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烛上烛光微微摇摆,帷帐内暗黄的色泽凝成一团shi重的雾气,快要滴落下来。
方慎衣衫大敞,裸露的胸膛上,分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ru尖暗红,shi润而肿胀,像是被谁刚刚蹂躏品尝过。
他眼角带晕,双目游移。感到方峤的手指在股间进进出出,润滑的膏脂被温软的xuerou融化,带出咕叽咕叽的粘稠ye体。脸颊飘红,双腿向内合了合,试图遮掩已然动情的阳物。
他的好弟弟安抚地在xue口揉了几下。下一秒却把他的双腿大开,抓住形状优美的小腿,顺势拉到自己的腰间。
方峤手里动作不停,注意到方慎不自然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不知是不是因为承袭了前身记忆,他只觉得这个太子哥哥神情举止,都极符合自己胃口。他也有过不少床伴,却从未有人让他感到特殊。难不成是不得不兄弟相jian,让他心里总有几分愧疚?方峤心下暗自摇头,动作却不由更加温存,前所未有地认真扩张起来。
后xue被手指细致地开拓着,xuerou乖顺地围了上去,挤压之间,有了水意。
身体渐热,感到那人在慢条斯理地研磨,方慎不知为何,心口又酸又胀。身体却欲望萌动,不能满足。他又放不下架子去求弟弟,那感觉不上不下的,他霎时委屈起来。
“这是怎么了,以前没发现你有这么娇气。”方峤轻叹一口气,俯身吻在他的耳侧。
方慎抿紧了嘴,不说话。那双贵气无双的凤眼此刻雾蒙蒙,没了平常气势。隐隐约约,透出些自持的催促。
瞧见这媚色,方峤腹下物事更胀大了一圈,直挺挺顶在方慎大腿之间。
方慎明显感觉到了,小腿不由收紧,用力夹住弟弟结实的腰身。想到方才在殿中被这人强压着冲撞,那硬实的腰肌压在tun部的触感,好像还存留着。
身体似是有记忆一般,尤其是沾上这人,都不能自控,一点不像自己了。方慎眼神抖了抖,听见方峤低沉的声音,又被近在脸侧的热气一激,他从喉间止不住地溢出轻喘。
原来,下身已然是泄了。
方慎脸色酡红,简直是羞愤欲死。浑身上下便微微泛起颜色来。他“呜”了一声,根本不敢去看弟弟。
方峤眼色沉沉,只当没有看到。他噙住身下人咬紧的唇,便闯进去讨吻,诱着那舌尖交换着唾ye。
交颈之间,美人蜜ye不自觉地从嘴角滑下。方峤一手握住他下巴,用拇指重重地替他擦去。舌间又是一阵狂追乱吻,直弄得人喘不上气,双手拽住他衣襟。
任他施为的方慎太过动人,方峤胸中发麻,把人圈外怀里。“哥哥”。他眼神灼灼地盯着身下人,一时间恨不得把他揉碎在骨头里。
给他垫好腰枕,方峤扶着性器,慢慢挤送到那紧致shi润的甬道里。xue里已是泥泞一片,xuerou层层裹缠上来,不住地吸着rou棒。
“...嗯...峤儿...”,方慎嗯唔着发出颤音,慌乱地收缩xue口,对着方峤狰狞的硬物又推又迎。足面更是绷得直直的。
方峤“嗯?”了一声,才从那翕动的xue眼移开目光。他淡淡道,“改口。”便是一个深插,全根没入到xuerou深处。
停下定了一会儿,感到xue心肠rou痴缠,热力惊人。方峤眉目舒快,他说,“唤我夫君。”
他抓住方慎的双腿,折到两人之间,压住身下人,仿佛擒住自己的所有物,再也不许逃脱。方峤找准位置,猛力顶送起来。
方慎听到他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压着猛干。被顶开的肠rou又酸又胀,裹着入侵者的粗大,倒不像第一次,却像已是如此惯了,熟悉地迎合吞缠。
身体好不争气,又被弟弟这么无理要求,想到对方理所应当的语气,方慎只觉得面子没地方放。不行!你干都干了...怎么还想...占我嘴上便宜...
他被顶得身子直抖,流出水ye,不自觉地抱住双腿。双眼却一团火光烧起,狠狠瞪了方峤一眼,亮晶晶地闪。
方峤没见过他这样神色,觉得新鲜,又勾人。他终于得了这株奇花,只想在自己的浇灌下,让它绽出更多艳色,方峤顶住深处那块软rou,稍稍抽出一些,又连连撞在上面。
“啊...”。深处的xuerou直颤,百般吸吮着对方。方慎刚痒得难耐,便被那rou棒填满,爽得从灵窍钻出一股酸意,神魂欲飞。
他双目shi润,迷醉地抬高屁股,让方峤cao干得更顺畅。水声和胯骨撞击声,在高高低低的呻yin里,愈发清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快感累积得让他难以承受,方慎呜咽一声,抓住方峤坚实的脊背,用力摇头。
方峤一把将他抱坐起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便下了床榻,站起了身。
于是一手握住他吞吃着rou棒的屁股,边走,边颠动起来。
方慎惊呼一声,搂住对方的脖子。整个人以那rou棒为支撑,上下起落。进得太重太深,被钳制在方峤怀里,他觉得自己像海中的浮木,又像...又像...方慎浑身发软,下身痉挛。像弟弟的鸡巴套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