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答应叶沂和白半月调教一次,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按时去清域,平时在学校上课,课下兼顾社团活动,空闲时就跑步、游泳、码字、听音乐,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却安稳静好。
我有在构思新的小说,说起来还是白给了我灵感。
他是那种一看就出身优越、大权在握的人,平时相处时,即便不刻意张扬,身上也有一种沉沉的威势,长期养尊处优、位居上位的生活打磨了他的气质,让他自带威仪,脸沉下来的时候,颇有些吓人。
但这样一位权重位高、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却对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痴迷,周日早早地就在清域等我,调教时也非常听话,简直将我的命令视作金科玉律,无论多么难受都会遵守。
这是我第一次长期而完整的调教一个,对自己来讲也是一次很新奇的体验。我能感觉到他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有感觉,到后来看见我就会下身硬起,我随手摸一摸,他就会呻yin出声、马眼流水。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尊敬,近乎仰望,好像我真的是神一样。
我在一手塑造他,给予他快感和抚慰的同时,也将他从单纯空白的新人,打造成身经百战的名器。他很敏感,可塑性很强,又是我从头调教起来的,我难免心怀偏爱,有时会很温柔的摸他,或者对他笑一笑,每到这时候,他都会受宠若惊,好似被宠幸一般,侧起头在我身上磨蹭,小狗一样。
这样的他,确实激起了我的灵感,让我想写一个人上人自甘堕落的故事。背景在古代,主角是出身小富之家的平民,无权无势,春日一次偶然出游,遇见身受重伤的太子,好心将他带回家中养伤。太子有严重的受虐癖,平日过分压抑,受伤后却难以自控,与主角产生纠缠,最初尚欲拒还迎,后来却彻底沉沦,放纵三月有余,荒唐难言。养好伤后,太子想起自己的皇图霸业,又自认性癖低贱,不敢现于人前,因此不告而别,两人于是分隔两地。时间日久,主角逐渐忘记太子,开始了新生活,太子却每每午夜梦回,总是忆起当初堕落的快感,开始想着主角自慰。再见面时,太子已登上皇位,主角却刚刚新科及第,两人又再度见面
我抿住吸管,吸一口nai茶,在键盘上敲着大纲。说起来,我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开新文,每天都有读者在专栏下催更,曾经一个叫“永夜无昼”的催得最频繁,几乎每天都会留言:“请问您什么时候写新文?”他是位土豪读者,通过网站赠送过许多礼物,金额达数十万之巨,不过近来倒是不常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放弃。
调教室光线明亮,我坐在沙发里,指下不停,键盘被敲得噼里啪啦作响,白跪在不远处,身上没有穿衣服,两手放在胯下挺立的男根上,正在自慰。他好像很热,流了很多汗,头发都shi透了,身材依旧很好,猿臂蜂腰,胸肌鼓起,腹肌块垒分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腿长而有力,大腿上尽是线条流畅的肌rou。
他没有看身下硬挺肿胀的Yinjing,而是一直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专注有神。我喝nai茶的间隙会抬头看他一眼,每次与他眼光相碰,都有种若有若无的被珍重的感觉,好似自己是什么珍宝,被他捧在心尖上,因为太过喜爱,所以目光中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一些情感。
这样想其实有些自作多情,对嘛,大多都有点那样的感情,崇拜仰望什么的。过了一会儿,白哑着嗓子说:“主人,要射出来了。”他声音沉沉的,有非常明显的隐忍克制的痕迹。
“忍着。”我说。
“是。”他想也不想的答应,两手放开Yinjing,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喉结上下滑动,极力忍耐,过了许久,那怒张的鸡巴才稍稍缓过来,Yin囊不再上提,显然是凭意志力压下了射Jing的冲动。
这样会很难受,但对许多来讲,听从主人的命令而抑制生理冲动,会有身体被掌控的感觉,产生心理快感。我可以肯定的说,白喜欢这样,他特别喜欢被命令,然后遵从命令,严格执行。
有时候甚至有些矫枉过正。
有一次调教,我用拍板在他tun上和胯下轻轻抽打,他早就硬了,鸡巴不停滴水,但死死忍着不射,甚至用咬自己嘴唇、舌尖的方式,用疼痛来克制快感,最后Yinjing憋成深紫色,脸也涨得通红,看上去很痛苦。我有些惊讶,问他为什么强忍,他却说:“主人说让我忍着点别那么早射”
他话说得断断续续,声音早已沙哑不堪。其实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而已,因为那次调教开始时他射得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泄了两回,我觉得这样下去没有节制,容易虚了身子,对身体不好,所以才那么一说,并没有让他强忍的意思,谁想到他竟然会因为毫无命令意味的一句话忍耐成这样。
最后让他射出来时,他竟然还有几分失望,说:“我可以的,我能做得更好。”
他好像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个好,来获得我的认可。
这一次也是,他没有丝毫怨言地执行我的命令,比令行禁止的军人还要服从。两分钟后,我让他继续,他就再次把手伸到胯下,对着Yinjing抚摸套弄,十分尽心尽力,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