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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有漂亮工作要做,天一亮就得赶去上班,喻灵酬说帮他请假,补个觉,但他执意要走,说是很重要的工作。
门关上的一瞬间,喻灵酬的眼睛转到二楼,庾效已经不在楼梯口。他把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侧过身就这么裸着睡了。
庾效守着洗澡水放好,下楼抱人。看见衬衫皱巴巴摊在地上,他提起来丢垃圾桶里。
“捡回来。洗干净后天穿。”还没睡着。
庾效抱他起来,往楼上走,并说:“下午我去重新买。”
又一耳光。
“叫你捡回来。”
庾效把他放进浴缸里时并不客气,水花溅得有半米高,喻灵酬呛了好几口。庾效并不管他,下楼把衬衫捡起,出门送洗去了。
喻灵酬听见关门声,整个人缩进水里,只露出一个鼻子。他很困,头靠在皮软垫上,眼半眯着,水光在睫毛的空隙里晃荡。
十分钟后,庾效回来了,把差点淹死在自家浴缸的喻灵酬从水里拖出来。一摸洞里,果然还是脏的,正要帮他洗,喻灵酬按住他的手,说:“喝药。”
“不行。”
“那你现在艹我。”
“不行。”
“选一个。必须选。”
喻灵酬应该没什么力气了,庾效选了药。喻灵酬偶尔会让他喝这个,只需要一小口,人就会陷入半昏迷,他不喜欢被自己盯着干,但难免心痒,想玩玩正面的姿势。
药效起作用还要等一会儿,喻灵酬让他把眼罩带上,然后用手机定了个闹铃。
庾效带上眼罩后躺好,喻灵酬把他的裤子拉下去一点,陶出老二撸硬。庾效意识渐渐模糊,不是很好硬,喻灵酬掀开眼罩,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眼神飘忽,觉得差不多了,趴下去用嘴含住。
房间很安静,就算喻灵酬舔得很轻,口舌与皮rou磨擦的水声还是非常清楚,半昏迷的庾效都能听见。他眼珠子往下转,那张起起伏伏的脸搅扰得他心烦意乱,喻灵酬吃得太认真,他的专注让人觉得陌生。
如果给他一块糖,他也会这么舔。庾效想。
终于舔硬,喻灵酬扶着坐下去,没有忙着动,他先趴下来吻庾效。
很简单,很单纯的吻,就只是轻轻地舔,然后吸一吸那两瓣嘴唇。
庾效怀疑今天用的药量可能不足,他的意识还有相当一部分清醒着,此刻喻灵酬的温柔令人匪夷所思,他又觉得这大概是意识模糊产生的幻觉。
喻灵酬讨厌这张脸,他不可能亲,他恨不得把这颗头砍了。只可惜有钱并不能使鬼推磨,他搞不到刑天来做情人。
药效彻底起作用是在半个小时后,喻灵酬撑着他的胸口已经骑累了,庾效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他也并不打算让庾效射,干脆就这么倒在庾效身上。
庾效昨晚抽了太多烟,衣服上味道很重,喻灵酬睡着睡着就把脸埋了进去。
三个小时后,闹铃响了,喻灵酬撑开眼皮,起身去拿手机,这才发现腰上环着一双手。喻灵酬粗暴地扯开,把屁股里软掉的东西拔出去,出门前又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发现他的确睡得很香,或者说是昏迷,并不是装的。
庾效被冷醒,卧室空调温度调得太低,喻灵酬玩完他的老二晾在外面不管,活生生一出迷jian戏。他扯了两张纸自己擦干净,穿好裤子,下楼去准备午饭,越想越唾弃自己怎么窝囊成这样。
喻灵酬睡在沙发上,赤身裸体抱了个靠枕。庾效睡在他屋里,叫他纡尊降贵去睡保镖屋他当然不干,客房要睡还需要收拾,转了一圈竟然唯有沙发容身。
客厅空间大,没有卧室那么冷,但这么睡也容易出毛病。庾效抱他回屋,路过自己房间时见门虚掩着,用脚把门移开,发现被子被人摊开过,又掀到一边。纠结了一下,还是把他放回他自己的狗窝里。
后天是喻家家宴,喻灵酬的意思是他也要去,想不出推脱的借口,烟也不想抽,庾效就站在卧室门口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去取洗好的衬衫。
衬衫左边领子背面的线有点挑,直到当天出门前换衣服时才看见。也不知道是洗坏的还是那天喻灵酬咬的。衣柜被翻得一团乱,庾效站在一旁时不时看下时间,总共就这么几件衣服,喻灵酬来来回回翻了四十分钟,庾效真想劝他,纺织品没法包浆。
“穿这个。”
“这件小了。”
喻灵酬不信,非让他穿上试试,手臂和胸背处的确都挤得有点变形,喻灵酬隔着衬衫摸他胸口,发现比以前厚实了一些,修身的款式立竿见影,很容易就显出不合适。
“叫你不要练厚了,听不懂人话?”
庾效并不打扰他摸个够,默默把视线落在他的发梢上,刺进后领的几撮里,有的刚好指向红痣。
“又不是女的,长这么大对nai子要勾引谁?sao货”喻灵酬眼睛定在这一亩三分地,捏得越来越用力,嘴也越来越欠。
庾效听他声音不对,往下一摸,硬的。只能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