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巫菟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那就一直这么觉得吧。”
两个多月之后,邹牧云不再把巫菟关在家里。
巫菟在家把作品修改完第一遍,递交给编辑,等待着校对结果。
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他分别去见了傅之夏和许灼。
傅之夏流着泪送他离开学校,心知对方再也不会来找他了。
许灼只苦笑着看他,告诉他,他即将去往外地工作,以后大概也很少有机会能回来。
巫菟问:“是他做的?”
许灼疲惫地点了脑袋。
最后巫菟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保持联系。”
校对结果出来之后,他进行了第二次修正,终于彻底完成。
这时候已经入了秋,道路两边铺满了金黄的落叶,看着暖暖的。
而这一天,他来到了何箜的住处。
邹牧云也跟在他身边。
何箜打开门,看见他和邹牧云的那一刻,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但他没有说话,只默默地让他们进了门。
开头是简单的寒暄,然后三人之间便是一阵沉默。
何箜忽然跪到巫菟面前,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隔着衣物亲吻对方的下腹。
邹牧云脸色难看地站起身,拳头捏得死紧。
巫菟却是轻飘飘一个眼神递给他,手已经抚上何箜的短发。
邹牧云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抿紧了嘴唇,本想要转身离开,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却终究发现自己脚下一步都挪不开,还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就在客厅里,像是要让自己记住一般,手都已经掐出了血印子,还是咬着牙,把巫菟跟何箜的这一场欢爱给从头到尾地看完了。
等巫菟从何箜身体里抽出来,他像是终于结束了煎熬,大步往外迈,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离开之前,巫菟伸手摸摸何箜的脸,说:“你是乖的。”
对方亲亲他的手,眼睛里满是哀求。
巫菟微笑:“想我的时候,就去老地方。”
何箜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欣喜的泪意。
回去的路上,邹牧云紧紧地握着巫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丝缝隙都不留。
他说:“下不为例。”
巫菟说:“可以,但你得喂饱我。”他终于露出了那深藏的、带点恶意的笑容来,“如你所见,我只在上面。”
邹牧云难得地失了声。
当天晚上,等巫菟沉沉入睡,邹大少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既尴尬,又有些好奇地搜索起一些东西来。
然后他失眠了一整晚。
第二天巫菟精神抖擞地起床,看见邹大少的黑眼圈,还有些诧异:“昨天不是睡挺早的吗?”
邹牧云没有回答,只裹了被子,补觉去了。
邹大少自从掌控了邹家以后,就如日中天,身价一路飙升。看着他始终空白的配偶栏,对他动起心思的人也渐渐增多。
大概是对这样给他塞人的行为厌烦透顶,邹牧云直接高调宣布了他自己的同性爱人,一时之间也在A城引起了轰动。
听到这个消息,被关在老宅的邹父气得破口大骂,完全没了平时的仪态。他的妻子在一旁默默抹泪,却是什么都说不来。
而当天晚上,应酬之后的邹牧云满身酒味地来到巫菟的房里,先是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他整理书柜,等巫菟收拾完,他忽然就冲了过去,一边吻巫菟,一边把对方往浴室里带。
他又委屈、又自傲地说:“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
巫菟倒是有点惊奇:“噢?”
结果他的性器被邹大少青涩的技术给弄得疼得要命。他忍不住掐着邹牧云的腰,一边把自个儿的性器往外抽,一边问:“你就不能把扩张做好点?嘶……”
邹大少后头被伤着了点,自己也疼得不行,可又不想被何箜给比下去,就想继续用后穴吞吃套弄。
巫菟难得地皱着眉头,抱着邹牧云,叹了口气:“你把好胜心用在这上面……”
也许是酒精上了头,邹大少忍不住红了眼眶,大颗的眼泪滚落出来,滴落在巫菟身上。他恍惚地说:“我比他们都好,你只能……只能干我……”他把脑袋埋在巫菟的肩窝,“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今天,我已经……”
巫菟从没有见过对方流泪,硬是愣了好一阵。
他忽然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直摸上了一手的热泪。
“邹牧云……”
巫菟的性器变得愈发滚烫。
他的胸中开始凝结着一种全新的、说不出的奇妙感受,这种感受与以往的那些相比,具有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这样的刺激游遍他的全身,从他们肌肤相贴的地方开始,迅速地转化为一种燃烧过头的、炽热的兴奋!
他的手虚虚地在空中划了几下,那是他想要动笔的征兆。但他现在无暇去拿纸笔。他把邹牧云粗暴地掼在身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