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江钓晚几乎看到褚朝就追着他打,他逃又逃不过,打也打不过。每次江钓晚都揍得他好几天起不来床。
在揍完之后江钓晚还会来假惺惺地看望他,给他送药。
刚开始褚朝还会惊奇于她的良心发作,到后来褚朝便对其见怪不怪了。
她之所以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无非就是为了尽早把他揪起来再揍一顿。
甚至她每次送药都要砸烂她的窗直接扔进床上,害得他还要费尽心力地去修窗。
你有完没完了!在七天前,褚朝一出门,又看见了守在门口,对他守株待兔的江钓晚,他几乎崩溃地大喊。
没完。江钓晚认真地回答他,除非你答应我。
褚朝咬牙切齿:你做梦!
然后二人二话不说,又缠斗了起来。
与其说是缠斗,不如说是江钓晚单方面压着褚朝打。
江钓晚的剑招是很好看的。但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表面锦绣,而是在将剑意融会贯通到极致后,自然而然使出的风仪气势之美。
她的剑名为昭回,取自倬彼云汉,昭回于天。
星河流转,悬仰日月,巫山神隐,剑合昭回。
最终结果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江钓晚在收剑时分毫未伤,而褚朝则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江钓晚抬脚迈出褚朝住宿处:改日再见。
褚朝愤懑地冲她的背影喊到:再也不见!
回忆完彼此的经过,褚朝将药碗砸在桌子上,震得桌碗都哐当了一声:我这就走。
慢着。江钓晚一抬手,门便嘭地紧紧闭上。江钓晚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褚朝,谁允许你说走就走了?
褚朝手中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缓缓开口:你又想干什么?
江钓晚闻言倒笑了起来,仿佛褚朝说了什么让她乐不可支的话。
然后她收起了笑容,直勾勾地看着褚朝,像朵妖艳欲滴的罂粟花:我可是个病人,还能对你做些什么呢?
然后她对褚朝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又娇气:你是来照顾我的吧?还不快点来喂我喝药?
褚朝疑心这是江钓晚在想着新办法羞辱他,但他也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床上躺了四天,是个身体虚弱的病人,而他现在的职责也的确是要好好地照顾江钓晚。
于是褚朝明知前方可能是个江钓晚给他设下的陷阱,也只好认命般捏着鼻子将药碗给江钓晚端了过去。
江钓晚见褚朝一副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哪怕是把药端过来,也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于是皱起眉:你离我这么远,怎么喂我喝药?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命令般的口吻:坐。
褚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旁边。
江钓晚扬起下巴使唤他:喂我。
褚朝拿起药碗里的勺子,盛起一勺药汁,吹了几口气,然后朝江钓晚嘴边递去。
江钓晚也没有作妖,乖乖地喝下了那勺药。
于是褚朝心下稍安,正打算再盛一勺药喂去,江钓晚乘机欺身而上,强硬地将口中的药汁渡进褚朝的嘴里。
褚朝手中的药碗在二人缠斗之间摔下床边,变作碎片。江钓晚顺势将褚朝压在床上,直至将口中之药渡尽。
咳咳江钓晚你疯了!褚朝被强渡来的药汁呛得面色通红。
我没疯。江钓晚从高到低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股高高在上的戏弄与讥讽,是你太不小心了,褚朝。
褚朝还想反驳几句,就感觉意识突然间变得恍惚起来,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在药里
在最后沉入黑暗前,他听到江钓晚在他耳边说:我改主意了。
褚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手脚都绑着镣铐,无法挣脱,只能徒劳的发出簌簌的响声。
醒了?一抬头,褚朝看见江钓晚双手怀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
这是哪?褚朝站起来,想向江钓晚的方向走过去,却发现没走几步,便被手铐脚铐上铁链的长度给束缚住了距离。
他面有愠色,一震手铐,仍由铁链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江钓晚重复了这句话,然后抽出一根鞭子,然后冲他笑了笑:当然是来tiao教我的狗了。
说罢,一道鞭子便挥在了褚朝身上。
啪!
身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的,被人鞭打之下的羞辱感首先涌现在他内心里。
江钓晚,你这个疯子!他愤恨地抬头冲着她大喊。
啪!回应他的是随之而来的一道鞭风。这鞭风狠厉扑面而来,让他条件反射地偏过头闭上眼。
江钓晚的力道用得很巧,位置也是看准了才抽的,这一鞭直接让褚朝跪了下来。
啪!
又一鞭,甩在了褚朝胸前,破开了他的衣衫。
皮鞭粗糙的质感直触胸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