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拍在他的逼上,拍的啪啪作响,格外刺激,“夹断了鸡巴还去找谁给你操逼?!夹断了就让你活活骚死!”
“不啊大鸡巴这么大这么粗不会被夹断的哦哦哦好舒服啊!操到最里面了!”费祎大声地淫叫着,骚逼越来越湿,逼口都被拍出一层泡沫,鸡巴每一下都被他的逼全部吞下,他被四娘抱着腰一下又一下地操干,原本他悬在原处被大鸡巴用力地往上深捣,后来他竟然扶着四娘有力结实的手臂迎合着四娘的鸡巴主动地往四娘的鸡巴上坐,满足四娘和自己。
“还说不会夹断!你看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深更半夜的跑来骑男人鸡巴,要不是我的鸡巴粗肯定被你的逼夹断了!看你夹断了以后还拿什么用!”四娘找了他这么久,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可是最后心爱的小一却忘记了他,又气又急,抓着他的纤腰自己不动,让他上下耸动着用逼吞吐他的鸡巴,就像是用他的逼给自己自慰一样,他的逼早就被大鸡巴干成了鸡巴的形状,鸡巴插进去严丝合缝就是鸡巴的专属套子,是天生就用来容纳他的鸡巴的绝佳容器。
现在的小一都忘了他,不记得他是谁,发骚了才来找他,猴急的时候用逼自己骑上来动。之前小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快出水了,又可爱又活泛,满眼里都是他,可是现在小一就算看他,眼睛里也全都是淫荡,只有欲望。
“好棒好棒的鸡巴骚逼还要再吃呜”费祎的欲望极大,完全得不到满足,他宛如疯魔了一般追求着大鸡巴的操干,操他的逼好爽好舒服好给他的逼止骚,他本来就欠干欠操,他用逼主动地套弄着大鸡巴,“要大鸡巴变得更大更硬狠狠地操我啊!”
连做了一个时辰费祎都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他的穴痒得不行,鸡巴都要在他的逼里干出火了都没能止他的骚,四娘托着他的两条腿将他压倒在身下,换了个体味,两人的阴部紧紧相贴一丝缝隙都没有,费祎的双腿被折成形朝着鸡巴暴露着一直发骚的小骚逼,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凿开子宫口,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搅动着骚逼里的逼水,拔出时还抽拔出大股的逼水,里面带着被干出来的白色泡沫。
两个人的阴部都因为操得久了而泛起熟红色,四娘喘着粗气猛干着他的逼,小嫩逼不断地被凿开,他想要被大鸡巴凿烂,四娘覆在他的身上干着他,还用唇舌膜拜着他的身体,费祎用力地夹紧四娘的腰,感觉到四娘的健腰收紧绷直,漂亮结实的腰臀摆动着带着胯下的粗壮鸡巴狠狠地操着他的逼,干得费祎快要晕过去,阴蒂麻得不行,骚逼逼道里更麻,他被四娘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快要被四娘活活操死了。
等到他终于被满足时,油灯里的灯油都快燃尽了,灯火暗了不少,在漆黑的室内跳跃着。四娘抱着他射在了里面,饥渴的嫩逼吮净了鸡巴上的精液,费祎无力地倒在四娘的怀里,但眼睛还是清明的。四娘凑过去想要吻他,他悄悄地把脸别开,让他扑了个空。
“小一”
四娘的心惊了一下,他看着费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情欲已经全部褪去,只有淡淡的冷漠和疏离,之前,每次和他欢爱之后,费祎都会抱着他的腰向他撒娇,玩他的尾巴,眼睛里都是对他的崇爱。但现在,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淡漠。
“美人,你真的很不错,我很满足。”费祎勾起嘴唇笑了,他轻轻地揉了揉美人姣好的脸颊,就像是个嫖客一样嫖完了妓,随后提上裤子走人一般,轻轻地将他推开,再也没有过问。
“小一”
四娘还怔着,仿佛自己是他用完就能扔掉的性爱工具。费祎背对着他,纾解了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娘上了床从身后抱着他,似乎有温热的水液滴在费祎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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