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凉的、硬的,一节一节的,可能是金属,可能是一串金属小球。梁彪完全无法想象。他接受有导尿管这种东西的存在,尽管每次医疗班的护士给人戴这个都会搞得一群大老爷们哭爹喊娘的,但那毕竟是一种医疗器具,有相当的正当性。
“不。”一个沙哑的、支离破碎的声音艰难地发出音节,梁彪竟认不出自己的声音,只有喉咙磨砂般的痛楚提醒着他,“不别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二号笑着问,“直接进去吧,他都快吓死了干脆一点,你知道死刑犯喜欢利落的刽子手吗?”
四号不多说话,他只是行动。梁彪看见自己的脸色差得像鬼一样,嘴唇哆嗦个不停却只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哼唧。金属凉冰冰的,和烫热的尿道是鲜明的对比;有一些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但没有太多,比其他两个洞被强jian时好的多。梁彪不知道自己的要求竟然已经低到如此地步。
“那不是。”他终于努力地劝解道,声音软弱而颤抖,梁彪恨死了这样的自己,“那不是用来玩的地方求求你们不要碰那里,其他的随便怎么玩”天啊。梁彪想,强jian是这样改变一个人的。他变得不像自己了。那些咒骂不再出口,只因为一根Yinjing反复地插自己;反抗的动力随着没有休止的暴力与羞辱熄灭了。
那只手停顿了一会儿,可能有三秒钟。这是思考的体现。
“不。”四号宣判道。
那只手狠狠用力,金属串珠完全进去了。梁彪发出不似人生的哀嚎,短暂的瞬间里他的身体绷紧,有了反抗的假象:但随着声音的停止,那从身体里榨出的最后的气力也消失了。梁彪软趴趴地挂在墙上,他身后的人还在Cao他,皮rou与衣物接触,他能想象他屁股后面的人只拉开了裤子拉链露出Yinjing。被打肿的屁股放着都泛疼,与衣物摩擦更是带来磨去皮rou的错觉。
二号在Cao他的Yin道,用指尖翻开拉扯Yin唇,指甲划在小Yin唇上:那已经算是身体内部脆弱的黏膜,随便碰碰都疼得要命;梁彪无力反抗,他甚至无力尖叫,只能在撞得狠了、下身的软rou被扯得太痛时才会从喉咙里发出点声音。二号不满地揉捏他的Yin蒂,让那个敏感的小rou蒂勃起肿大,这的确称得上是快感——难得的快感。被Cao屁股时他们压根没照顾过前列腺,只顾自己爽;后来直肠与肛门、外Yin与Yin道被摩擦得肿胀,火辣辣地疼,更别提什么快感了。梁彪的Yin蒂和Yinjing有些隐秘的联系,现在他勃起了,一下下被往前顶时gui头也一下下戳着墙面,好像他乐意Cao这堵冰冷的墙;那些意义不明的哼唧因Yin蒂被刺激而频繁了一些,二号应当为此满意。
只是进入当然不是结束。金属串珠开始运动。
别Cao那里。别Cao我的屌。那里不是给人玩的。求求你们停下。放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这些句子的确从梁彪脑海里飘过,但他疲惫不堪,说不出话。而且,说出来也并无意义。
自己的Yinjing正在被Cao。那些金属珠子的确给了尿道别样的刺激,另类的快感,让梁彪隐隐有些尿出来的渴望,但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淌水。真他妈该死。他的下面也在淌水,Yin道比直肠会自我润滑得多,他听得到噗叽噗叽的水声,那是yIn水与Jingye的混合物被Yinjing搅来搅去的声音顺着身体传到他耳朵里。
不知道多久后,梁彪昏了过去。他的身体本不应如此脆弱,但他的确想睡一觉,身体也就自我保护地进入休眠状态。身体所受的苦痛没有阻止他昏昏沉沉地睡着。梁彪半睡半醒地被折腾了好久,时不时地被身后激烈的动作Cao醒,又时不时因为疲累睡觉。有时候孩子们觉得他不够专心,类似轻视他们的性能力,愤怒地鞭打他到他醒来,直到他花费睡眠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力气哭叫呻yin着求饶道歉才停止;大部分时候他们不关心梁彪的感受,可能是死是活都不大关心,只是一个劲儿地用梁彪的几个洞享乐,还能够夹紧就够,也就不会注意到梁彪的昏睡。
梁彪再次醒来时,他们已经走了。他很冷,好像因为睡足了觉,脑子特别清醒。面前的镜子变成屏幕,开始展示他伤痕累累的下体。这次旁边有一个一身黑衣戴着黑色工业面具的工作人员,从体型上目测是个男人。
两个xue都被塞子堵着。红肿到鼓起的肛门被一个透明的肛塞撑开,那张小嘴合不拢地露出一点点里面的场景:虽然光线不足也能看出内部填着白花花的ye体。Yin道里则是一个透明的球状物,Yin唇肿胀得厉害,勉勉强强地包裹住它不让它掉出来,但还是咧着一条小缝露出球面。工作人员朝摄像头摆摆手,像是向梁彪打招呼,然后摄像头追着他手部开始打特写: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移到梁彪屁股上面,像拔出酒塞一样姿态优雅地拔出肛塞。憋在体内的白色浊ye立刻涌出来,还是温热的,比皮肤热;黑手套用大拇指和食指撑开Yin唇,球体立刻掉了出去,直直撞击地面滚了开来,听上去没碎;Jingye同样喷涌而出。四个人,四个青少年不知道射了几次的Jingye。梁彪感觉自己肚子都有些鼓起,腰身被墙体勒得有些不适,这压力源也帮助排出了他体内的ye体。
Yin道里的Jingye大半滴落在地,部分顺着腿根留下,