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阴茎抽过,让他立时僵住了身子,不过片刻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精液颜色很深,带点微黄,好似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茫然地喘息,射完精后腰身一软,像是再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趴倒在地,脊背上蝴蝶骨舒展,在衬衫的掩映下凸起流畅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头正好倒在我脚下,据我脚尖不过两公分。他竭力抬头,额头蹭着我的鞋尖,神态乖巧,软软地叫我:“主人谢谢您”
无辜又淫荡,有种模糊性别的魅惑。
我抬脚一踢,挑起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去,仰躺在地。衬衫领襟大开,明亮的顶灯下,那腰身细得仿佛双手可握,用力狠了便会折断。散鞭比较短,我回身换了条长鞭,也不叫他跪起,就让他这般躺在地上,挥手抽打。
鞭稍时重时轻,重时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轻时如同温柔的抚摸,会带起一阵阵战栗的酥痒。凌子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眼神痴痴地仰望我,不停呻吟,身体如同淫浪的白蛇,翻滚扭动,然而无论他怎样动作,长鞭总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尤其是敏感的胸乳,上面布满红痕,乳头被抽得泛红肿大,几乎破皮。
凌子忆喘息着,哼叫着,呻吟声近乎淫荡,宛转悠扬,高低吟哦,“主人啊,好舒服打我,抽我嗯,主人要射了,要射出来了主人、主人——”他腰身绷紧,身体如同拉开的长弓,挺起漂亮的弧度,然后狠狠颤抖两下,一泄如注。柔软的短发搭在他白皙的脸侧,尽数汗湿,混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有种凌乱的美感。
白皙俊秀的少年躺倒在地,向我展示他漂亮的身体,扭动着腰身哀求我抽打他、虐待他,这简直是一场极致地视听盛宴。
我挥手抽下去,没有给他丝毫缓和的时间,只命令他:“分开腿。”
他带着哭腔应“是”,手指搭着腿根掰开,露出疲软的男根和皱缩的后穴,腿间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泽,全都是淫水、前列腺液和精液,一片狼藉。我的长鞭对着那里抽下去,将绵软的阴茎一下下抽硬,然后抽射,凌子忆像变成了水做的,眼中流泪,身上流汗,胯下流精,仿佛碰一碰便能按拧出水来。他倒伏在地,蠕动着把头蹭到我脚下,依恋地叫我:“主人”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舔着唇,侧头在我鞋尖上亲吻一下,然后猛地蜷起身子,阴茎中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液,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他害羞的闭上眼,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立刻背着我翻过身去,蜷缩起来极力忍耐,却终究没有忍住,尿液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打湿他的衬衫。布料湿水后黏在他身上,将他纤细的腰身尽数勾勒出来。
我垂眸俯视他,看着他身体一直颤,喉中哼哼唧唧,克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他悄悄侧头,小心翼翼地在头发的遮掩下看我。我将用过的调教器具放入回收筐内,问他:“还好吗?”
他呆了一下,立刻点头,“很好谢谢主人,谢谢您。”他脸上还是红的,周身水光淋漓,又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作,才试探地问:“请问是结束了吗?”
我点头,摘下手套放到调教桌上,说:“那边有浴室,你可以去清洗一下。”说话的间隙,我抬头看一眼墙上的表,半个小时,差不多。
凌子忆默默点头,从地上撑起身体,起到一半时,腰身一软又趴了下去。他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嗫嚅着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说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低下头挑着眼看我。
我问:“嗯?”
他眼中含波,稍抿了抿唇,颊边旋出一个小酒窝,腼腆地说:“谢谢您,谢谢谢谢。”他对我鞠一躬,手软脚软地走进浴室,沙沙地水声响了起来。
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摆,推门走出01。
——白栖阳番外——
遇到凌霄,于白栖阳而言,就像是无尽黑夜中窥见天光,阴暗退去,光明洒下,生命从此被点亮。白栖阳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如今终于得见光明,立刻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欣喜若狂,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珍惜地守着那束亮光,盼着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
凌霄并不是多话的人,即便调教时,他也不太说话,很少笑,多是淡淡地看着白栖阳,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碰触,滚针沿着皮肤的纹理滚过,粗糙的麻绳束缚住他的身体,长鞭或轻或重地抽下,红蜡倾斜,在他身上印下点点红痕。
他不会为了威势而故意沉下脸,也不会故作发怒、厉声呵斥,更不会污言秽语地辱骂,甚至连直接的感官刺激都很少,所有一切都是克制的、从容的、优雅的,由他做来,不徐不疾,静水流深。
,在他那里,是一项艺术。
然而,在这样的调教里,白栖阳却敏感得不像话,凌霄一下不经意的轻轻碰触,都会让他剧烈颤抖,鸡巴硬得流水,呼吸粗重急促。若凌霄肯俯下身,离他近些,与他说说话,亲近片刻,那不必凌霄做什么,白栖阳自己就会被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激上高潮,精液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