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健身房讓給你吧。」明月想藉機離開。
沙爾汶朝隨從揮揮手,立刻就有兩隻毛茸茸的大手擋住她的去路。
「讓開。」
兩個隨從像牆壁一樣動也不動。
「他們只聽我的。」不過他對明月有膽命令兩個大男人而不是嚇得發抖有些佩服。畢竟她處於劣勢。
「要他們讓開。」
沙爾汶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使用起運動器材。
明月試圖繞過兩個動也不動守著她的衛兵。
不料就在她差點成功的時候,她被捉住。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一人一邊捉住她的兩隻手臂,提著她到沙爾汶面前。
「妳要不要說說來此的目的?還有三番兩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原因?」
沙爾汶在跑步機上輕鬆的慢跑著,詢問她的口氣竟然沒有帶著任何跑步會有的喘氣聲。
「我只是來這個國家掃墓。」明月堅持她之前的說法。
「送到我的套房。」沙爾汶說。他從頭到尾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說法,如果她還要堅持這種說法,那少不了施加一點懲罰。
「你不能這麼做!」明月掙扎起來。他想要對她做什麼?
無奈她受制於兩個大男人,她的掙扎根本完全不影響他們。
他戴起原本在脖子上的除噪耳機不理會她。
明月看著他戴好耳機,她沒有尖叫,她叫那男人也聽不到。
「放手!讓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明月知道不給一個合適理由,她是走不了的。但她不會因為被狹持就放棄尊嚴。
這男人的隨扈竟然就直接放手讓她跌坐在地上。
「痛。」
沙爾汶忍不住笑,直到那女人和隨從消失在健身房,他臉上還是帶著笑。
這個女人喚起他某些回憶。
他沒有懷疑這個女人可能是叔母用來擾亂他的。
既然如此,到口的肉為何不吃下去。
「沙爾汶,你在笑什麼?」
撒藍走進淨空閒雜人等的健身房,意外看著堂兄在笑,不是那種應付的笑容,而是那種真正很開心的笑容。
「你又遲到。」沙爾汶拿下耳機。
「我只是不喜歡把別人趕走。」
撒藍以一般普通人的身放留學西方國家,已經習慣隱身在人群裡。
「你遲早要習慣。」
身為王族有何選擇?他從小就有隨從跟來跟去。
撒藍的父母以教育一般西方人的方式教育自家小孩,不代表就可以褪去與生俱來的身份和隨之而來的責任。
況且接下來,撒藍還得在他身旁繼續扮演更重要的角色。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他認為他的計畫必定會成功。
「你今晚這麼開心?你找到那個女人?」被蒙在鼓裡的撒藍不明所以,看著堂哥頗有深意的表情。
沙爾汶什麼都沒說,帶著神秘的微笑,按快跑步機的速度、快跑了起來。
明月被押進所謂的套房,驚訝的見識到這根本就是一間超大公寓。
大熊般的兩個男人, 把她推進其中一個門後。
她著急轉身,但是已經來不及阻止門關上。
『喀。』的一聲,門也落了鎖。
「放我出去。」她敲門。
她敲到手痛也沒人應門。
她放棄有人會來開門的念頭,轉身看著房間,裡面沒有旅館的室內電話機。
她冷靜下來,開始觀察房間。
四處都收拾得很乾淨,沒有一處奇特的地方。梳妝台上沒有私人用品。
打開床邊衣櫃,是一排男性的衣物。
走到床的另一邊打開櫃門。
「我只能放棄這些好東西。」
另一個衣櫃,赫然是她的東西和行李箱,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哪家旅館。應該是被跟蹤。
她的時間不多,隨時都可能有人會來查看。
打開由內鎖上的落地窗,她探出身體,看到鍛鐵柵欄陽台和隔壁並不遠。
這間房間沒有門開到那個方向,她猜那就是另一個套房或房間,只要過得去,就可以從那邊離開。
「並不是很高。」她有自信可以過得去。
回到房間,她走進浴室,燈自動亮起,裡面檯面上赫然有她原本放在旅館自己房間的私人日用品,她撇撇嘴,拿走兩件浴袍上的帶子綁在一起。
「現在逃走要緊。」
打開衣櫃拿出幾件男性阿拉伯袍,她把袖子綁在一起變成長條狀的布。
把一個袖子綁在鍛鐵欄杆,她把另一頭袖子綁在自己身上當安全繩。
浴袍的帶子她打個牛仔用的活結,在空中轉幾下,套到隔壁間陽台椅子、拉緊,椅子頂住隔壁鍛鐵欄杆,她跨上套房的陽台椅跳到隔壁陽台。
「簡單。」她雙手放開套在陽台椅子上的繩子,解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