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遥儿调理好身体。随意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在遥儿好起来之前,我绝不能先倒下,哪怕她再厌恶我,我想死也得等她痊愈,保证出云谷有个健健康康的谷主再说。
只是很疲倦,很痛。看着遥儿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看着她在我的精心调养下,依旧一天比一天羸弱下去,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我的医术的确高明得可以想让遥儿活多久都可以,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让她开心起来,怎么让她看得到眼前的我是她的爹爹。
到底要怎么办呢?无论我在还是不在,她都不快乐,她都在虚弱,我该怎么办?
“请告诉我爹爹,我想出谷。”若黄莺般的嗓音满是空灵。
我一怔,低吼起来:“我不准!”绝对、绝对不准她离开,她亲口告诉我,若是让她离开,就等于承认了她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我绝对不能让她再有这样的误解。
“你又不是我爹爹。”她表情空洞,望着我的双眼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就像个毫无生气的瓷娃娃。
“你爹爹不会让你出谷的。”走到她面前,克制着想要拥她入怀的欲望,我恼怒道,既然她不认为我是她爹,那么借着她自认为的爹爹的口回绝总可以了吧?
“别帮我欺骗自己了。”她弯起抹笑,那么的熟悉的笑意,一如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落于她认不出我的事实,我在她心里,已经无法挽回了。
深的夜,不能克制的覆盖住遥儿的双眼,不再刻意的点燃安睡的香,甚至期盼用卑劣的吻能够将她唤醒来,哪怕她失控的给我一个巴掌,只要她认出是我,只要我能当着她的面解释,我没有想要忽略她,她在我心里头比全天下还贵重!
“遥儿,遥儿,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一遍遍亲吻那冰凉的唇,求求你,认出我吧。
“爹、爹爹……”长长的睫毛颤抖的画过我的掌心。
我欣喜若狂,她认出我了么?想要松开遮掩的手,她却紧紧闭上了眼,她还是连看都不想要看我一眼吗?她一定要让我知道我有多失败么?
“我绝不会让你出谷,绝不。”抵着她的唇,我挫败的低吼,至少我可以不让她再觉得她在我心里是可有可无的,至少我不能让她再误会我。“遥儿,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滚烫的泪,自指缝间滑出,我又惊又怕,她哭了,天哪,我又惹她哭了?到底我错到了什么地步让她这么伤心?到底我要怎么样才能弥补这十数年的过错?
“这个梦,做得真美。”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话语凝固了我的悔恨和慌乱,她声音甜甜的,有哽咽更有着我几乎不敢想像的……快乐。
她意味自己是在做梦?她以为在梦里,我才能如此的珍重她?
“对不起,遥儿,对不起。”怎么办,怎么办?亲吻她的额、她的面颊、她的鼻、她的唇,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做?
“爹爹,你要我么?”她的声音带着害怕的颤抖。
我闭上眼,心碎无比,“我爱你。”
她笑了,绚丽得一如夏日艳阳,火热的灼烫了我的心。
那笑颜,是如此的美丽,美丽得我愿意付出一切去让它保留在她的脸上,是不是开心了,才会笑得这般?是我让她开心了么?会有可能是我么?
我已经向遥儿肯定了,我爱她,我需要她,所以她心安了,才如此这般的微笑是么?这样是不是她就可以开始快乐起来?只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还是不够呢,似乎这样并不足以留下她,她认为她是在梦间得到了我的肯定,仅仅是为了一个梦,她便如此欢喜,那么若医治好了她的眼,我当着她的双眼,认真的告诉她,我需要她,喜欢她,爱她,她应该才是从心底的开心吧?
可她并不愿意我的亲近,甚至我只能在夜里她沉睡的时候为她把脉,脉象虚软无力,她即便是开心了,也还是暂时的,并没有对她的身体有太大的帮助。
她的心飘忽不定,如果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人帮助她定下心,集中了注意,甚至让她可以发自内心的愉快,应该就有好转。
反复思索之后,我决定帮遥儿选亲。
“成亲?”四灵满脸的惊诧和不情愿,“主子,您……”
我记得在山崖下捡到遥儿时,我向上苍祈祷遥儿回到我身边,哪怕是她忘却了我。也许上苍应验了我的希望,以消除了我在遥儿眼中的模样,将她带回到我身边。
她回来了,我无所求,今后哪怕是用软禁的,我也会把遥儿圈禁在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成亲只是个治疗手段,一旦遥儿恢复,我会立刻把那个男人杀掉。绝无可能让遥儿的世界里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存在。
“将选亲的消息发布全天下吧。”即便是假的,也必须是个配得上遥儿的优秀男人。
青龙低头听命而去,随后赶过来的是一群长老们,一个个又是泪流满面的,“主子,您别是想不开了吧?”如果不是白虎他们抽刀无声要挟,他们恨不得跌跌撞撞的扑上来抱我大腿的架势。
“您别是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