在床上,有些发愣,“什么时候?”
齐铮:“一会儿。”
边舒:“怎么这么突然啊”
“早就定下来的了。”齐铮伸手抚了抚边舒背上的发丝,“把这桩生意谈成,以后事情都交给齐勋,我就变成闲人一个,此后带着你游画舫骑骆驼,这不是你的心愿吗?”
“你怎么知道的?”边舒愣愣地看着他。
“你记性太差了。”齐铮收手,在边舒脸上轻轻拧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有事找杜管事,实在不行找齐勋,离宋洇扬远点儿。”
边舒:“为什么?”
齐铮:“他忽悠人的本事可多着呢,怕是把你卖了你还得说他好话。”
临走前齐铮嘱咐着让他隔日再把药玉取出来,顺便还在边舒屁股上揉了两把,揩足了油才走。
然而齐铮前脚刚走,后脚宋洇扬就敲着门进来了,肩膀上还沾着小半片梨花瓣。
不说话的时候真就是一副温润公子相,当然你得刻意忽略他颈上几颗通红的印子。
边舒真的想把眼睛闭上,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坦荡的把一溜排的印子全漏出来?
宋洇扬倒是毫不见外,笑yinyin走到他床边:“趴着呐?”
“啊?”这是哪门子问好的方式?
宋洇扬的眼神顺着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移了下,轻声问了句:“后面夹着东西呐?”
边舒瞬间瞪大眼睛:你为什么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不逗你了。”宋洇扬看他的表情,笑了半晌才开始说正事,“反正齐老板也走了,晚上我和齐勋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吧”边舒想着齐铮的话,有点犹豫。
“真的不去吗?”宋洇扬语气里尽是可惜,“现下时节正好,川琴江附近到处都有走街的小贩,在画舫上赏月听曲儿看灯火如豆”
“我去!”边舒支起上半身,急切的说道。
宋洇扬往他身下瞄了一眼:“可还能走?”
“还行吧”
宋洇扬笑了一声,起身边走向房门边说:“酉时来找你。”
边舒把头埋进枕头里,叹了口气。
应该没事吧,好歹齐勋还在呢,不会真给他卖了的。
等到夜幕降临,三人并行出门的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一路看什么都稀奇,和宋洇扬蹲在吹糖人的小摊位前,看着一点点吹起来的形状连连惊呼,或者一人端着一包桃花酥并排边走边吃。而齐勋就只跟在后面负责掏银子,还安静得很。
终于穿过条条街巷走到川琴江边,边舒望着眼前一排巨大的画舫,惊讶出声。
“原来没来过吧?”宋洇扬笑着问他。
他脖颈上的印子不知道用什么遮了,更何况夜晚灯火昏黄,此刻几乎看不出来。
“是啊!”边舒说,“原来家里管得严,鲜少出门!”
他们登上的画舫大到几乎与楼阁无二,踏在船板上就跟走在平地毫无区别。
一层是清倌的表演,大厅里的人借着小曲儿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他们挑了临窗的位子,趴在旁边的栏杆上就能看见江面和星月。清风一过,甚至能闻见花香,舒服又惬意。
三人吃喝到很晚,大厅热闹依旧。
画舫顶上两层便是供人歇脚的客房,齐勋叫了小二,领着他们上了楼。
边舒已经困得迷糊,站在门口跟隔壁房间的宋洇扬和齐勋打过招呼后,进门直接扑在床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他突然被声音吵醒。刚开始还没在意,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准备继续睡觉,结果声音越来越大,弄到他彻底清醒。
那是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和呻yin,就响在隔壁,听得极其清晰。
宋洇扬的声音压的很低,只有偶尔才会突然拔高音调,显然是被顶到了敏感处。
边舒蜷在被子里老实的一动不动,大气儿不敢出,觉得即尴尬又害羞。可他越是屏息静气,听得便越是清晰,甚至连他们tun腹间撞击的“啪啪”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把被子盖在耳朵上,幼稚的想把声音隔绝,然而毫无效果。他的下身逐渐抬头,在未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而后xue,还塞着药玉。
边舒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听齐铮的话,没有把这东西拿出来。
他并着腿磨蹭了两下,却完全无法缓解。隔壁俩人已经渐入佳境,宋洇扬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带上了哭腔,可怜又诱人。
他一忍再忍,最后还是伸着手往身下探去。紧闭着眼,羞耻得像是在犯罪。
分身已经完全挺立,顶端开始一点点往外渗出ye体。他少有自己纾解欲望的时候,所以现下这事儿做起来并不是很熟练,只能粗糙的来回撸动几下,连如何取悦自己都不知道。
他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