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yIn荡的雌虫,等我彻底cao开后,他就变得饥渴难耐又sao又媚,而且还是不自知的那种。
“啊,雄主”泛着水雾的蓝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失神般喃喃自语,“好大,好烫”
我勾住他的腰揉了几把,很明显两侧的腰rou是敏感地位,这一弄就感觉下面的小xue又紧了些。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雌虫在我怀里转了一圈,趴在椅子上塌腰翘tun。
情事过后,双方的身上都沾上了各种ye体。而这具莹白色的身体因此显得更加色情,脊背漂亮的弧线起伏流动,下塌的腰肢紧实妖娆,更别提缠在我腰间的两条大长腿。
我格外偏爱地轻抚着雌虫笔直修长的双腿,从小腿流畅的弧线一直摸到腿根处的软rou,掐了两把,满意地听到雌虫甜腻的呻yin。
“雄主,大人”这具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凝脂般的皮肤已经染上深深浅浅的粉色,布满了情欲的印记。
被ye体浸透的身体摸上去shi滑粘腻,情chao燃起的烈火却难以熄灭,汗ye很快被高温蒸发。
“插进来您的”
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一样的热,高温的甬道吸附着我的手指,极度舒适地插了一会儿,又被欲求不满的雌虫哭着求我干他。
“插进来什么?”
我捞起这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让雌虫靠在我怀里,用手指jianyIn着他的小xue,饶有兴致地看着逼里流出yIn水,shi软地夹着我的指尖。
雌虫忽然沉默下来,他难以启齿地嗫嚅着:“您的生殖器。”
哇,太纯情了吧。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小兄弟上,让他感受了一会儿,然后又问:“再说一遍我的什么?”
他真的陷入冥思苦想之中,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您的又长又大又烫的生殖器?”
我简直要笑死。
我在他身后笑得胸膛抖动,他察觉到了,有点羞怯,又有点不安地问:“又说错了吗?”
“来来宝贝,”我抱住他的腰,硬得发疼的分身慢慢挺入他流水的花xue里,“我教你,这叫大鸡巴。”
全部进入后,我和穆休斯都舒服地呻yin了一声,柔韧的软rou服帖驯顺地夹着我的rou棒,里面充满了热ye,xue壁的温度也烫得我舒服极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会儿,雌虫伏在我怀里呻yin,原本清越低沉的声音变得甜腻沙哑。
“唔嗯雄主雄主的大鸡巴干死我了”
我听了这话,当下就雄风大振,大开大合,九浅一深,干得他喘不过气来。好吧,我其实不太会那些技巧,只是根据那股原始的性冲动,本能地顶弄着,把自己深深嵌入雌虫体内。
又顶到生殖腔外面了,这次我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加快了征伐的速度,把入口的软roucao得服服帖帖的,然后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雌虫在我怀里濒死般的尖叫了一声,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浑身颤抖,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却开始折磨对方,指尖碾着雌虫胸前的果实,玩得它涨大了一圈,插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也快速抽动着,在脆弱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
穆休斯闷哼一声,清醒了过来。他的喘息已经带有痛苦的意味,我却毫不怜惜地掐着他的腰狠狠cao干,每一下都进到最深,蹂躏着这初经人事的嫩xue,开拓出更多的疆土。
一直干得这具身体从里到外都shi滑柔顺,完全贴合我的尺寸,简直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最后咬着雌虫的喉结射到他的生殖腔里。
我残忍地折磨他,要他清醒地体会那种被我完全侵占的感觉。从里到外上上下下染上我的气味。
在性事里,我也要握有绝对的主动权和控制权。
因为对我来说这是目的,不是结果,是方式,不是过程。
像之前那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我绝对不会再受一次。如果这就是我能拥有的唯一优势,那为什么不去利用它呢?反正我只要得到最后的结果。
射Jing之后,我脱力地倒在椅子上,任由雌虫沉默地清理着两人的身体。等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乖巧地窝在我怀里。身上清清爽爽的感觉让人愉悦,于是我奖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穆休斯身上穿的是一件纯白色袍子,我看着有些眼熟,就问他,“这衣服是哪里来的?”
对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耳尖泛红,“雄主身上的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换了一件。”
“然后你就穿了我的衣服?”我恍然大悟,是说这衣服有点眼熟,不过这件袍子好像已经穿了好几天吧,穆休斯他也不嫌脏。
一阵饥饿的感觉侵袭了我的思绪,都说饱暖思yIn欲,我这yIn欲倒是满足了,肚子还饿着呢。
穆休斯看我捂着肚子,马上拿出一支针剂,“抱歉,雄主,只能找到这个,请您暂时忍耐一会儿。”
他那表情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我受了多大罪似的。
喝下那支营养ye后,腹中暖乎乎的,倒是没什么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