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老皇帝身子最先支撑不住,安抚了几句,便撂下众人,甩袖离去。
虽是宫宴,来的只有几位皇子。
寒山环视一圈,皇帝旁边的太子不知何时离去,宴席上也只余下他和老三。
寒川举起玉盏,向他敬酒,“皇兄!”
三皇子寒川,是皇后之子,还未封王,朝中权势比太子还大的皇子,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是个淡迫名利,时刻念着要去云游四方,无心高位权势的人。
寒山向他回敬,挤出微笑。
和每一个兄弟平等相待同处,是老皇帝时刻教导他们的。
让外人渍渍称奇的是,兄弟四人的确是兄友弟恭,和睦相处,连得到一块糖都要分给哥哥弟弟们一起吃,老皇帝很欣慰,此前皇室至亲之间为了点蝇头小利相互残杀的比比皆是,而他的儿子们却如此相亲相爱,百年难遇,上辈子他是积了什么德,才有一群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不管别人信与不信,四人各自志向不同,且各有各的命,都不是那种争强好胜不择手段的人。
三皇子永远都是那副温润如玉,青衣薄衫,常年手拿一柄绘着青山绿水的折扇,如远居仙山的得道仙人,让人见了就想和他安安静静陪他一起品茶论道,谈遍四书五经九州山河。
寒山和他搭话,随口问道,“三弟近来去了何处?好一阵子不见你人了?”
寒川似一团火,总乐意陪任何人说话,逗人开心,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冷冰冰的大哥肯和他多说一句话,他自是求之不得。
“前些日子,小弟去了椿州。”寒川微笑着回答他大哥,声音暖暖的,“除了那,其他地方都冷的紧,到那呆了些时日,贪了些暖,闲时和当地老先生聊聊天,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些时日,寒冬腊月,想着快过节了,便急匆匆赶了回来。”
椿州?他听过无数次却没去过,他的小弟寒霜,早前那十年就生长在那个地方,他越发好奇,什么样的地,才能孕育出寒霜那样的小人儿。
寒山轻轻敲着桌面,“嗯,早听闻椿州是个冬暖夏凉的好去处,有空,你和大哥说说,好好聊聊外面那多彩的景色。”
寒川乖巧地颔首,“好!”
想起寒霜,寒山嘴角总会不自觉噙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微笑,身为太子,却是个心思单纯毫无心机的小傻子,像个黏人小nai狗,爱贴着哥哥们背后跟着,仗着是家里最小的,撒娇打滚无理取闹的事可没少干,这么个小人儿,让他承担那储君的重担,和百官们斗智斗勇,真是难为他了。
寒霜在老皇帝走了之后,早早就离了席,屏退一干人,独自来到二哥以前住的长雪殿。
这地方常年被人清扫着,亮堂堂的,地面上一尘不染。
寒霜挨个点起烛火,红艳艳的灯光映衬着他粉嫩嫩的小脸,惊艳无双,分外动人。
他也不确定,二哥会不会来,只有那么一丁点底,他觉得二哥向来疼他,也,也爱他,今晚他一定会来。
回想起之前说那些没羞没臊的话,一会笑一会捂脸,脑子里又回味着之前从外面弄来的龙阳春宫图,让他身子愈加烫的很。
他躺在缎面红背上,耐心等着哥哥来。望了望四周,窃喜,这真是个好地方,二哥不在京城,这里的宫人们早就被打发到别处去了,除了他们二人,今晚就是他叫破喉咙也没人回来。
烛泪越滴越多,寒霜心里越来越急。
他脱下厚厚的玄服,剩下单薄的中衣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脱的一丝不挂。
肤白滑嫩,翘tun细腰,薄肩长腿,他的手滑到玉腿间,小小的Yinjing耷拉在几根柔顺的耻毛间,煞是可爱,哥哥见了绝对喜欢。
还好魏喜那老太监想的周到,在屋子里烧了地龙,他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冷。
屏风后面有个浴池,寒霜试了下水温,刚刚好,就着花泥仔仔细细洗干净了身子,他回到床上,摆了个大字,等着他的情人。
“哥哥呀,你怎么还不来?”寒霜不满地嘟囔,难得他不愿意来?
他不敢再往下想,哥哥那么喜欢自己,向来是有求必应,怎么可能会拒绝他。
突的,他想起一件事,打开床下的暗柜,取出一个小瓶子。
摇了摇,分量还挺足,为了伺候好心上人,仰头尽数倒入了口中。
很快,药效就来了。
浑身发热发烫,尤其是下身,如火烧一般。
他大大地分开腿,露出私密部位,捏开肥厚的雪tun,里面红红的小嘴饥渴地吞吐着,他把食指往里伸,有些疼,且进去十分艰难,太紧了,撬都撬不开。
以前两人常在一起沐浴,彼此的身体早就见过了。
想起那时哥哥初尝荤腥,很喜欢拿自己的rou棒戳人,和他玩闹时,也会顶他的屁股墩,他很爱玩那种游戏,可每当他扳开两瓣屁股,露出下面那种嘴时,哥哥就会停下,再不肯有任何动作。
他回忆着甜蜜的过去,哥哥没去北疆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