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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诚就这么压着傅雪深蹭了大半个小时,生生把傅雪深大腿内侧的皮磨破,最后终于一抖一抖地射出来,量很多,溅了傅雪深一屁股。
“对不起,我没忍住,叔叔,我帮你擦干净。”
傅雪深没力气训人,他比傅诚还累,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敏感,光这么被磨几下腿缝都能高chao两次。太丢脸了。
傅诚帮傅雪深擦干净下体,顺势摸了下他屁股,傅雪深气血上涌,一脚蹬过去:“别瞎摸!”视线往下,落在他腿间,那根东西还没全软下去,尺寸仍是壮观,傅雪深看得腿疼,又补一脚,“裤子穿上!”
傅诚乖乖穿上裤子,穿好坐回去,捞住傅雪深的脚按边上,脑袋往他腿间凑去,傅雪深大惊,反射性伸手捂住裆部:“兔崽子你又来!”
“嗯?”傅诚疑惑地抬头看了傅雪深一眼,又去看他腿根,“破皮了,疼吗?”
原来是看他大腿。傅雪深尴尬地拿开手,想到破皮的地方为什么破皮,更尴尬了,他推开傅诚合上腿,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还行,你出去吧,我累了,想再睡会儿。”
等傅诚离开,傅雪深下床进浴室,放了缸洗澡水,泡澡过程中想起傅诚那近乎完美的rou体,再次有了欲望,自己动手撸了一发,特别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雪深腿仍在颤抖,躺回床上补眠,入睡之前脑海里蹦出一个模糊的脸部轮廓,傅雪深气得捶床,咬牙切齿骂了声“兔崽子”,翻身拿个枕头夹腿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傅雪深疲累至极,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多钟醒来,抱着枕头换个方向,朝着门口喊赵伯,门应声打开,进来的却不是在傅家待了三十几年的老管家,而是傅雪深刚认的侄子,傅诚。
“叔叔,醒了啊?”傅诚迈步走到床前,将傅雪深扶坐起来,“你睡得可真沉,我给你涂药你都没醒。”
涂药?傅雪深怔了会儿,想起来早上的事,不大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跳过这事,问傅诚:“赵伯呢?”
“他啊,跟朋友散步去了。”见傅雪深一脸震惊,傅诚说,“我让他去的。”
就这么一句,傅诚没解释为什么,又对傅雪深说:“叔叔,你洗洗下楼吧,我做好晚饭了。”
之后一连好几天,管家就跟隐形了似的,傅雪深不管起得多早睡得多晚都没能见着赵伯人影。傅雪深甚至怀疑管家被灭口了,接下来就轮到他,仔细回想,傅诚的出现以及对他的态度都很诡异,细思恐极,傅雪深赶紧给管家打电话,打通了,就如傅诚出门之前跟他说的,管家跟人下棋去了,傅雪深仍不放心,怀疑管家被绑架,命令他二十分钟内出现在自己面前。
管家刚到家,傅诚也回来了。他买了一大堆东西,两个大号购物袋装得满满的,一头汗,进了门对傅雪深说:“叔叔,外面好热啊,你没事最好不要出门。”转头看见管家,很客气地打招呼,“赵伯好。”然后提着东西进厨房了。
傅雪深问了管家一些问题,确定他没说谎。赵伯在这边待了那么多年,有几个要好的老朋友很正常,都在这一片,有两个傅雪深还认识。赵伯是傅家的恩人,傅雪深不知具体缘由,只知道赵伯曾救过他大哥的命。这栋房子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大哥留给傅雪深的,其实赵伯才是这房子名义上的主人,要不是赵伯在得知自己竟也得了一份遗产后连夜找到傅雪深,在他面前哭说自己受之有愧,让傅雪深千万不要搬离这里,说这里是傅家,他只要有一间房就够了,还让傅雪深千万不要嫌弃他,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最后直接跪下来求,傅雪深不忍伤老人家的心,这才继续住下。
傅雪深以前花天酒地,时常不在家,有时带着小情人半夜回来,兴致来了直接在大厅搞,半途被出来喝水的管家撞个正着,那场面真真是非常尴尬。这大概就是傅诚到来之后他整天不见人影的原因吧。
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傅诚是他亲侄子啊,难道他在管家眼里是连亲侄子都会往床上拐的那种人?
这误会可大了啊,他才不是那种人!
回答完傅雪深的问题,赵伯又要走,说朋友还等着他下棋。傅雪深觉得这样也挺好,免得老人家整天待在屋里闲得发慌,便摆摆手,让他去了。
傅雪深坐沙发里看综艺节目,并不是他爱看,只是懒得换台。他只想让客厅里不要太安静,他在等快递员上门。
十分钟过去,没来。
二十分钟过去,还没来。
三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来。
气人,再不来傅诚饭都要做好了!
三十七分钟,门铃响。傅雪深蹦起来冲过去开门,拿了快递盒子回来,跑上楼。
五分钟后,傅雪深又下来,晃进厨房,问傅诚饭好了没,傅诚在煲汤,说还要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够了。
傅雪深刚得了新玩具,迫不及待想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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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玩具尺寸比想象中大,傅雪深握在手中感受了下,都快赶上傅诚的了。莫名觉得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