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一章:甘休的雌性</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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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凡強忍著肌rou的痠痛感,甚至為了讓發情過後恍惚的Jing神狀態清醒些而翻覆地將指甲刺入臂rou中,以痛感強制地令自己保持著意識。牠拖著疲憊的身軀穿過了寂靜的走廊,為了不讓其他人發覺,牠幾乎是繃緊了全身上下的神經,也因此只要有一絲動靜牠立馬攥緊了拳頭、收縮著瞳孔。
「你明知道她是絕對走不了,為何還要前去赴約?」栔凡從轉角處走了出來,牠犀利的朱紅眼眸中充斥著鄙視,牠從懂事以後就十分看不慣牠假裝成好人的模樣,虛偽地包容、寬容著一切,彷彿牠的犧牲可以得到對等的回報,明明內心是個與之截然不同的性格,卻還要喬裝成無辜可憐的受害者。
栔凡與盖凡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是礙於兩人是異卵的原因,從頭到腳兩人沒有一處是相似,除了都身為兔種獸人這一項。栔凡屬於兔種獸人的中間種,所以牠沒有像盖凡一樣,有著花色的毛髮,嚴重的發情副作用,以及無法賦予他人標記的能力,簡單來說,像牠這般弱小的下種幾乎等同於劣種的人類。
當栔凡漆黑的身影從盖凡的右死角出現時,牠不免弓起了上半身做好了備戰的準備,發現是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後牠卸下了防備,緩緩地站直了背桿。
「你不都知道我的答案了嗎?」牠拭去了前額因痛覺而溢出的汗水,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牠一直認為自己偽裝的很好,為了形成一個弱者的假象,牠甚至咬牙忍過那群同為獸人的侵犯,不做任何的反抗,彷彿唯一的用處便是任人消遣、發洩的性工具。
「知道歸知道,但我真不明白你為何需要這麼做?」栔凡看透了牠雙胞胎哥哥的真實面貌,但是卻不知道牠為何要忍受那些糜爛的對待,明明牠可以輕鬆地反抗,卻選擇像是一個真正手無寸鐵的弱小下種,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牠們惡趣味的交歡。
「強者與弱者,誰更容易得到憐憫呢?」收起了那份溫順柔和時,牠天生不同於一般對兔種獸人認知的任何宰割,而是那嗜血兇殘的本性便毫無藏匿地顯露出來。
盖凡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栔凡已許久未見到的彎笑:「再說了,逆境中生存似乎更有趣,不是嗎?」
牠永遠也無法理解牠的思維,但是牠知道,在牠眼底劃過的一閃光絕對不單純。
「算了,隨便你。」栔凡本就不打算與牠有太多的牽扯,畢竟牠從起初到現在都只有一個目地,因此只要牠在不打攪自己的情況下,牠是不會去干涉牠的任何行徑。
「只是,你去的話,應該已經抱持四肢殘缺的結果?」畢竟是那三位大人的配偶,任誰接近都會受到嚴懲,再說了,這一次有所用意的算計,肯定是要讓那單純的人類理解她是誰的所有物,同時也讓府邸工作的獸人們有所警覺,背叛主人是什麼樣的後果。
誰會不知道W城最有權威、聲望,以及勢力的純種獸人是哪三位。
幾乎瀕臨絕種的獅鷲血統,牠們與生俱來的敏銳決斷力,天生的領導者威嚴與霸氣,以及令高層政府都畏懼幾分的遠見籌劃能力。西瑞爾?狄倫?霍夫曼便是僅剩的唯二純種獅鷲,牠不單因為是純種頂端的高等種,再加上牠那無法忽視的實戰成績,使牠成為歷年來在特爾蘭政府中最為年輕的元帥。
而第二位便是身體數值都被評斷為高級中的稀有類組,甚至數值已經到達無法評斷的水準,在各個戰況激烈且存活率幾乎不到10%的戰場中,一次又一次的取回勝利的前鋒部隊上將——赫伯特?法卡斯。黑豹純種獸人雖不比獅鷲來得稀有,但是牠們卓越的體機能,以及健壯的身體構造,都成為歷年來在戰場中活躍的部隊指揮官。
最後一位則是不太在大眾面前現身的白蛇純種——蘇芳。畢竟身為特種部隊的主要長官,牠是必須隱身在幕後的職位,要是輕易的讓敵國知道了牠的身後,牠到時候便是很難實行探查、秘密行動的任務,因此絕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牠的真實面貌。雖然比不上黑豹純種的高階體能,但是白蛇純種的適應力與爆發力都是純種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牠們天生具備的毒ye能力,更是令牠們在暗殺任務中有著比其他種族要多一份的優勢。
「牠們三人可不會讓你好過。」栔凡挑了眉望著盖凡說道,牠本來就不打算攔阻他的自殺行為,但是還是或多或少提醒一下。
「正是因為這樣才好。」牠欣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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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急迫的腳步聲。
白赤腳奔跑在無聲的廊道中,根本沒有刻意壓低聲響的意思,似乎真的天真的以為這個時間是大家尚未甦醒的時刻,因此不會有人察覺到正在走道上赤腳跑。
但是,早在她轉開房門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便早有幾位負責監視周遭動靜的僕從發覺到了,但是由於牠們的主人向牠們下達無視這名人類配偶的逃跑行為,牠們根本採取任何的措施,只是叫其中一位同伴前去與主人彙報。
當她跑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候,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