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末了,江钓晚还故意以一种不解的语气问他:难道你不会?
我褚朝声如蚊蚋,低着头,面颊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会。
江钓晚抬了抬头:那弄给我看吧。
褚朝从江钓晚怀中坐起来,抬了抬手,手铐上的锁链抖动,然后颤颤巍巍地摸到了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弄了一会儿,褚朝感觉少女柔软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让他脊背僵硬了起来。
江钓晚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握住褚朝的手,带动着他套.弄起来。
褚朝身体稍微挣脱了几下,后背就就碰到了两团柔软的云,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只好认命般地闭上黑布下的眼睛,任由江钓晚Cao控着他的身体带他沉沦在情chao之中。
啊哈哈
褚朝抑制又隐忍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他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已经逐渐崩到极致,再有一丝外力就要断掉了。
他已经不自觉地迎合着江钓晚的动作,甚至希望她能再多弄一点,好让他释放出来。
江钓晚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想射?
褚朝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止渴的鸩酒,即便知道入肠胃,绝咽喉,也甘之如饴。
褚朝又紧接着听到她说:我不允许。
褚朝的身体颤抖了起来,一串话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已不自觉地喃喃出口:不要。
在意识到自己将什么东西说出口之后,褚朝心里又涌出一大chao羞愧。
但底线在突破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一次次放低,便变得很容易了。
求你。褚朝这么说。
江钓晚笑了声,但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起身,将锁.Jing.环套在上面。欣赏着褚朝被折磨得高chao不能的丑态。
她抬起褚朝的下巴,像是在评点一件玩物:看来你还是不是很听话。
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三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舔了舔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股笑意,赏赐般的摸了摸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死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chao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色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性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闭眼?江钓晚笑骂。
褚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江钓晚的手。
见她没有反对,又缓慢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钓晚的方向:因为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主人。
江钓晚听到这话,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出去吗?江钓晚问。
褚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外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分心:主人想让我出去我就出。
江钓晚笑了声,然后又很快敛了笑意:你先继续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我再带你出去。
褚朝的神情变得有几分不安:主人,你又要走了吗?
江钓晚摸了摸他的头: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褚朝舒服得眯起眼睛,宛如上瘾般饥渴地依赖着江钓晚的触碰:遵命,主人。
几天后,江钓晚依言前来。与此同时,她还带来了一件弟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