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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深深夜回家,见家门口坐着个流浪汉,看着年纪不大,黑仔裤,浑身脏兮兮,脚边放个行李包,也脏得不能看。傅雪深皱眉,坐在车里给管家打电话,问为什么不赶人,管家回:“他说他是您侄子”
傅雪深额头猛一跳,好啊,上礼拜来个“儿子”今天又来个“侄子”,保不准明天他连孙子都有了。可恶的是好歹找个好看点的人来讹钱呀,看不起谁呢这是。
傅雪深冷笑着掐断通话,整整衣领,理理头发,人模人样下了车去,走到流浪汉身前。
流浪汉抬起头来,盯着傅雪深看了几秒,揉揉眼,困顿地喊他:“叔叔。”
虽然脸上有灰,还挺多,但这并不影响傅雪深将青年的五官轮廓看清楚,还挺帅。个高,有肌rou,嗯,勉强能入口。
傅雪深抬脚,用纤尘不染的鞋尖踢了踢青年小腿:“乖侄儿,站起来让叔叔看看。”
青年站起身来,听傅雪深的话,原地转了一圈,傅雪深满意地点头,很好,屁股也翘。
“走,跟叔叔进去洗澡。”
青年乖乖跟着进门,洗完澡出来,傅雪深一看,差点给闪了眼。
这他妈不是一般帅啊!
青年只腰上系了条浴巾,他一手扶在腰间,表情有些尴尬:“叔叔,这东西老往下掉。”
傅雪深心不在焉,视线在青年胸腹间游移:“掉就掉吧,没事。”
“内裤太小了。”青年又说。
傅雪深喉结滚动一下,朝青年招手,青年走到傅雪深跟前,听他说:“乖侄儿,让你来的那人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男人的事吗?”
青年闻言,表情更尴尬了,他看了傅雪深几眼,低下头:“有。”
“那她有没有说,像你这样的,正是我最喜欢的款?”
青年怔了下,摇头。
“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跟我,如何?”
青年默了半晌,说:“她没给我钱。”
“还没给?那不管她给多少,我给你三不,三十倍!你同意的话,现在就上床。”
青年抿着唇,一脸纠结,好一会才开口:“我爸是你亲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还挺入戏这家伙,傅雪深有点烦了:“五十万,你就说上不上吧。”
青年似乎挺缺钱,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点头了,只是在脱掉衣服后,他看着傅雪深又问了一句:“要插入吗?”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不插你老子何必花五十万!
青年又纠结了,傅雪深伸手要将人推倒,青年挡开他的手,扶着傅雪深靠躺在堆叠的被子上:“我来吧。”
这一听有钱态度就变了,果然这些人都一样。
傅雪深在心里冷笑,随即大大方方叉开腿,躺那儿等人伺候。
青年先用手摸,摸了好久,傅雪深急了:“你倒是张嘴啊。”
话音刚落,床头电话响了,傅雪深抓过手机正要按断,冷不丁瞅到来电显示,吓一跳。这女人打电话来干什么?肯定是想争夺遗产!
他接起来,冷冷问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通知你一下,我儿子去找你了,你给我好生照看着,他要出点什么事老娘杀你全家!还有,傅雪深我警告你,别打我儿子主意,你要敢把我儿子带坏,我不杀你,我阉了你!”
啪嗒,手机掉了。
“叔叔?”见傅雪深接个电话下面都软了,青年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你,你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叫凤琴,怎么了?”
傅雪深两眼一黑,青年上前扶住他,担忧道:“叔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我没事,没事,没事”傅雪深伸手推他胸膛,当然推不动,青年握住他的手,问:“那还插入吗?”
傅雪深彻底软倒,还插什么插啊,我哪敢插你,你他妈插死我得了。
2
最后谁也没插成。
傅雪深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命令青年去洗澡,青年说:“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傅雪深裹紧浴袍,一手扶住额头,没敢与青年对视,“特别是右手,多洗几遍。”
青年没问为什么,“哦”一声,进了浴室。
傅雪深火速逃离卧室,到客厅,拿手机给小情人打电话。
青年又洗了一次澡,这次用的时间久些,等他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没了他叔叔的踪影,青年擦着头发出去,在客厅里见着了傅雪深,对方换了身居家服,坐在沙发里喝酒。
青年走到他边上,作势要落座,被傅雪深制止了,傅雪深指指对面,对青年说:“坐那边。”
青年乖乖坐过去。
傅雪深抬了抬下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傅诚。”青年拨弄一下半shi的短发,将毛巾叠好,放腿上,“诚实的诚。”
太奇怪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