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轩被人用麻绳牵着脖子,屁眼里插着儿臂粗的木雕男根,木雕约莫有寻常男人一倍的尺寸,顶端垂下一根动物鬃毛制作而成的狗尾巴。那粗糙的毛发垂下摇晃,在方鹤轩大腿根摩擦,又痛又痒,方鹤轩艰难地往前挪动,膝盖和手肘着地,幸亏有面具覆盖着那张红得快滴血的脸,不然他肯定会无地自容。
“贱狗,再大声点叫,叫响亮了,爷爷们让你像条真正母狗一样挨cao,肯定cao得你爽得死过去!”
“哈哈哈,这位哥哥莫说大话,贱狗的屁股耐cao着呢,都七天了,你看又谁把他给cao晕过一回?”
“啧,老子还就不信了,看!老子这鸡巴,能不能把你这条贱狗cao死?!”
那汉子用力拉拽手里麻绳,方鹤轩被勒得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呼吸艰难地抬起头,入目的是一根比大部分男人都粗大的巨根,更可怕的是,那rou根外还套着一排玉环,有玉环圆润光滑,有的表面刻了细密均匀的花纹,顶端中间根部的三个最粗的玉环表面密布着和他ru头一般大小的凸起。方鹤轩后xue不停蠕动着,yIn水滑得他险些夹不稳saoxue里的木雕玩具。
“哈哈哈,看贱狗的眼神,恨不得老子这根鸡巴就长在你sao屁眼里了吧。”
“汪汪唔汪”方鹤轩先是弱弱地学狗叫了一声,那一瞬间涌起的强烈羞耻感让他的四肢都开始颤抖,一旦开了头,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回想着天剑门灶屋那条土黄色的看门狗,叫声越来越响,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像极了一条求cao的发情母狗。
巨根汉子见状简直不能再忍,他拔出那根木头狗尾巴,套满玉环的粗屌用力挤开紧致的xue口,方鹤轩皱紧眉峰,感受着久违的胀痛,那粗大的满是凹凸的玉环通过xue口,被撑开的缝隙里大量yIn水浇在露在外面的半截rou根上。后面的部分进入得更容易,但方鹤轩体内从未吞进过这样奇形怪状之物,已经有些吃不消。
“啊哈唔,汪唔哈啊贱狗,受不了,哈太粗了,哦啊到底了,唔啊插不进去了,啊啊,汪唔,贱狗的屁眼,要裂了,唔汪唔,汪汪!”
方鹤轩崩溃地哀求,那汉子不为所动,控制住腰肢发软的贱狗婊子,用尽全力把粗大得不可思议的巨屌整根捅了进去。方鹤轩腰腹剧烈颤抖抽搐几下,更多温热的ye体把体内那根巨无霸浸泡起来。大汉舒服得直呼过瘾,看得旁边的弟兄们眼馋不已,纷纷掏出同样巨大的沉甸甸的rou屌对准了这下贱的母狗一样的男婊子。
巨大的rou根缓缓开动,除了最粗的三个玉环之外,其他玉环不是完全固定的东西,随着一次次捣入,那些玉环在巨根表面缓慢地旋转,表面的浅浅刻痕在方鹤轩的rou壁上摩擦,搅得方鹤轩敏感又紧致的rou壁一阵阵抽痛,痛苦的同时又有说不出的快感,那又痛又爽的刺激只有在他开苞的时候才感受过,他渐渐沉浸在这难得的体验中,眼神逐渐迷离起来。他仰起头,脖子上的麻绳被拉直,一个男人扎马步蹲下,垂下的rou条插入方鹤轩的喉咙,大量淡黄的ye体顺着方鹤轩猝不及防来不及吞咽的嘴角溢出,沿着肌理分明的颈项淌下。方鹤轩后xue不停收缩,最初冰冰凉凉的玉环也被染上了他的体温。
“贱狗的嘴,尿起来就是爽,啧,要是能带回山寨一直cao就好了。”包着头巾,看上去有几分高鼻深目的少数民族血统的男人嘴上说着,心里却明白,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他提起裤子,在贱狗婊子肿成个樱桃大小的nai头上捏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出了人群。
男人的尿又烫又多,方鹤轩口鼻充斥着浓重的腥臊味儿,他抬起头,看到再次对准他的几根粗大Yinjing,闭上眼,痴迷地张开微红微肿的薄唇。三股金黄的尿柱对准他的脸,哪怕是那哗啦啦的水声都刺激着方鹤轩的耳膜。方鹤轩难堪地想,自己是真的堕落了,怕是师尊也无法容忍他这卑微肮脏到极点的乐趣吧。不,也许不会!师尊他,从来都是最温和,最能包容,他终究还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君山上,他与师尊、师弟,也许还要加上那个十几年间只出现过一次的卫七情大侠,他们四个人的小院儿。
巨根上套着玉环的男人cao了几百下,也有十几个人在方鹤轩的嘴里射Jing,尿在他脸上,身上,满身脏污的少侠颤抖着,胯下巨根喷出一大股浓稠的Jingye,手脚支撑不住身体软倒下来,那射过Jing后软掉的巨根啵地一声被拔了出来,yIn水混合着众多男人的Jingye被打成愈发粘稠的汁ye,噗噗地喷了一地。
人群中,一个面目丑陋的瘸腿独眼老头子,轻松推开众多粗壮的大汉,看到倒在一滩污秽里仍然时不时抽搐的年轻剑客。他摇摇头,咂着嘴,用完好的一条腿支撑着身体,褪掉跛足的鞋袜,满是厚皮老茧的大拇指戳进剑客的屁眼,那柔软的粘腻的入口本能地吮吸着异物。方鹤轩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继而瞪大双目。
“廿九前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小娃儿到底是舍己为人呢,还是sao得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呢?”
廿九拔出脚趾,在剑客的屁股上擦了擦,却被擦得更脏,他从新穿上鞋,蹲下来,仔细盯着剑客那有些躲闪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