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师兄——”林凛在顾北辰耳边拖长声音说,“我惊慌失措地去找他,他却在我房中,拿着我的衣服自慰!你们师徒两个啊真该被锁进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什么都不穿,天天伺候男人!”说到最后,林凛的声音里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对不起对不起”顾北辰紧紧地攀着林凛,“我给你玩,你做什么都行,把我锁进密室里当性奴,怎么玩我都好你别怪我,别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呢?”林凛狠狠地拧一把顾北辰的ru尖,那里被穿了孔,挂着黄金的ru环,“送上门的sao货,不玩白不玩,是吧?”
林凛当时极为震惊,事后却很快接受了三人违逆lun常的关系。
他未学成出师,下不了九华峰,峰上只有他们三人,顾北辰与方千皓又小意温存,什么都听他的,裸着身体引着他去玩他们,林凛少年心志,不识情爱,怎么受得了这般诱惑?
高高在上的师尊打开双腿,勾着他去摸那从未现于人前的女xue;温柔敦厚的师兄赤着一身腱子rou,跪在地上舔他的脚。他可以肆意凌辱他们、玩弄他们,只要他伸伸手,他们就像闻到rou味的野狗一样贴上来,求着他艹弄。
于是,一同沉沦。
林凛十八岁之后的人生,荒唐难言。
九华峰褪去仙家圣洁,处处洒满yIn秽的汁水,比魔族欢乐窟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心魔已变成如今情爱入骨的色魔。
三人元阳尽泄、耽于情欲,原本应功力大减。却不想,几人修为不降反增,情色上玩得越厉害,功力增长越快,林凛更是未及十九便结金丹。
或许,几人都早已入魔。
林凛揉弄顾北辰的ru尖,拉着ru环旋拧。
顾北辰挺起胸膛,急促喘息,“凛凛玩我”他ru头硬挺,ru尖轻颤,伴随着林凛的动作不断拉伸,看起来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整个从胸膛上扯下。
然而,他却不满足,不停地在林凛耳边轻喘,“好凛凛,重一点舒服啊,另一边另一边也想要”
林凛将顾北辰揽到怀中,往后退几步,坐入椅中,顾北辰双腿岔开,跪坐于林凛身前,胯下的yIn水沿着大腿股股而落,打shi林凛的衣衫。
顾北辰抖着唇去亲林凛,唇舌被林凛纳入口中,细细舔弄。他的腰软下来,无力的倚靠在林凛肩头,黑发沿肩头滑落,随身形起伏荡漾。
林凛指尖下移,不理会另一边饥渴难耐的ru尖,掠过小腹,落在顾北辰被红线紧紧束起的Yinjing上。
那里十分壮硕,颜色白净,又粗又长,挺立怒张,周身却被细如发丝的红线缚住,如落入一张细密的网中,进退不得,已憋成深紫色。Yinjing下方的囊袋更是几次收缩,想射却射不出来。
林凛拨弄那粗长的性器,掰下去又令它弹上来,说道:“仙界至宝捆妖锁,却用来绑你这yIn根,也不知缥缈宗主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顾北辰呻yin着说:“凛凛好人我受不住了求你插我吧,艹我吧我受不了了想要想要”
他神态迷蒙,俨然变成渴望交躏的母兽,哪还有半分清冷上仙的模样?
林凛狠狠在他tun上扇了一巴掌,“浪得你!忍着!”
顾北辰被扇得tunrou轻颤,人更是受不住一般,腰身挺动,花xue收缩,又一波yIn水落了下来,在腿间漫开明晃晃一大片。
林凛慢条斯理、一点一点为顾北辰解开性器上的细绳,红色的丝线仿若有生命般,自如的绕着林凛的手腕缠绕,编织成红色的手链,落在林凛腕间。
顾北辰却说:“别别解开,会忍不住不能射”
林凛对他们的Yinjing管控甚严,平日决不许轻易射Jing。
顾北辰已习惯用花xue与后xue来取悦林凛、获得快感,身前那壮硕的性器更像是摆设,常被林凛绑起来,或者往里塞各种小玩意儿。
常常林凛玩他两三天,才准他射一次。
顾北辰习惯了忍耐射Jing的滋味,甚至喜欢上它。
林凛自发间抽出发簪,拨弄顾北辰的铃口,“没有我,你想射也射不出来,再说,谁要让你射了,美得你。”玉质的发簪挑开马眼,往里插了些许,又退出来,簪尖染上一层吊水。
得知林凛想再插些东西进去,顾北辰松一口气,胯下微抬,方便林凛动作,嘴中发出声声呻yin,“凉插进去了”
林凛扶着顾北辰的Yinjing,不算细的发簪一点点探入,簪身逐渐变粗,根部足有小指粗细,牢牢地钉入Yinjing中,撑开铃口。
“好粗”顾北辰眉尖微蹙,额际有一滴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竭力深呼吸,放松,看碧绿的发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你不就喜欢粗的吗?”林凛说,“喜欢被插,喜欢粗大的东西,喜欢舔男人的鸡巴,离了Jing水不能活,恨不得像母狗一样,天天挂我身上。还喜欢被人看,每次当着师兄的面玩你,你都浪得滴水,一盏茶功夫能喷五六次,青楼里最yIn荡的婊子,都及不上你半分。”
“啊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我是婊子凛凛”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