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融入了大学生活,龚名在感到放心的同时,也替他开心。
自从贺辰进入大学后,他们二人就过上了周末夫夫的生活。每逢周五下课后,贺辰都会去龚名的学校等他下班,然后二人一起在外面吃过饭后,再返回家中做.爱。这种吃饭,做.爱的简单日子,二人过得也是有声有色。
又是一个周五,这天贺辰下午没有课程安排。他虽然想着应该要练习演奏曲目,来准备
周日晚上的迎新晚会,但在学校琴室里练了两遍,他的一颗心早就飞去了龚名家里。贺辰索性起身,早早去龚名家里等着。龚名家里也有钢琴,贺辰便一边等着龚名回家,一边练习着演奏曲目。
下班归来的龚名,刚一站在家门口,还没开门便听到门内传来的美妙琴声。他轻声开门进去,又站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才换鞋进屋。正是一曲弹毕,贺辰察觉到龚名回来后,立即起身迎了上来。
龚名扫视了一眼钢琴,上面并没有琴谱,他一时好奇,问贺辰:“刚才是在弹什么?”
“拉威尔的镜子。”说完,贺辰又骄傲地补充一句,“我作为新生代表,周日迎新晚会上弹的,到时你要来看啊!”
“好。”龚名拉着贺辰的手走回钢琴那里,然后按着他坐在琴凳上,“再弹一遍,我仔细听听。”
说完,龚名也在贺辰的一旁,顺势坐了下来。贺辰看到龚名很有兴致,坐下之后,便高兴地开始弹奏起来。可弹到一半时,他却渐渐觉得画风不太对。他的裤子被轻轻扒开,不知何时,龚名已经伸了一只手进来。察觉到的时候,贺辰立即停下弹奏琴键的手。
龚名把贺辰的手放回琴键上,微动下巴,示意贺辰,“继续,接着弹啊~”
见贺辰没有动静,他转头舔了他的唇瓣一下,用蛊惑地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想听。”
贺辰被这个声音蛊惑,在龚名的鼓动下,他的双手重新放到琴键上,又开始演奏起来。然而,龚名逐渐加快手上动作的速度,令贺辰的身体渐渐失去力气,手也变得不听使唤了。
龚名含着他的耳朵,继续用蛊惑的声音说:“不要停啊~”
贺辰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他推开龚名,抱怨道:“你这样子,让我怎么专心弹啊?”
龚名挑挑眉,望着贺辰反驳说:“怎么不能弹啊?上次你这样对我做时,我可是还能打电话呢!”
“你还记着这事儿呢!”贺辰愤愤地咬了龚名的胳膊一口,撇嘴道,“小气鬼!”
龚名无赖地承认道:“我可没说自己是什么大度的人啊!”
说话间,他已经把贺辰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然后把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抬手在他的胸前揉捏着,一边催促道:“快点,接着弹!”
贺辰按在琴键上的手都在颤抖,他委屈地看着龚名道:“你欺负人!”
“是吗?”龚名坏笑着向上用力一顶,直抵进贺辰的身体,“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欺负欺负你!”
“啊——”
贺辰被刺激得后背立时躬了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杂乱的琴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他看到平日里,与他相处时间最长的钢琴伙伴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正以最羞耻的姿势在面对着它,贺辰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耳朵烧得通红,声音断断续续地请求龚名:“等……别、别在这里……”
箭在弦上,龚名哪里等得下去。不知是一周未见,贺辰积攒了很多*,还是在他一向相伴的乐器前做.爱异常兴奋的缘故,贺辰的敏感度高得吓人。龚名才没动了几下,他便在钢琴前释放了一片白浊。
龚名知道贺辰脸皮薄,担心再让他呆在这里,真的会惹恼他了。于是,他夹着贺辰的双腿,半抱半扛地把他带到了卧室。
转移了阵地后,贺辰不知是生气还是来了Jing神,他突然扑到龚名身上,又挠又咬的。龚名任由他像小兽一样在他身上发泄,待他累到停下后,他才用自己的方式继续惩处他。直到贺辰向他哭着求饶,说他明天还要练琴,龚名才手下留情,一次结束后就放了他。
有了上次不小心失控的经验,这次龚名特别注意控制了力度。第二天贺辰早上起来后,身体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仍然可以坐在钢琴前行动自若地练琴。然而,站在镜子前的龚名,看到自己脖颈上的咬痕和抓痕,正在为接下来的一周里,他都要系紧衬衫最上端的那颗扣子而犯愁。而那个始作俑者的调皮蛋,此刻正坐在钢琴前,眨着眼睛一脸得意地望着他。龚名不禁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越来越拿他没办法啦。
终于到了周日,贺辰需要提前去学校准备晚上的迎新晚会事宜,午饭过后他便从龚名家离开了。龚名正巧也要去担任顾问的制药公司处理点事,他顺道开着车送贺辰去了学校。
贺辰下车时,叮嘱龚名:“别忘了晚上来学校礼堂看我的演出!”
“知道啦,我会的。”龚名笑着应道,这句话从前天开始,他已经说过无数遍啦。
“7点开始喔,不要迟到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