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抽出性器,又深深地插进去,每一下都撞入生殖腔。
他知道他疼的,但不知道他竟这么倔强。往日里他温柔如许,他都不大禁得住的样子,现在疼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咬出血了,叫都不叫一声。
颜臻渐渐的有些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知道那个名字又有什么用?
说到底有一个,就会有两个三个。他内心深处真正无法接受的,大约是意识到——自己不过是项歌的许多人之一。
可是不要双标。
项歌对他来说又是什么呢?
颜臻看他脸色都白了,恨恨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抚摸着项歌的脸颊,唇齿在他脖颈间舔舐、撕咬,不是在吃黑森林一类的蛋糕,优雅的斯文的,是在吃rou,是原始的掠夺。
温热的气息混着颜臻冷淡微甜的信息素,落在他皮肤上,好像密林的雾气,一层一层的,要把整个裹起来。
颜臻搂着他的腰抱离墙面,没了墙的支撑,项歌条件反射地环住他脖子。修长的腿夹着颜臻的腰,全靠颜臻托着他tun瓣,整个人被迫地挂在颜臻身上,脚落不到地,非常没有安全感。
性器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格外分明,shi软的内壁紧紧咬着,ye体顺着相连的地方流下去。
方才疼归疼,总还可以保持清醒的。现在这样子,倒好像他投怀送抱一样。
项歌终于恼怒了,攀着颜臻,拍打他肩膀,愤愤道:“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
颜臻竟然托着他,慢慢往前走,活跃的rou棒一顶一顶,身体的重量好像全落在相连的地方。项歌被迫把那东西吞到极深的地方,头皮发麻,一阵战栗,整个人都系于颜臻,被他一人掌控。
胸腹的皮肤紧贴着,互相摩擦。
颜臻不问那个愚蠢的问题了。
他现在不想知道那人是谁了。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项歌好好的记住,他是谁的。
颜臻托着他,边走边艹,慢慢走到床边。
把项歌放倒在床上。
头顶是天花板的光,项歌手搭在额头上,太阳xue突突地跳。
昨天刚被其他人临时标记过的身体,还有点排斥颜臻,腺体痛得发烫,他觉得头有点晕。
腕子上绑的黑色手环格外显眼。
颜臻一把摘下,内面刻着一片小小的黑色雪花。
那是顾因雪给他的东西。项歌急得要去抢夺,不过是实在也没什么力气。
“你还给我。”项歌眼眶瞬间红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要做就做,不要拿我的东西。”
那样的眼神,颜臻瞬间就懂了。
恐怕这手环,是那个人的。
他是真伤到了,这个时候,项歌心心念念的人,还不是他。他扪心自问,对项歌从没粗暴过,这就是只养不熟的猫儿。
颜臻收起手环,眸子沉沉的,勾着项歌下巴,温柔地说:“你要乖乖的,我会还给你的。”
说完,像抚摸猫下巴一样撸了撸项歌。
这语气温柔得让项歌蓦地有点害怕。
他刚想往后退,被颜臻一把抓着腿弯,狠狠艹干,安静的房间里,尽是劈里啪啦的rou体撞击声,和啧啧水声,煽情得像一条地毯上蜿蜒蠕动的蛇。
项歌看着身上人,情动时候,美得面带桃花,隔着几重烟水,只能遥遥地看着。
gui头狠狠嵌入生殖腔口,慢慢肿大成结。
项歌心里有点哀戚,他们好像真的就是剧组夫妻,露水姻缘。露水是美而短暂的,可是他们连美都没有过的。
Jingye在他生殖腔内泊泊射出,项歌放弃了挣扎,头转向一边,脸颊紧贴着柔软的床单。shi透了的发像海藻一样,黏在额头上。
就这么结束,算了吧。
顾因雪的手环他也不要了。
拿了也没什么用,马上都要举办婚礼了。
颜臻覆在他身上,捏着他下巴亲吻。舌尖缠上,总是过于的缠绵悱恻。
差不多了,就这样结束吧。
他是想得太少了,颜臻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身体里的性器渐渐复苏,颜臻抽出性器,把他翻了个面。
项歌身体还是软的,脑袋懵懵的。
颜臻跪在他双腿间,握着他的腰,性器从后面磨在xue口,硬热的rou棒揉着花唇,项歌腰都软了,止不住的下沉,弯出优美的弧度。
腰窝明显,腰身纤瘦而柔韧,颜臻恍惚觉得,自己要把他腰给掐断了。他用劲大了,在项歌腰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子。
浑圆肥美的tun瓣蹭在他身上。
颜臻总觉得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和刚进组时有些不同。穿牛仔裤时候尤为明显,弯腰时候露出的一小截腰线,他真想把他按坐在自己腿上,立刻就地正法。
项歌有自己的小世界,很多时候不大在意别人的目光,包括哪些觊觎的目光。
颜臻真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