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放咳咳咳”那壮汉面色紫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边人见状纷纷出手,那老头另一只手赶苍蝇一样地挥舞两下,前排的壮汉们就倒飞出去撞得后面的人倒了一片。
那汉子被放下来的时候,一只手捂着脖子,目光尽是畏惧,想开口道歉,喉咙却肿痛得撕心裂肺,他坐在地上倒退了三步远,才想起爬起身,转头就走。很快,这里的人群就散了,廿九从新蹲下,方鹤轩却还是保持刚才那个姿势,躺在污秽里,目光茫然。
“怎么?还赖着不走,是不是怪老夫把你的男人都撵走了?”
“不,没有,前辈能不能,麻烦您先回避,等在下收拾妥当,再来伺候前辈。”
啪——!重重一巴掌拍在方鹤轩屁股上,方鹤轩更加难堪地蜷起身子,很难得地露出这样脆弱的不设防的姿态。他心里酸楚得难以言喻,又满是委屈,从来没因为情绪起伏而落泪的他,第一次体会到鼻子一酸的感觉。但他最多也就眼眶shi润,下巴被廿九抬起,一根熟悉的巨屌抵在他的薄唇上。
“来,像伺候刚才那群嫖客那样,伺候老夫一回。”廿九用命令的口吻吩咐。
“”
方鹤轩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从新匍匐着趴好,抬起头用舌头去舔廿九那根膻味儿特别重的rou棒。啧嗯唔,这味道,怕是在他和二哥离开雪乡后不久,因为救他们出山谷而受伤不轻的前辈就赶过来了,一路急行数十天,怕没工夫好好清洁身体。方鹤轩舔干净gui头,嘴巴张大,用喉咙裹缠着整根rou棒,前后吞吐起来。
“刚才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些人的?”
“唔,汪唔汪汪”方鹤轩羞耻地闭上眼睛,学狗叫的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他小幅度地摆动屁股,突然空虚的rouxue被塞进了那根之前不知道滚到哪里去的木雕狗尾巴。
“汪唔汪汪前辈的rou棒,唔贱狗,好喜欢,啊啊好粗,汪唔贱狗好期待,被前辈的rou棒cao。”被安上狗尾巴就像是打开了方鹤轩的某个开关,羞涩的眼神变得迷离,从新又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廿九低头,看着胯下年轻剑客的变化,rou根在剑客的喉咙里又胀大了一圈。
“啧啧,对了对了,老夫就喜欢你这样儿,哈哈,又sao又浪,哈哈哈哈,还耐cao得很!”廿九说着拔出满是方鹤轩口水的rou棒,在面具上拍了拍。不用他吩咐,方鹤轩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乖顺地转身,上半身下压,高高翘起屁股。
“汪唔请,前辈享用,贱狗的sao屁眼,汪唔汪汪,贱狗,好想被前辈的大鸡巴cao死,唔嗯贱狗要让前辈免费cao一辈子,唔嗯啊啊进来了,前辈,好棒,汪唔汪唔贱狗,要是了,哈啊汪唔,要死了”
廿九的腿毕竟受过伤,不能久站,他拖了把椅子两腿分开坐下,拍拍大腿道:“过来,伺候爷爷。”
方鹤轩被那根久违的rou棍用力地顶弄,就像活物一样的巨物在rouxue里画圈打转,爽到他失神,yIn水把身体里的Jingye都冲了出来。离开rou棒的方鹤轩根本难以忍受那股蚀骨的空虚,他爬起来,两腿发软,他扶着廿九的肩膀缓缓坐下,把那根高高挺立的满是yIn水的鸡巴吞进saoxue里。
“哦哦,又进来了,好棒唔汪,汪汪贱狗,好舒服,啊哦,好深,前辈,cao得好深,啊啊贱狗,要被cao射了,唔汪啊好棒啊不要停啊啊”
yIn荡的贱狗扭动着屁股,夹紧saoxue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这身下那个面目狰狞的老头子。坐在椅子上的老头子一边享受地眯起眼睛,一边凶狠地瞪视那些想要靠近的男人们。那些人忌惮怪老头的武力,虽然垂涎这个强壮阳刚的极品sao货,却也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那边那个虽然皮肤白得不像个男人,但同样有高大的身材和健壮的肌rou。更是因为无法得到及时清洗,此时满身除了污秽外,还被人用毛笔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
却原来也不知是哪一个侠士,武器是判官笔的,一边cao刚刚从木枷上被卸下来的齐天泽,一边就用笔蘸着随身携带的墨汁,在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上写下了各种侮辱的词汇。刚开始他怕这人反感,只在他肩甲的地方写了“婊子”两个字。没想到,那看不清容貌的sao婊子屁股摇得更欢了,于是他又继续在翘tun、胸肌、小腹、大腿根密密麻麻地写满了“saoxue”“天生欠cao”“”
齐天泽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军营里,扮成细作,被不断虐待,轮jian,周围的嘲笑声,起哄声都像是军营中的嘈杂。直到身边突然安静,他努力睁大困倦的眼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向他靠近。齐天泽满是Jingye的脸上露出痴痴的笑容,用力掰开大腿,露出外翻的rouxue,大腿根写着“saoxue求cao”“cao一辈子”“不要拔出去”“想要Jingye”“cao死sao货”“欠cao婊子”
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被斑驳的Jingye糊住,看不清楚。齐天龙用手擦掉Jingye,墨迹也被糊掉了,他三根手指在弟弟saoxue里熟练地抠挖,齐天泽爽到高高仰起头,两只手死死抱住膝弯往两边拉开,方便亲爱的哥哥能更彻底地玩弄他肮脏的rou体。
“啊啊啊大哥啊啊cao我,快cao我的saoxue”
“阿泽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