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顾家司机送项歌回剧组。
本着送佛送到西,加上周洛书最近也在那边一带,顾因雪索性跟车去了。
路上收到颜臻的电话,当着顾因雪面,项歌唯恐颜臻说什么话,所以挂了电话,回了短信,说他大概还有一两小时就到了。
傍晚时分,车到了酒店,小牧已经来接他了。
项歌口罩帽子紧紧戴好,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记者后,才下了车。
他看着车窗,有些许的不舍,这次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说不准那会儿,顾因雪都结婚了。
他好像有些话想说,但是时机总不合适。
看他还没走,顾因雪落下车窗,看着他,淡淡地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项歌压了压帽檐,心里有点酸涩,也回道:“学长一路顺风!”
顾因雪点点头。
项歌看着车窗慢慢升起,黑色的消失在视野里。
并非得不到的才想要,而是想要的都得不到。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贪心,生在好的家庭,长得也好,事业也好,按理说该心满意足才是。但总是有缺憾,总是有距离,而这些裂隙,是他用他有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无法填补的。
小牧迎上来,连连道歉,说他那天手机没电了,人群太混乱,警察来了以后,把人疏散了,不给再进去。
项歌点点头,没说什么。
回到房间里收拾东西看剧本的时候,忽然响起敲门声,传来颜臻温柔低沉的声音:“猫儿,是我。”
项歌心情乱得很,并不想看到他。
他和顾因雪,顶多是折磨人的单相思,虽说有怨,但这怨,怪不到顾因雪头上。
顾因雪没做错什么。
他不主动,不回应,从不故意吊着他,从没给过他希望。
但是颜臻不同。
和他的这段,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颜臻明明是有那天他打电话过去是另外一个人,项歌留了个心眼,便请人查了一下。
他隔着门说:“我已经睡了,明天再见吧。”
颜臻似乎心情不错:“让我见一面,我们两天没见了。”
“明天就见到了,明天再说。”
项歌斩钉截铁。
拍摄也已接近尾声,还有半月就杀青了,项歌决定快刀斩乱麻,他深恶狼狈,深恶不体面,深恶成为人家炫耀自己能力的战利品和茶余饭后的谈资。
颜臻听出他声音有点不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明天再见。”
颜臻敏感地觉出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该问那么多的,但是又管不住:“你这两天还好吧?”
项歌烦了。
他最讨厌虚情假意,颜臻演技太高超了,这点上来说,影帝确实该是他的。
项歌猛地打开门:“不要问那么多,你凭什么问那么多?我去哪里还要向你一一报告吗?你算什么!”
说完就要关上门,被颜臻一把拉住手腕,他皱着眉头,在项歌身上闻了闻。
项歌很反感,一把要甩开他的手,被颜臻紧紧握着。
颜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面无表情,眸子里沉沉的,说了两个字:“是谁?”
“与你无你放开我!”
颜臻反手关上门,轻轻松松就把项歌抵到墙上,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后颈腺体,颇有威胁的意味。
他拿出手机,翻到头条,里面是项歌从一个人车里下来的图片,车窗半开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人的眉眼。
举着手机递到项歌眼前,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是他吗?”
竟然被拍到了。
还被放出来了。
项歌睁圆眼睛,冷冷地、斩钉截铁地说:“与你无关。”
“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从我的房间里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颜臻被他这话逗乐了,撸猫一样挠了挠项歌的下巴:“你大可以报警啊,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了。”
他手伸进项歌衣服里,顺着肌rou的纹理抚摸上去,项歌愤怒地看着颜臻。
颜臻慢条斯理地说:“未被标记的、成熟的,在这个圈子里,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他揉捏着项歌的rurou,忽然掐了把圆圆的朱果。
项歌身子颤抖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涌了上来,手无力地抵在颜臻胸膛上,把他白衬衫都皱了。
颜臻拍了拍项歌柔软的tun瓣,纤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伸进去,按揉小小的花核,拿出来时候,是满手ye体,黏丝丝地往下落。
“你看看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项歌屈辱地撇过头去。
颜臻捏着他下巴,把手指插到他嘴里搅动,唾ye顺着嘴角流出,项歌厌恶地闭上眼睛。
“我还以为你是多么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