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舟给言生揉着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小腿肚,动作轻柔舒缓。外面的光泄了一点打在安行舟高挺的鼻梁上,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试图这样来减轻言生在睡梦里仍有的不适。
言生现在额头上是细细的汗水,秀气的眉蹙了起来。哪怕是睡觉,高而耸的孕肚也给他单薄的身子带来了太多的压迫。
等言生悠悠转醒的时候看见身侧的兄长用微微暗哑的声音喊道:“哥,你不会一直在揉吧?”
安行舟把言生扶起来,到了一杯白水喂到嘴边道:“阿兄怕言生腿抽筋,会睡不好。”
言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安行舟的肩上心疼道:“那也不用哥你揉两个时辰啊,肯定累坏了吧?”
安行舟宠溺地刮了一下言生小巧的鼻头温柔道:“阿兄不会累坏的,倒是言生为我怀崽崽,一定累坏了。”
言生笑了笑把安行舟的大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两只手掌叠加在一起感受着里面两只小崽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活泼的动作说道:“言生不怕辛苦的。”
安行舟在心里默默反驳着,怎么会不辛苦呢?一向不知劳苦不晓病痛的言生,在这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半夜腿抽筋,翻身都困难,动不动就燥的一身汗。要知道侯府二公子是最喜洁净的,因着怀孕还不能随意洗澡对言生来说是多痛苦的事。
安行舟勾起言生因怀孕而圆润的下巴亲上那张总是安慰自己的小嘴儿,安行舟的舌头顺着言生唇间的缝隙抵进去,不由分说就和里面的香舌缠绞在一起。言生先是闭上眼,颤抖的眼睫毛就像晨间沾了露水的蝴蝶不住的闪动,右手早就抓住安行舟的衣领无力而又缠绵的揉着那一小块布料,手心的汗还把蜀锦的衣服弄得shi溜溜的。
安行舟越吻越动情,一双点火的大手顺着言生的脊柱线向下游走四处点火满身留情。
“唔,唔呼。”言生有些喘不过气来,两手微微把安行舟推开些才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安行舟看着言生深红肿胀的嘴唇,瞳孔的颜色越发幽深。言生却仍不自知般,把那要命的桃红色的舌尖也伸出来吐着小舌头呼吸。
安行舟指腹抚过言生的嘴唇,言生好奇的抬起头。一双含情脉脉澄亮的眸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安行舟的倒影,只有他一个人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安行舟呼吸登时就有些急促混乱,还没等把自己已经兴致高昂的下半身挪开。一双不知死活的小手就已经宝贝似的把那根火热的roujing握在手里,那双手的主人还满含春情的瞪了安行舟一眼暗示性的捏捏手里的大家伙舔了舔嘴唇问道:“哥,你这是要硬着出去找小母狼吗?”
安行舟挺了挺胯把自己的小兄弟往言生的手里送了送轻咬了一口言生的鼻头状似发狠的说道:“阿兄每日疼你还不够,哪有什么小母狼?”
言生吃疼的皱了皱小脸,伸着脖子在安行舟的突起的喉结上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安行舟的大手熟练的解开了言生的衣服说道:“言生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言生不好意思地松开嘴安抚似的舔了舔,安行舟的喉头立马急促的滚动了一下:“言生又要挑弄的阿兄一身的火。”
言生嘟着嘴儿不在乎的在安行舟下身撸动:“那,那哥你不用忍着啊。”
安行舟低头在言生雪白的天鹅颈上狠狠嘬了一口:“心肝儿!”
言生手脚灵活的解开安行舟的衣襟,一双作乱的小手就伸到里面胡乱地抚摸着火热的胸膛。安行舟含住言生的耳垂轻轻的在唇齿间研磨,一只手去揉捏两个有着饱满汁水的玉兔儿。
极色情的挑逗,相当熟稔的在言生上身留恋。言生不过一会儿就软绵绵的衣衫凌乱躺在床上,安行舟就势撑在言生身侧低下头去吸里面香甜的汁水。一股强有力的吸力把贮存已久的汁水一点点吸走,那强烈的刺激言生甚至感觉到自己的ru孔都被舌尖挑弄开:“哥,嗯啊轻点吸,啊这个没有了。”
安行舟像是不信,又猛嘬了两口才不甘的把肿胀艳红的樱桃吐出来。言生伸出手把安行舟的脑袋扶到一个被冷落了好一阵现在已经难耐地吐出了一些nai水的ru头前,安行舟毫不客气地就把ru头叼在嘴里,这次凶猛的动作连ru晕都被吞了进去。
安行舟一只大手照例到下面去抚慰言生的那根小家伙,极有力道的撸动和时不时的按压稚嫩的gui头。言生的呻yin声此起彼伏的:“呼,哥哈,好多,啊好舒服。”
言生不一会便意乱神迷了,软软的呻yin声似发情的小猫儿一般连字也不吐了只剩下哀哀的叫了:“哈嗯啊,呼。”
安行舟心满意足的在言生胸前吃饱了,把艳丽的红通通的ru头吐出来。低头看见言生小腹前的一柄小枪已经吐了好多腺ye出来了,还在自己的手心一跳一跳的。哪怕经过这么多次的情事,这个小家伙仍然像初尝情事一样害羞的很,柱身也不像自己的那根一样凶恶毕现。
言生难耐又笨拙地扭了扭腰身,安行舟立马低下头一口含住gui头舔弄了一会,言生就哑着嗓子喊着泄了身子,躺在安行舟的怀里一抖一抖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