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了,小一,我们走吧。”
“好。”
离开狐狸洞的时候,四娘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
葑儿不是个孝顺的孩子,作为爹娘的独子,却狠狠地伤了爹娘的心,还做出私奔的事情。可是葑儿不可以没有小一,若是没了小一,葑儿就没了半条命,生不如死。
“四娘,四娘,你怎么哭了,不哭。”费祎忙用衣袖为他擦拭眼泪,四娘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中静静地飘落,他终于可以和小一在一起了,可是他也终于只有小一了。
“没有事。”他最后朝着狐狸洞看了一眼,随后拉着小一快步离开,“我们走吧。”
“嗯!”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沿路的几株梅花静静地开放,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
天上的雪花,正静悄悄地飘着,纷纷扬扬地落满了大地,他们在雪中走了很久,费祎朝着手心呵气,温暖自己已经冻得发麻的指尖,四娘的手还是暖乎乎的,他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将他的手包在掌心之中,凉凉的雪花掉落在肩头,融化了,带着丝丝的冷。
但四娘一点都不觉得冷,他全身热乎乎的,好想要小一待在他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荒郊野外的,前面却隐隐地有点光亮,原来是家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有一间简陋的客栈也算是极好的了,四娘带着他去投宿,那店小二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儿,他们带着风雪进了店门,四娘拿出一枚银元宝,轻轻地放在柜上,小二被惊醒,嘴角还淌下几滴口水,发觉有人住店很快就露出谄媚的笑。
“房间在楼上,顶好的房,舒服得很!客官,住几日?”小二拿着钥匙带着他俩往楼上走,“每天饭菜和酒水都有供应!热水更是随叫随到!”
“我们住两晚,两晚就够了。”四娘温声回答,拉着费祎的手跟着小二走楼梯去二楼的客房,小二的手中掌着灯,开了锁后用火折子点燃了客房内的蜡烛。火光照凉的房间,四娘解下身上披着的赤色披风,落在上面的雪化了,在披风上晕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水痕。
“客官,我去给你们准备热水,你们这么晚才来住店,想来肯定累了!”小二送他们到房间,乐呵呵地给他们去准备热水。四娘看了一圈这客房,收拾得干净,屋子里还摆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正开放的腊梅,房间里还有淡淡的梅花香,床上的被子厚实暖和,叠得整齐,费祎很满意,那么他也满意。
小二很快就把热水准备好,殷勤地叮嘱着,“客官先洗,要是不够,再找我加,你们有两人,需要换水就来找我。”
“谢谢,我们洗完了就睡了,不想被人打扰,若是需要倒水,明天早上再来麻烦你了。”
“诶诶,好嘞,两位客官好好休息!”
小二笑着下去看店了,风尘仆仆地离家,走了这么远的路,真得好好地泡泡澡解解乏。浴桶本就很大,还很深,里面倒满了热水,费祎很高兴,马上把自己脱光了,在四娘的面前晃着屁股进了浴桶泡澡,氤氲的水汽萦绕在空中,费祎泡澡泡得都爽得不行,身后似乎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原来是一只漂亮雍容的白狐狸靠近了他,飞身一跃跳进满是热水的浴桶里,激起好大的水花,身上的毛毛都被水弄得湿漉漉的,可还是伸着粉爪爪费力地游到他身边,窝进他的怀里。
“四娘”
费祎心神一动,伸出手把四娘抱过来,开始撸这只漂亮的白狐狸,四娘在他的怀里被撸得舒舒服服,直哼哼。他们在水里泡到水都凉了,才擦干了身上的水去床上准备歇息。这床没有四娘的床那么软,但是躺上去也很舒服,四娘变成了人形,将他拥在怀里,冬天这么冷,可四娘并没有因为冬日而浑身变得冰凉,反而体温更加地炙热,费祎将自己紧紧地靠着四娘,贪婪地汲取着四娘炙热的体温。四娘问了他一些话,可是他好困,都没听清楚四娘说了些什么,便睡着了。
四娘被爹打成重伤,休养的半年间都没跟小一做过爱操过逼,和小一深夜私奔,原先在浴桶里和小一泡澡的时候就想趁着兽形在浴缸里操逼,后来小一洗了澡躺到床上,本来他想要好好和小一在床上温存一下,可是小一居然睡着了,他的鸡巴硬得都快要炸了,存了半年的精想全部都射给小一,小一睡着了,他还想要得厉害,小一洗了澡擦了水,也没穿衣服就爬到床上来睡觉,正好方便他动手动脚。
费祎的身体很柔软,此时睡熟了,他的手从费祎的身下绕过去,大手饥渴地抚摸费祎的每一寸肌肤。费祎哼哼了两声,没醒,他就敢继续下去,一只手揉着费祎胸前并不大的两个小奶子,捏得上面的骚奶头都充血胀大了好几倍;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挤进腿间的空隙摸他的逼。
小一的逼好软,但是又特别骚,没玩几下就会出好多水,四娘一想到鸡巴插进骚逼里的极致爽感鸡巴就又硬了几分,小嫩逼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吸着他的鸡巴,把他的嫩逼都操成鸡巴的形状,费祎在他的身下呻吟,或者一点都不服气地翻身骑在他鸡巴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