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舟给两只化为原形的两只小狼崽子一人喂了一小碗羊nai,转身就回到了卧房。这个时候言生应该醒了,这样想着安行舟脚步更快了些。
安行舟端来了参汤,坐在床前怜爱地抚过言生安稳的睡颜。
等了许久,言生才嘤咛一声睁开眼看着面前眼底青黑一片的男人,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伸出手想去摸男人的有些沧桑的俊脸。
安行舟牵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柔声问:“言生还疼吗?哪里不舒服要告诉阿兄。”
言生轻轻摇摇头沙哑的声音一颤一颤的:“不疼,言生不疼的。哥,你一晚没睡吗?”言生是撒谎的,他一醒来就感觉全身酸痛仿佛骨骼重组一般,小腹那还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安行舟看着言生的手还在一直微颤,不忍让他在和自己一直交谈。在他腰后垫了一个软枕把温了一晚上的汤拿过来喂给言生:“别担心,我没事。孩子们也很好。”
等言生喝完了小半碗汤之后才有力气说话,他小脑袋不住转头环视了卧房:“哥,孩子们呢?”
安行舟说道:“孩子们,我抱到侧室了。他们已经吃饱了,在睡觉呢。”
言生缓了一缓才急切地问道:“我一直再睡,孩子们吃的什么啊?”
安行舟把言生在外面的手放到被子里面说道:“孩子们用不着言生喂nai,喝羊nai就好了。”安行舟半个月前就在山洞门口圈了几只母羊,今天早上他就挤了两碗羊nai在炉子上温了这才喂给两只崽子。
言生这才放心,安行舟已经起身把两个崽崽抱进来:“蓝色小被子的是哥哥。红色被子的是弟弟。”
言生惊喜地伸出手先把哥哥抱在怀里,其实这两个崽子要是没有被子的区分乍一看是分不出谁大谁小的。说是狼崽子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刚出生的猫崽儿一样大小餍足的睡在暖呼呼的被子里,看起来两小只都是通体黑色的绒毛和安行舟原身一样,现下两小只吃饱喝足正在温暖的被子睡的正酣。
言生欣慰的看了两个崽子好大一会,不一会就有些Jing神不济了。安行舟把孩子们抱到床的另一侧,转身把言生安置好轻声说:“言生再睡一会吧。”
言生Jing神确实不如以前,现在已经是睡眼朦胧了只不过还勉力保持清醒拉着安行舟的手要求道:“要哥哥和我一起睡。”
安行舟笑了笑,脸上的疲态一扫而空:“嗯,阿兄和言生一起睡。”
言生听见保证转头就睡了过去,安行舟把两个崽子抱到言生的旁边,自己靠着床外侧搂住言生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午后闲适的阳光洒在一家四口的睡颜上,竟是出奇的和谐。连窗外的聒噪的鸟儿都不敢大声啼叫生怕惊动这一家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天后,言生已经恢复如初了。或是在这兽世的缘故,连身体的恢复力也远高于原来的世界。
这日,言生给两只崽子喂了一些米粥之后转身放碗的一会儿工夫,入眼再看就是两个白白胖胖的nai娃娃。言生忙喊道:“哥,哥你快来,崽崽们会化形了。”
安行舟从门外闪身进来,搂住激动的言生平淡地说:“嗯,他们这个时候确实该知道化形了。”
言生锤了锤安行舟的胸膛问道:“哥,怎么不激动啊?”转身就要去抱自家儿子香软软的身子。
还没等言生伸出手,安行舟就上前一步把两只还懵呆呆的崽崽抱在怀里了:“以后言生就不要再管他们了,既然能化形就说明这两个都是雄性。”
当然,言生还是有些生气的。直到晚上他都没能抱上儿子,别说抱了自己碰一下都不行。
安行舟晚上照例把两小只扔到侧室,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小娇妻闷闷不乐地嘟着嘴坐在床前,两只小脚还无意识的踢搭着。外面的天已经昏透了,水蓝色的帐子里透出里面盈盈的夜明珠的光,一层一层地包裹着床前的小人儿,言生如玉的小脸儿一半藏在黑暗里一半在夜明珠影绰绰的光影下艳若桃李美无旁人。
安行舟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低声问道:“言生还在生阿兄的气?”
言生顺势搂住安行舟闷闷地说道:“言生才没有呢。”什么时候都不会生哥哥的气,没有人比哥哥更重要了,连自己的崽崽也不能比过哥哥。
安行舟捏捏言生肥润的屁股低沉的笑声胸腔都在起伏:“言生莫生阿兄的气,阿兄什么时候都不能和其他人分享你的。”
这样宣告式的话语再配着低沉魅惑的笑声把自己浑身上下好如泡在淳香的酒坛中一样,言生先红了脸颊像涂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一样娇艳欲滴。
安行舟捏住言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言生面红耳赤的不由得趣道:“言生又害羞了,还没说原谅不原谅阿兄呢?”
害羞的某人张牙舞爪地跪在安行舟的大腿上,一双肤如凝脂的玉手捧住安行舟的脸猛然闭住眼径直吻上去。安行舟这头狼怎么会放过自己送到嘴边的猎物呢?他立刻反客为主把怀里的小人最后一丝空气都剥夺了,言生不得不红着眼推开这头不知餍足的狼。
安行舟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