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铮说是去小半个月,然而半月已过他还是未归。
齐勋也很忙,只有边舒和宋洇扬两个闲人整日勾肩搭背出去溜达。
宋洇扬稀奇古怪的鬼点子多得很,带着他整天变着法的吃喝玩乐,如果不是偶尔强行给他灌输点黄段子,那会是更好。
“这是什么?花月奇阵?”边舒捧着茶杯,看着宋洇扬放在桌面上的册子,磕磕巴巴念出来,完全没懂是什么意思。
宋洇扬:“茶楼伙计挨个包间送的,看看不就知道了。”
边舒喝了口茶,伸手翻开第一页,看了一眼后猛一扭头把水全都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画上是两人衣不蔽体交合在一起,上方的人是背影,看不清什么,而下方的人则被压在矮榻上,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结合的部位。
画师画得细致,那人大开的股间甚至能看到淋漓的汁水,连他的表情都用笔触刻画得非常生动,真就好似俩人在自己面前交缠一般。
“你怎么那么大反应?”宋洇扬看着面前的人,纳闷儿的问道。
边舒满脸通红:“这什么啊?”
“春宫图啊。”宋洇扬很平静,“你都嫁人了不可能连这都没看过吧?”
边舒:“可这里是茶楼!为什么茶楼会给客人发春宫图啊?”
宋洇扬:“这又不是什么正经茶楼。”
边舒:“”
什么叫不是正经茶楼?不正经的茶楼是什么?
,
边舒呆若木鸡的样子给宋洇扬逗笑了,他指了指桌面上的图册说:“你再仔细看看,看图里的布景。”
边舒闻言更听话的凑过去又看了一眼。
方才没看仔细,现在看看,虽然画中两人交叠在榻上,但四周布局确实不像是在寝房。空间大不说,周围格局也奇怪,尤其是左右旁的两处盆景,怎么看怎么熟悉。
他转过身双手撑在窗口,把头探出遮挡用的细珠帘,往楼下大堂瞄了一眼,中间腾出一片空地,楼柱前赫然是两盆绿景,仔细比照,只少了一方矮榻而已。
边舒坐在座位上,愣愣地看着对面喝茶的宋洇扬。
怪不得他一进来就觉得这里奇怪。上次去齐铮的茶楼,整个大堂宽敞又明亮,这里大堂却是无人,反而尽是包间,总给人一种隐晦又秘而不宣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
“那这里,是ji馆吗?”
“怎么可能?带你去ji馆齐铮知道了怕是能掐死我。”宋洇扬说,“是表演馆,定期会有人在这演活春宫。”
边舒差点被他吓傻,哆哆嗦嗦站起身,准备跑路。,
然而楼下大堂忽然摇起铃响,短暂过后伙计便关上了大门。
“来不及了哦,要开始了。”宋洇扬拖着下巴,看着边舒不怀好意的笑。
楼下伙计在大堂中间铺上织皮地毯,放好了矮榻。不一会儿便有两人人走了出来。
高壮些的那个坐在塌上,另一人紧接着便跨坐在他大腿上,扭着细腰与其索吻。
他的tunrou被大手掰开又合上不断揉弄,没过多久就开始发出细密的呻yin声,然后极不情愿的从那人大腿上挪下来,跪坐在织皮地毯上,扯开面前男人的裤带。
分身弹出来的那刻边舒嫌恶的皱了皱眉。太丑了,还没有齐铮的一半好看。
然而地上的那个并不这样认为,他急切的把面前的粗壮物吞进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上上下下吞吐间,被服侍的男人明显爽到,伸手揉了揉胯下的脑袋,配合着顶腰在他口中疯狂抽弄。
良久之后地上的人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还迷恋的用脸蹭了蹭。
那么丑的东西,含在嘴里沾满了口水,还要放在脸上蹭,边舒看的一脸嫌弃,反观宋洇扬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楼下的俩人变换了姿势开始进入正题,抽插声夹着浪叫声不绝于耳,但是边舒内心毫无波动,仍然对那根又黑又丑的动心留有心理Yin影。
宋洇扬看了会儿可能也觉得累了,趴在桌上小声嘟囔着:“我想齐勋了。”
边舒没说话,撑着下巴愣了下,他其实也想齐铮了。
俩人结着伴儿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走到半路的时候,宋洇扬突然反悔,说什么也要去找齐勋,边舒只能自己一个人溜达着回了府宅。
如此过了几天,齐铮都还未归,眼瞅着已经将近二十天,远超过当时的估计。他开始每日去城外行商必过的长亭等人,一等便是一天。
于是在某日午时,终于把人给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