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外之新春特辑:地久天长</h1>
孟初隐约听见烟花炸开,离她不怎么远,是一簇簇的声响。
北京早几年就禁了烟花爆竹,这声音于她而言很陌生,惊雷似的,迫得她把眼睁开。窗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流星的尾焰,再远处,能看到别家的焰火,在空中炸开,又复归寂灭。明暗交界的时候,她能看到唐仕羽的脸映在上面,静立不动,好像是贴在玻璃上的窗花剪纸。她这才发现唐仕羽正倚着门瞧着她。她看不清唐仕羽的表情,只能看见自己高高扬起的脚尖,在窗玻璃上不住地抖,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玻璃上的面容。
孟初有些心虚,把脚收了回来,贴在沈清越大汗淋漓的背上,这姿势轻轻柔柔的,丝毫不愿意引起人的注意,但不知怎么的,却让她无所适从起来。刚刚染上情欲的皮肤又蒙上了一层被人撞见的羞怯,转而蜿蜒生长出花色更艳的蔷薇来。
沈清越不知是先注意到了门口的不速之客,还是先注意到了rou壁更加紧致的裹挟,总之,他抿紧了双唇,看着孟初那张已经被干得没了脑子的脸,身下更加卖力起来。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不管不顾地只往更加内力捅,一下一下地大力冲撞着狭小的宫口,没几下,孟初就受不住,咿咿呀呀地小声叫唤起来。恰恰也是在这时候,窗外的爆竹声突然短暂地停了下来,房间里剩下rou体拍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几声柔媚的轻叹。
不一会儿,这几声轻叹也突然消失了,好像被人突然捏住了喉咙。
孟初没回过神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显出一种天真的神色,像娇艳的水芙蓉,赶上花期,就顾不上有没有人欣赏,自顾自地开了。但是现在,被人观赏着的时候,她就把花瓣都收拢回来,装出一副含羞的样子,不过是诱拐着人去把含羞带水的花瓣都揉碎罢了。沈清越看着她的脸,这样想着,忽然就伏下身,报复性地咬了咬她送上来的脖颈,然后起身,让她在自己手下变成趴跪的姿势。
孟初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她没看到沈清越下手之前抛向门口的那个眼神,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屁股。
不止是屁股,沈清越带着些许力度的指尖甚至侵略到了她微微张开的蚌rou,让她先是感到了一阵酥麻,接着是火辣辣的疼和羞愧,和着一声高低婉转的闷哼。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边越入越深,一边将身下大半个tunrou打得在视线下颤巍巍地轻抖,整个房间响起了两种类似但又绝然不同的拍击声,和着越来越放浪的女性呻yin,将所有的感官挤占。
孟初之前尚且还能支撑着上半身,现在则一下子塌下来,像被火烧着了,又心甘情愿被火苗吞噬。那tun原是ru白的,现在泛着血丝似的红,那是只有成熟的蜜桃才会透出的颜色,和床头的双喜结交相辉映,好不漂亮。
恍惚间,她发觉一只手撩开了被汗水浸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
唐仕羽捏着自家姐姐的下颌角,欣赏了一下,她现在像个新娘子,可她自己不知道。
人家的新娘子。
孟初的痛感神经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她仍感受到了下颌骨传来的仿佛就要碎裂的脆弱。她涣散的眼被迫睁开来,望进了另一双眼里去。
就在她以为唐仕羽下一秒就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吻。
那个吻轻柔得像蝴蝶在睫毛上的短暂停留,从眼帘,到被他掐红的下颌线。
当下,孟初就算没了脑子,手也还记得得讨好它的主人,自动地向下摸索,穿过唐仕羽鼓鼓囊囊的裤裆,找不怎么口是心非的小小唐去了。
那rou根仍是浅浅的rou粉色,但突起的青筋却给它增添了嚣张的气焰,它半朝上地从皮带的束缚中解放,在空气里张牙舞爪,gui头上已经溢出了些晶亮的东西,打在孟初脸上。
孟初被铺天盖地的男性气味迷住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gui头上冒出来的点点Jingye。rou棒上青筋跳动,又涨大了一圈,被主人握着细致描摹唇瓣的轮廓,就是不插入半张着邀请它的唇。孟初愈发着迷,就像迷途的羔羊被那根让她目眩神迷的东西牵着走。不给她,就要哭,就要闹,就要自己去抢来吃。
她抬眼,抱怨似的看了看始作俑者的脸,那张脸终于松弛了一些,不像刚刚那般咬牙切齿。孟初的心理包袱一下子轻了许多,动作也大胆了,伸着舌头,让唐仕羽用她的舌尖自慰。
小小唐被唐仕羽握着,在她的舌尖极速晃动,就像他在自己的房间,对着自家姐姐的照片自慰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承接的不是手指和纸巾,而是属于幻想中的人的舌尖。
或许是旷了许久的缘故,又或许是唤醒了某些终极幻想,几股ru白的Jingye没过多久就尽数喷爆在了孟初鲜红的舌上,舌面,舌尖,更深的地方,无一幸免。
孟初伸着舌头停了几秒,就看着唐仕羽的脸将所有的ye体卷入口中,看着他的眼睛,吞咽下去。
那rou棒并没有疲软的迹象,还是那样翘在空气里,乖得很。不再逗着她不给她。孟初从囊袋向上舔,舔到剥壳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