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滨,九黎山脉高耸入云、绵延千里。山顶白雪皑皑、峻石林立,山腰雾气弥漫、不见人烟。
细小的溪流从山顶汩汩流下,在石缝间跳跃飞溅,不断壮大,携裹乱石沙尘坠落崖间,聚一深潭,后又滚滚东流,出九黎,过平原,入东海,汇成涛涛宁江。
山底,群花摇曳。三色堇遍地盛开,紫荆簇簇堆满枝头,桃花将落,海棠初绽,浅粉色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缤纷。
正是春回大地,花满人间。
传闻,九黎山不沾凡尘,乃仙家居所。
陆界三大宗门之首、执天下修真牛耳的缥缈宗,正隐世于此。
九华峰顶,有黛瓦白墙的宅院依山而建,院中青石铺路、连廊回转,雪白的玉兰花挂满枝头,在微风中轻轻颤动。
蓦地,一道婉转悠扬的呻yin响过庭院,惊起枝头驻足的飞鸟。
只见卧房门扉半掩,有低低的絮语隐隐透出。
“师尊,好多水啊。”有谁这样轻笑道。
另一道声音轻轻喘息着,声线颤抖,低哑而暧昧,“嗯痒凛凛”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推开窗扇,微风卷着shi润的空气扑入房中,带来丝丝凉意。
房中,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其一略高些,周身赤裸,长发葳蕤的散落背后,眉头微蹙,额际挂着些许汗珠,唇边溢出丝丝缕缕的呻yin;另一人衣着整齐,穿黑色窄袖劲装,十七八岁年纪,眉目Jing致,面容极漂亮,眼含笑意,手却放在那人胯下,正在掏弄着什么。
黏腻的水声响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林凛的指尖摸过xue口两片shi漉漉的花瓣,抵在Yin蒂上打旋揉捏,软软地贴着顾北辰的耳边叫:“师尊”
顾北辰耳际一片酥麻,腿软的站不住,只得挂在林凛身上,身体过电般一阵阵颤抖。
林凛笑道:“师尊可真会生长,明明是堂堂男儿,却生了女人身上才有的东西,又软又嫩,摸一摸就会出水。说,你这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顾北辰抖着声音,“是给凛凛的,给凛凛玩的好人,好凛凛,你往里摸摸,里面痒得厉害。”
林凛慢条斯理、不急不缓的揉弄着,道:“急什么,是不是许久不见我,想我想得不行了?”
“嗯”顾北辰说,“你一下山三个月,连封信都不往回寄,让我让我我怎么受得了?”
“才三个月而已,”林凛说,“哪有徒弟下山历练,天天给师尊写信的,你让同行的师兄弟怎么看我?”
“可是”顾北辰转头看林凛,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眼神痴迷,“我”
他的花xue抽动一下,yIn水淋漓而落。
林凛轻掐了一下顾北辰凸起的Yin蒂,指尖往下走,拨动花唇。
“嗯你用力点,凛凛,你用力些”顾北辰哀求。
林凛不管他,又说,“我离开前,不是给你留了贴身寝衣吗?还在上面射了好些Jing,怎么,不够你玩?”
顾北辰扭动下体,往林凛手掌上贴,说,“不行没有你就不行好凛凛,你给我吧”
林凛食指指尖插入xue口,浅浅拨弄。
“进去进去,里面”顾北辰收缩花xue,试图将林凛的指尖吸入xue中。
“看看你这浪样!”林凛低骂一声,“堂堂剑仙,求着徒弟玩自己,嗯?”
顾北辰是九华峰主,剑术冠绝天下,号称剑仙。
“凛凛”顾北辰喃喃道,“只给凛凛玩”
林凛食指插入顾北辰的花xue,甬道中一片shi泞,丝滑的yIn水顺着指尖淌落,积在林凛手心。
“进去了嗯,进去了”顾北辰发出满足的叹息。
林凛道:“想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一身白衣,高洁清冷,凛然不可侵犯,比仙人还要高高在上。待拜入你门下,我战战兢兢,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堕了剑仙威名。谁知”林凛指尖快速抽动一下,让顾北辰发出一声惊喘,“谁知某人为老不尊,竟然对小自己几百岁的徒弟生出觊觎之心,什么同塌而眠、什么贴身指导,俱是心怀不轨!”
林凛是孤儿,七岁被顾北辰带上九黎山,因资质绝佳,拜入剑仙门下。
彼时,幼小的林凛既觉庆幸,又心下惴惴。
顾北辰威名赫赫,剑仙之名响彻陆界,乃三宗六派第一高手,便是缥缈宗主,也要见其折腰。此等人物,竟然看上平平无奇、出身凡门的他,甚至收为亲传弟子,如此殊荣,怎能让人不惶恐?
上九华峰后,林凛恭谨守礼、刻苦修行,顾北辰不苟言笑、气势非凡,师兄方千皓倒是很宠林凛,但也是谆谆教诲、从未逾矩。
只是,随着林凛长大,师门间的相处渐渐变了味道。
林凛抽动手指,顾北辰花xue不停收缩,舒服得神志迷蒙,“好好棒,好厉害嗯”,
林凛低笑一声,“我这身本事,可都是在师尊和师兄身上练出来的。”
林凛十六岁那年,第一次与顾北辰同塌而眠。
彼时,林凛诧异又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