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雨季提前,近些天都是早上细麻雨,中午的云团裂条缝冒会儿光,不多久又得飘雨,淅淅沥沥chao闷得从头到脚都不舒坦。
辣椒能祛shi排毒,曲禾知道,尤其是朝州这段日子的Yin雨气候,吃点辣对身体好,楼下祖籍四川的胡婶就天天吃辣,一桌子菜全是红油油的,看得久了还挺馋人。
“干脆吃火锅吧。”
曲禾想吃,乔毅哪会不依他,很是积极响应媳妇儿号召,跟随媳妇儿脚步乐呵呵进了火锅店。
哪成想今天下趟馆子,馋倒是解了,人却被整得够呛,那火锅店汤料辣度真的重,能冒火,一顿下来面红耳赤不说,还热得不行,曲禾脑瓜子都辣得嗡嗡直响。
最后,大半锅涮的rou还沸着,热腾腾的,没吃完,人就结账离了座,逃荒似的跑了。
“以后再不来吃了。”曲禾拿纸巾给乔毅擦下巴沾的红油沫,他吃的多也辣得凶,嘴巴子一圈都绕着红,边说还边呼呼,“这一顿下来命都没了半截,还好你吃的不多,不然指定得上火。”
乔毅看他辣厚了不少的嘴皮,既肿又翘,心里想笑但没敢太显,“家里还有些茶,回去给你泡杯消消火。”说完就凑下去,往人嘴上飞快地亲一下。
这还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那么多双眼盯着呢,乔毅这一亲,把曲禾耳根子都臊红了。
“你注意点”
曲禾四处看看,还没开口就让乔毅握住了手,两枚对戒相抵着,被拉去了蛋糕店。
曲禾生日快到了,别的不说,蛋糕总是要有的,那该选什么样的呢?
戚风蛋糕吧,味太淡,蓬松的没口感;
布丁蛋糕吧,太甜,又腻得慌;
芝士蛋糕吧,得了,媳妇儿不喜欢芝士。
俩人挑来选去老半天,最后看中了款新出的慕思风味蛋糕,预付了定金,三天后就来取。
他们回去得晚,让在门口纳凉的张大爷给拦住,说是小区电闸出了问题,整个居民楼都断了电,黑漆漆的得小心着点。
一只素烛,在卧房里点亮,曲禾端来盆水给乔毅洗脚,乔毅硬是不依,反摁住他肩膀让人坐在床沿,又蹲下身给曲禾脱鞋,
依曲禾看,这是要伺候他洗脚呢。
“乔毅?”
“别动。”乔毅脱了他一只鞋,抬头,用着介于宠溺和哄慰的语气,“总是你累着这次换我。”
曲禾把脚从他手里往回挣,奈何乔毅手劲太大,没成,他想说不用,自己好手好脚用不着这样,显得太矫情
可是吧,乔毅这般疼他,曲禾心里比灌了蜜还美滋滋的,就算被土地爷一样供起来又有啥说不通的?
如是想着,他便心安理得,又理所当然地继续“矫情”了下去。
另一只鞋脱了,接着是袜子,顺着脚步曲线褪下,漫上微微凉沁的水,乔毅一手拖住曲禾脚掌,另一手撩水洗给他洗脚背,洗完了,乔毅揩去上面的水,没多想地把两只白脚捂进怀里,卷起下衣摆给人擦干。
“你”
“不碍事。”乔毅把怀里的脚放回床上,自己也坐上去,脱了鞋,继续在那盆已让曲禾过了一遍的水里洗脚,“明天我得出门一趟,今晚我们早点睡。”
“嗯。”
曲禾挪开身子,把外面的半边床腾给他,顺道脱了上衣下裤,白皙的身体就剩条裤衩躺床上,“那我先睡了。”说完,他翻过身,带着些诱惑意味的,故意把雪白的裸背和圆润的tun对着他。
乔毅轻飘飘往他这儿瞟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洗完了脚,他把自个儿剥得干干净净,像掀红盖头的新郎官一样,心急难耐,悄摸摸躺在曲禾旁边,他贴上去,大手挠痒痒似的在人腰腹那儿使坏,
“干嘛?”曲禾受不了地躲开,手肘作势要往乔毅胸口顶,被一把攥住胳膊,乔毅涎着脸赖上来,把曲禾的裤衩拨到大腿根,不遗余力地揉捏起他屁股蛋,“诶!”
翻身,他凑上去捏住乔毅的下巴,“是哪个流氓说要早点睡的?”
流氓不但没收手,还不知耻地拿命根子往人身上蹭,
“对,早点睡你。”
指尖触摸起下巴处泛起的胡茬,“你太色了,乔毅”秋波暗送,手掌缓缓往下,而后扣住乔毅蠢蠢欲动的rou柱,“快让你教坏了”
曲禾放纵乔毅掰开他两腿压上来,任凭乔毅舔shi他的ru尖,没轻没重地欺负他。
烛火跳动,映出墙上两抹同样晃动的影,他们很自然地接吻,很自然地抚摸,很自然地做爱享受着只有彼此才能带来的快慰感。
面对面的交合,其实是最佳的做爱体位,不仅是下身可以方便抽插,而且能将对方陷在情chao里的媚态尽收眼底,恣意的、爽快的、欲罢不能的
粗壮的性器在身体里疾驰,一进一出间,xue口溢出不少润滑的肠ye,在jing身耸动下,耻xue被拍打出一圈白沫沫
看在乔毅眼里,这就是催情的春药,他双手撑在曲禾两侧,难以自持地把孽根往里面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