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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嫉妒过那些曾得凌霄调教的,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于凌霄而言,不过是过客而已,凌霄甚至连他们是谁都记不住,更不必说上心。况且,就算真有私奴或固定的又怎样?凌霄那样的,天生光芒万丈,令人臣服,本就该有许多奴伺候他讨他欢心。
他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觉得凌霄该有更多、更好的奴,奴质量越高、权势越盛,越能彰显出他的地位和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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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是完美的。
就该千人供奉、万人仰望。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把白先生介绍给了凌霄。
这里面,他其实有很多私心。凌霄来俱乐部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次都只是简单坐坐,从不久留,也很少再叫。要怎么留下他,和他有更多相处?——如果能有一个理由,让他每周都来清域,就好了。
白先生这件事情,是他一手促成,没有人知道,他在这其中获得了多大的满足和快乐。
凌霄是因为他,才答应白先生的。他在凌霄心中,是有分量的。
这样的认知,让叶沂欣喜若狂,心欢喜得几乎要飞起来,甜蜜又酸涩。
他不在乎凌霄有多少奴,不在乎他调教谁,只要主人心底有一丝丝他的地位,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早已把凌霄视作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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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其人,家世显赫,威仪不凡,身居高位,大权在握,他在给他推荐调教师时,就知道那些平凡庸碌的压不住他,即便是圈内佼佼者,也未必能征服他。他那样的人,只会臣服于最顶尖的,而一旦臣服,又会是最优秀的。他会自我要求,自我约束,自我提升,把优秀的标准作为底线来恪守,将主人的命令视作铁律,竭尽所能做到最好。
——勉强配得上凌霄。
第一次从调教室中出来时,他就知道,白再也离不开主人了。凌霄可能没有注意到,白看他的眼神是怎样的,迷恋,尊崇,仰望,痴迷,简直像是在无尽黑暗中窥见天光。
那是仰望神的眼神。
因为当时他居中调和、巧妙圆场,凌霄最终答应固定时间调教,事后为表感谢,白给他账上打了五十万,他把钱退回去,不动声色地说:“白先生不必谢我,盼日后你能留住凌霄。”
可别让他玩两天就厌了。
白问:“主人调教时,喜欢什么?”
叶沂垂下眼睫,意味不明地笑笑,“我不清楚,他调教的少,也没有固定的奴,您是第一位,恐怕得自己摸索——不过,日后如果您有任何疑惑,尽可以对我说,我毕竟经营清域多年,好歹有些经验,可以帮您出出主意、参详一下。”
白先生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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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沂笑容温雅:“不客气。”
如果能借此知道主人的喜好,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